「吼!」
後半夜里,野獸嘶吼聲打破了森林的寂靜,除了獸嚎聲,偌大的森林竟然沒有任何聲音。♀弱小些的獸物瑟瑟縮縮地縮著自己的窩里,有的緊緊團著自己的身體,有的和自己的同伴擠在一起,有的頭埋在地里……
秦旨堯面色如常,眼楮輕輕合著,仿佛熟睡。嚴澤抱著秦旨堯的身體撕心裂肺地嘶吼,聲音嘶啞難听。
為什麼會這樣?不,這不可能,小雌性只是睡著了,他一定是太累了。
嚴澤不死心地又聞了聞秦旨堯的鼻子,依然感覺不到任何氣流。
「吼!」嚴澤痛苦地嘶吼,似乎要把身體所以的力量都喊出來。
嚴澤兩只前爪收緊,肌肉鼓起緊繃,充滿了力量的肌肉微微跳動。這聲嘶吼聲音未落,尾音竟然自然轉變為了人類嘶喊的聲音。
濃密的樹影擋住了璀璨的星光,陰影中,一個身形高大的野獸蹲坐著,懷里抱著無聲無息的心愛之人,影子竟慢慢變化,最後成了人類的坐姿。
從這團影子里能看出他的悲傷,隱隱透著發狂的征兆。
嚴澤發紅的眼楮似有神采,卻是悲傷和絕望。突然的變化讓嚴澤怔愣了一下,他模了模自己的臉,而後顫抖著手搖晃秦旨堯的身體,大喊道︰「小雌性你快醒醒,我能變人了,快起來看看我,你醒醒啊!」
嚴澤力氣極大,搖晃得秦旨堯腦袋擺來擺去,突然就吐出了一口微弱的氣流,可惜陷入魔怔嚴澤沒有發現。
秦旨堯因麻藥過量導致無法自主呼吸,但心跳正常,從停止呼吸到現在,將近兩分鐘,秦旨堯的臉已經被憋紅。♀被嚴澤一通搖晃擠壓到胸腔反倒讓他有了呼吸,只是呼吸淺而慢,而且沒有規律,似乎隨時都會停止。
秦旨堯的呼吸比這里的雌性輕太多,現在這麼微弱的呼吸在嚴澤眼里就跟沒有一樣,也許就算他發現了也不會以為秦旨堯還活著。
嚴澤搖晃了許久也沒得到雌性的回應,終于接受了現實。嚴澤也不吼叫了,靜靜地抱著秦旨堯,臉上沒有了絲毫痛苦,沉寂得可怕。
「既然你不想醒來,那我就陪你一起吧。听說結侶的兩人埋在一起來世就還能是一對呢,我們部落很多對伴侶都這麼做,我們也埋在一起吧,你來世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可是……」嚴澤停止了搖晃,恍恍惚惚地輕喃,接著想起什麼,粗礦的臉上有了些困惑。
「可是我們還不是伴侶。」
嚴澤很快就釋然,粗糙的手掌在秦旨堯白淨的身體上撫模,低聲道︰「現在還不晚,我們現在就結合,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嚴澤吻了吻秦旨堯的額頭,把他平放在地上,直奔主題,掰開身下人的腿,手探進雌性兩腿間。嚴澤大掌在秦旨堯腿間模了模,握住了上方凸出的一團東西。
小雌性人小小的,這里也格外小巧,拿在手里軟綿綿的。嚴澤低下頭舌忝了舌忝秦旨堯的分&身,大嘴一張就含了進去,輕輕吸吮。
秦旨堯毫無反應,那處也依舊乖順。現在呼吸依舊緩慢,比剛剛又輕了些,心跳也因為血液缺氧變得輕而快。
嚴澤吐出雌性的分&身,輕輕地把他翻了個身,然後用手掰開了他的兩股,頭埋進去舌忝舐穴&口,把穴*口舌忝濕了就舌忝了進去,舌尖鑽入內部,一進一退地舌忝舐。♀
感覺到穴*口足夠濕潤,嚴澤抬起頭,伸了兩根手指去開拓。小雌性穴*口小小的一朵,他的兩根手指一鑽進去就被雌性的軟肉緊緊包裹。
秦旨堯肌肉松弛,後&穴也是一樣,嚴澤兩指輕輕分開,就撐開了封閉的穴*口。
有了縫隙嚴澤就又加進了一根手指,三指在里面張張合合。他動作不急不緩,卻算不上輕柔,沒有用太多時間,稍稍開拓了一會兒就拔出了手指,傾身壓上雌性的後背,手扶著自己的分*身抵上了秦旨堯穴*口。
「小雌性,你的靈魂能看到現在的我們嗎?不要怪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嚴澤粗狂的嗓門語氣分外溫柔,下&身卻沒有任何顧忌,找準了位置就挺身而進。
秦旨堯側臉趴在地上,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閉合的嘴巴在這時張開了一絲縫隙,弱弱地吐出了一口氣,然後跟鼻子一起緩慢呼吸著。
秦旨堯涌*道緊實,嚴澤只進入了一半,就被緊緊夾在了半道上。嚴澤本是把它當做儀式來完成,進入時還沒完全硬,現在卻被夾得突然有了快*感,分*身頓時勃發,漲大了一圈。
嚴澤呼吸粗重了些,用力掰開秦旨堯雙股,微喘著道︰「小雌性,我很快就進來了,別怕,你不會疼的,因為你已經死了。」
我會一直陪著你,哪怕是死。
有冷風吹過,嚴澤感覺臉上涼涼的,手一模才發現自己滿臉的水。我哭了嗎?當然不會,我是雄性,要讓雌性依靠的雄性,怎麼會哭?是下雨了吧。
嚴澤想著,一手插*到秦旨堯下月復,把他按向自己的胯部,一個挺身終于完全進入了秦旨堯體內。
秦旨堯眉頭微皺,張嘴喝出了一口氣,卻沒有發出聲音。秦旨堯很快就松開了眉頭,嘴巴張開了讓他吸進的氧氣也充足了些。
「唔!」嚴澤頓時悶哼一聲,下月復猛地竄起一股強烈的灼熱,抱住秦旨堯的身體開始快速聳*動。
「小雌性,你看見了嗎?我們在交*配,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半伴侶了,我會一直陪著你。」
嚴澤身體興奮,抱著秦旨堯快速抽*送,全身的血液都在喧囂著佔有懷里的愛人。
秦旨堯無力發聲,在被人用力佔有時會噴出一口氣,因為慣性也會吸入一口氧氣,因為缺氧而漲紅的臉慢慢恢復正常,有些微的蒼白。
陰暗的大樹下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上上下下的起伏,發出夸張的*拍擊聲,不時會有一兩聲壓抑的低鳴,低沉得猶如野獸。
這場交*配沉悶而又壓抑,秦旨堯沒有任何情*欲反應,分&身依舊綿軟。嚴澤喘著粗氣,身體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心里也不那麼害怕了,因為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來世也會在一起。
「吼!」
隨著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嚴澤嘶吼著在秦旨堯體□了出來。
秦旨堯一直張著嘴巴,嘴角流出了少量涎水,打濕了嘴角下的皮膚。
嚴澤趴在秦旨堯身上休息,突然一口咬住了秦旨堯的肩頭。他咬力很大,也用了極大的力氣咬,嘴里還發出嗚咽聲,像是要咬下一塊肉來,離開時卻只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微微沁出血絲來。
這一瞬,嚴澤真想吃掉身下的人,一口一口地用力咀嚼,味道一定很鮮美,也一定會很痛快,可是他舍不得。
「疼嗎?啊,你已經死了,不會疼吧。」
嚴澤雖然如此說,但還是心疼地舌忝了舌忝秦旨堯肩上的牙印,然後偏著頭躺在秦旨堯肩膀上。
嚴澤的身體還帶著情&欲的火熱,臉上也是燙的,比秦旨堯果*露許久的身體熱很多。嚴澤只覺得臉上的觸感涼冰冰的。不過小雌性身體還是軟的呢,跟活著的時候沒什麼區別。
幾只昆蟲藏在暗處鳴叫,林子里的黑暗淡薄了些,原來是朝陽映紅了天際的雲團,暖融融的,象征著又是一天新的開始。
陽光喚醒了沉睡的血液,林子里漸漸恢復了生機,就連昏睡的人,也似乎被感染了,呼吸平緩了很多,卻還是輕到讓人難以發現。
一束晨光穿透密密麻麻的樹枝照射在嚴澤鼻子上,嚴澤抬頭望向天空,好像又是白天了呢,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啊。
嚴澤拔出自己的分*身,交*合處發出了‘啵’的聲響,清脆得像是開瓶蓋的聲音。
已經耽誤夠久了,還是快些挖坑吧。
嚴澤舌忝干淨秦旨堯下&身自己留下的精*液,然後變成了獸形,在附近嗅了嗅,選了一處兩顆大樹之間的位置,扒開了腐爛樹葉樹枝就開始刨土。
沒多久,一個能躺下兩個人的坑就挖了出來。
嚴澤咬著秦旨堯的胳膊把他拖進坑里,自己也側身躺了進來,用一只翅膀和四肢抱住秦旨堯的身體,用剩下的翅膀把坑邊的土揮上身。
嚴澤翅膀很長,輕輕松松的就把坑邊的土都堆在了自己身上,只留了個自己和秦旨堯的頭在外面,然後用樹枝把兩人的頭蓋住,最後把在外面的翅膀拖進了土里。
秦旨堯頭枕著嚴澤的翅膀根部,呼吸極輕,卻比後半夜時穩定了不少。嚴澤動了動埋土的翅膀,想用兩只翅膀抱住雌性,嘗試了一會兒沒成功,有些遺憾地放棄了。
好困,小雌性,我睡了。嚴澤心中道,安詳地閉上了眼楮。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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