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抽擊聲隨之截然而止。♀勾陳停了抽打,手指卻依舊停留在臀後,輕輕反復揉搓,嗓音柔和沉穩,不覺間帶了幾分誘哄的意味,「哪里錯了?」
滾燙肌膚被布料磨礪,仿佛千萬根牛毛細針密密扎下來,單致遠喘得急促,汗濕重衫,水浸的青衫透出斑駁的深色痕跡,貼在後腰上,仿若一扇被撕得凌亂的荷葉。
單致遠小心翼翼夾緊雙腿,緩過氣方才低聲道︰「我不該好勇斗狠,一味橫沖直撞……」
話音未落,勾陳又揚起手,摑在那小劍修右臀側,脆響伴隨嗚嗚悶哼聲,化作了風月無邊的樂曲。「照本宣科。」
單致遠大怒,在勾陳手臂下奮力扭過頭,怒瞪過去,「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無理取鬧!」
那小劍修眼中水汽氤氳,眼尾緋紅,猶如發怒的小獸一般狠狠瞪視,便令人心頭生出些□□來。
勾陳垂目看他,「你當真不肯反省?」
單致遠倔強道︰「除了莽撞涉險,不懂退避,還有什麼錯?」
勾陳道︰「五十掌。」
單致遠一愣,又听勾陳道︰「若自己反省便罷了,若要我指點,事後罰五十掌。」
這神仙一面在他耳邊輕聲細語,一面揉捏緊實臀肉,又令那小劍修身不由己,微微顫抖一下,熱硬之物稍有緩解,如今又得了刺激,昂頭之時,險些磕在桌沿上。
單致遠臉漲得通紅,皺眉道︰「若你強詞奪理……」
勾陳道︰「自然叫你心服口服。」
單致遠又小聲道︰「五十……太多了,五掌如何?」
勾陳道︰「三十。」
單致遠依舊一臉要同他討價還價的神色,囁嚅道︰「我好歹也是凝脈高階的修士……」
勾陳眉一挑,道︰「若再嗦,便漲到八十。」
單致遠忙道︰「三十就三十。」
勾陳方才將他松開,那繩索自發收回,玉符光芒盡收,悄無聲息飄落在桌上。
單致遠才得已起身,眼見手腕足踝俱留下捆綁的印痕,火辣辣疼痛。如今卻只得壓下心頭不滿,心道總有一日,小爺要討回來。
他才邁一步,便覺後臀亦是一片火燒般的疼痛,便立在桌旁不肯行走,又面露尷尬,整理下凌亂衣衫,將胯間火熱勉強遮擋住。♀
勾陳坐回窗邊,見單致遠動作遮遮掩掩,視線便往下移動,見那精神矍鑠的小東西半點未曾消退,依舊不動聲色,「那灰衣修士莫非是你舊識?」
單致遠整理衣衫的動作一滯,仍是答道︰「並非舊識,擂台上初見罷了。」
勾陳道︰「你為何信他?」
單致遠隱隱猜到勾陳意圖,不禁汗流浹背,老實答道︰「他說他同那些人並非一伙,由始至終也並未對我出手。」
勾陳冷嗤一聲,「僅憑一面之詞,你就將背心破綻盡數賣給他,任由他渡入靈力?」
單致遠忍不住為自己辯駁,「我如今安然無恙,正是得了那灰衣修士相助。」
勾陳紋絲不動,用一塊絲巾擦拭手掌,仍是沉聲道︰「你如今能安然無恙同我 嘴,全因被敵人小看的緣故。」
單致遠默然,勾陳這番言辭一針見血,戳進心中。
勾陳又道︰「這次你僥幸取勝,莫非回回都靠僥幸?眼下已讓對手知曉了實力,日後又如今日這般境況時,只需設下連環計策,派人輕易取得你信任,近身之後伺機暗算。這計策如何?」
單致遠憶起那灰衣修士,施展*術時,那人就站在他身後,若是那人有心暗算于他,只需一掌就能擊碎丹田——如此一想,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勾陳見他露出後怕的神色,便扔下絲巾,「服不服?」
單致遠只得擠出一線細弱蚊蚋的聲音,「服……」
勾陳將膝上的衣擺整理一番,道︰「過來趴下。」
單致遠不由眼神四處偷瞄,想要尋個破綻逃走。
勾陳道︰「要跪下亦可。」
跪下抑或趴下,單致遠猶猶豫豫,最終還是走近勾陳身邊,俯身趴在腿上。那神仙腿肌堅硬,壓迫在那小修士胸膛上,令呼吸也有些吃力。他忍不住小聲道︰「小時候師父都打我手心……」
勾陳道︰「手心腫了如何握劍?」
隨即不等他開口,已將袍袖拉高,揚手重重抽下。
啪一聲脆響,回蕩在廂房之中,隨後勾陳不緊不慢,數了一聲,「一。♀」
臀後的疼痛火辣不過稍有緩解,如今又被摑在同樣位置,鈍痛炸開,更是雪上加霜。
單致遠咬牙忍住悶哼,緊繃的腰身搖搖欲墜,那火熱勃漲才褪了些許,依舊懸得斗志昂揚,他只得繼續繃起腰身,不觸踫到勾陳腿腳,啞聲道︰「輕些……」
勾陳道︰「眼下在處罰,不可撒嬌。」又將他本就殘破的衣擺撩高,露出月白褻褲,被汗水一洇,正緊緊貼在臀後,隱約透出肌膚一片通紅。隨即再重重摑在臀尖,清脆撞肉的聲響中,勾陳繼續數道︰「二。」
如此不足十掌,單致遠又受不住,用力攥緊了勾陳衣袍下擺,干脆一口咬住那人腿肌,將隱約痛哼盡數壓抑下去。
勾陳哼笑,「果真是犬妖投胎。」仍是任那小狗牙無力磨咬,嗚嗚出聲抗議,依舊重重掌摑後臀,那小修士喉間瀉出成串的破碎呻|吟,終于繃不住腰身,軟軟下垂,胯間那硬物便撞在勾陳腿側。
單致遠便覺腦中一懵,耳根燒紅,緊閉雙眼怕听見勾陳嘲諷。
誰知那神仙卻不多話,依舊一掌緊接一掌,踏踏實實抽足了三十掌方才停下。抽擊之時,單致遠胯間反復撞在勾陳腿上,金絲繡線透過單薄布料,粗糲磨蹭在前端,細微的疼痛反倒令那孽根愈發地怒張,淅淅瀝瀝濕透了衣擺褻褲。
待那不絕于耳的脆響聲與數數聲停歇下來,房中便只回蕩著單致遠氣喘吁吁的粗喘聲。
臀尖早已全無知覺,仿若盡數化成一團烈火,那飽含痛楚的帶毒熱流,正漸漸侵蝕到腰身腿腳,骨髓深處,竟似要融化一般。
更多熱流卻匯聚在胯間,揮之不去,郁結難耐。單致遠只覺喘得喉嚨干啞,喉頭仿佛粘著起來,牙關亦是緊咬得過久,酸痛得僵硬。他便松口抬頭,沙啞道︰「夠了……」
頭頂那神仙一雙暗金雙眸隱隱帶笑,落入單致遠眼中。太羽笑道︰「不要亂動,先上藥。」
單致遠怔然看去,識海中仍舊熱氣哄哄,紛亂迷蒙。
這幾位本命神,移形換影的本事,想來已練到了出神入化。勾陳何時走了,太羽何時來了,他竟全然未曾察覺。
太羽手指微涼,輕柔勾扯開褻褲,露出那小修士紅彤彤的後臀來。渾圓艷紅,有若正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令人食指大動。
剝去隔離的布料時,微冷氣息襲上火燙肌膚,令單致遠微微打了個顫。
太羽的手指沾著冰涼藥膏貼在火燒火燎的肌膚上時,更是令他失聲喘息出來,「嗚……」
這顫巍巍的嗓音倒是令太羽眸色暗沉幾分,一面為他涂抹藥膏,一面低聲道︰「若再多叫兩聲,這藥可就上不完了。」
單致遠倒抽口氣,只得強忍灼熱冰冷的兩重折磨,咬住自己手臂。待太羽為他上藥完畢,拉回褻褲,抱上床榻休息時,早已忍得大汗淋灕。
太羽眼中無限遺憾,坐在床頭把玩他一縷長發,又道︰「這法子還是我教給勾陳的。待這宗派大會事了,不如隨我回勾陳殿,閉關半年,將一百零八式全演練一遍。」
單致遠只覺腰身隱隱疼痛起來,不敢接話,只好顧左右而言他,「為何非要……」
太羽俯身,輕輕托起單致遠下頜笑道︰「若不加點處罰,你如何能牢記住教訓?」
這倒是,半點不假。
單致遠臉色一紅,埋頭在枕頭里,那通折騰委實耗損太多,臀後火辣辣中又滲入藥膏絲絲清涼,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睡夢中他方才醒悟一件事,他右手握劍,左手就算被抽了戒尺,腫一陣子也並不礙事。
只是此時醒悟,卻也太遲了。
那藥膏活血化瘀,清涼止痛,三日後,單致遠早已痊愈。他又偷偷照過鏡子,後臀照不到陽光,白得晃眼,卻也只留下一些淡淡淤青指印,再過些時日,便會消散了。
只是被那神仙這通折磨,不可輕信他人的教訓,卻已牢牢記在心中。
……果然有效得很。
單致遠默然穿好內衣外賞,那青雲天衣早已自行修補完畢,防御禁制又被少微加強一遍,如今輕軟布料已有些發硬。
他又老老實實在天方寶藏中挑揀了些防御法寶,盡數披掛上身。
玄銀雙色織錦腰封,配以煙青玉的搭扣,可擋化神以下兩次攻擊。
東岳水雲松木削的木簪,護元神壯神識,還有闢毒之效。
如此全副武裝,又提了龍牙,方才前往擂台。
第二輪擂台賽,仍是按抽簽選擇對手。
這一次的打斗,倒比初試時精彩了許多。
單致遠待執事喚了號牌名,便一躍落入擂台中,隨即他的對手也輕飄飄落在對面,拱手道︰「請。」話音未落,一道掌中雷便毒蛇一般竄出,正正劈在單致遠方才所站的位置。
掌中雷炸開時,執事的聲音方才響起︰「開戰——」
這修士相貌平平,不想竟如此會鑽空子,只怕初試時亦是靠這般出其不意才得以入選。
好在單致遠早有準備,沒有被打個措手不及,反倒趁勢橫移三尺,龍牙斜斜一揮,劍氣磅礡卷起。那修士雖險險避開劍鋒,卻被劍氣撞得連吐三口血,連連踉蹌後退,身子一歪便跌落擂台。
此時距離開始不足十息工夫。
單致遠首戰告捷,頓時自信暴漲。那執事便問他︰「是否繼續?」
原來這比試為配合修士戰斗節奏,既可每個回合後讓給他人,亦可持續到戰敗為止。如此設計倒是極為靈活。
單致遠笑道︰「自然繼續。」
執事略頷首,又轉身念了番號。
第二名對手是個女修,不過十□□歲年紀,一襲綠紗裙如煙如霧,嬌怯怯的鵝蛋臉,生得極為動人。
那女修福了一福道︰「這位師兄,請手下留情。」
單致遠卻沒什麼惜花的念頭,反倒覺得後背一涼,倒退了兩步。生怕開陽再殺出來教訓他一頓。
那女修見狀臉色一沉,便甩出綠羅絹帶,在半空化為鋪天蓋地的綠雲當頭罩下,令人神思恍惚起來,竟是迷惑神智的法術。
單致遠的松木簪立時發出灰蒙蒙光芒,一股清涼氣息當頭罩下。又揚劍挽出朵朵劍花,將那綠雲同隱藏其間的冰晶利箭一道絞得粉碎。
隨後單致遠道︰「得罪。」回手以劍柄重重一撞,將那嬌俏少女撞到了擂台下。
單致遠大展雄風,連克五人,漸漸吸引來許多人圍觀。
第六人應聲跳上擂台,一身黑衣,臉色卻慘白得毫無血色,貌不驚人,眼神卻透著熟悉,只一拱手,提劍便刺。
單致遠壓下心頭疑惑,提劍纏上靈劍,鐺一聲脆響,那人靈劍便被絞成了兩段。
作者有話要說︰_(:3∠)_還是不敢頂風作案,本來應該那啥的,唉。以後放定制里,握拳!
謝謝投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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