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後 八一,密室(2)

作者 ︰ 暗黑與童話

「你到了就知道了。」花翻沒好氣地說。兩人很快來到了山巔宮殿的密室之前。煙寒暮還在一臉郁悶地琢磨著。看到「鬼」從花翻的巨翅上下來。臉色突然一變。往後連退了好幾步。

花翻訝異。她剛剛說「鬼」有些古怪。難不成。竟對其驚恐至此。

她狐疑地轉身。看到「鬼」的瞬間就明白了。臉一紅。不由得也向後退了幾步。

原來她把鬼拖過來的時候。燈光昏暗所以並沒有仔細看。在月光之下才看得分明——原來「鬼」並不是「衣冠不整」。而是沒有「衣冠」可以整。他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睡褲。抱著膀子。凍得喪家犬一般地渾身篩糠。

花翻笑笑。十分體諒道︰「沒關系。等你把古沙弄出來。我拔了他的毛。給你做一件雕羽大氅。」

鬼︰「……」

「這個鎖叫做請君入甕。一旦從密室里面關上。就再也打不開了。」花翻指著地面上密室的入口。對「鬼」解釋說。

「鬼」打著哆嗦。繞著這房間轉了一圈。時而拍拍牆壁。時而跺跺地板。終于磕磕巴巴道︰「回……回稟千歲。此密室不可打開。」

花翻一愣。煙寒暮向她投來一個大大的白眼。第一時間更新

花翻在房中隨手扯了煙紅淚的一件花團錦繡的外袍來扔到「鬼」瘦削的光膀子上。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皮笑肉不笑。復又問道︰「你說什麼。你不是擅于此道麼。」

「鬼」裹緊身上的衣裳。可憐巴巴道︰「回……回稟千歲。小臣說的不能打開。乃是不可從外部打開。但是……」

「但是什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花翻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鬼」信心滿滿地說道︰「但是依照小臣的觀點。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密室。所謂請君入甕只是傳聞而已。小臣從前所見那些號稱請君入甕的密室。其實都只是普通的密室。將打開的機括隱藏的比較隱蔽一些罷了。從建造密室的人的角度想。他也總要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不是麼。萬一一不小心把自己關進去了呢。第一時間更新」

花翻本來還看到一些希望。這下盡數破滅成了碎渣。

轉眼一看。煙寒暮果然也在搖頭扶額。♀

「那是你還不知道建造這密室的人是誰。他哪里用得著留什麼後路……」花翻向「鬼」解釋道。

還沒說完。就被「鬼」打斷。「即便是事情如千歲所說。但這密室也絕不可能是如同鐵桶一般的完全密封。第一時間更新小臣且問。千歲可否進去過密室。這密室之中是如何的陳設。」

花翻回憶了一會兒。道︰「我記著。似乎有一個小圓幾。還有幾張木椅……」她在猶豫要不要把還隔出了一座牢獄這件事給抖出來。

「鬼」卻坦然道︰「既然如此的話。也就是說這密室之中有供人休憩的場所。可以讓人做長時間的停留。那麼千歲請試想。第一時間更新一個可以讓人長時間停留的地方。又怎麼會沒有一個通風之處呢。」

花翻听他這麼一說。猛然想起了在牢獄之中看到的。位于頭頂的那個鴿子大小的通風口來。煙紅淚也正是從那個通風口之中。放走了那只黑羽的信鴿。

「這麼說來。的確是有一個可以通風的地方……」花翻思索著道。「不過那種地方。想要逃出一個大活人來。第一時間更新是根本不可能的。」她斬釘截鐵道。

可是在一旁的煙寒暮臉色卻突然變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

「不過……」花翻思索了一會兒。道︰「通風口一定不止一個。」說著就在室內翻找起來。煙寒暮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幫著她一起找。二人翻找了半天。任何可疑的犄角旮旯都不放過。把裝飾得十分豪華爆發的房間翻得像是被打劫了一般。人也累的只有喘氣的份兒了。但還是一無所獲。

「鬼」披著煙紅淚的錦繡外袍。站在角落默默地看著她倆忙活了好久。末了。才緩緩道︰「回稟千歲。其實小臣覺得這個出口只可能是在一個地方。」

「你不早說。」花翻累極。對著「鬼」吼道。

「鬼」像是受氣小媳婦一般低頭抱拳。連連稱是。還是煙寒暮解圍。對「鬼」說︰「既然你這麼說。不如把它找出來吧。」

「鬼」三兩步走到桌案旁邊。桌案上乍看並無稀奇。「鬼」將手放在桌案之上的一個鎏金的麒麟獸首之上。輕輕向下按下去。然後向上拉起。看似固定在桌案上的麒麟獸首就被他拿起在手里了。

原先擺放獸首的地方。露出一個洞口來。

花翻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一切。好奇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鬼」看上去頗有些得意。但還是輕咳一聲。矜持道︰「回稟千歲。小臣原本就了解這種密室所用通風口的大小。現在只用在這室內尋找大小差不多的東西。就可以了。」

花翻心中暗自有一些佩服。湊上去。通風口並不算小。但里面黑燈瞎火的。並看不出什麼來。煙寒暮早就從煙紅淚的書架上拿來了幾冊書來。往洞口之中一扔。「燒了。」她十分簡潔地向花翻吩咐道。

花翻打眼一看。全都是《論語》《孟子》之類的。心想這些書煙紅淚估計到死都不會看一眼。還是燒掉比較能夠發揮剩余價值。

她雙瞳一閃。落入密室地面的書頁燃燒起來。視野頓時變得十分明亮。可是明亮之中。整個密室的確是空空如也。就像是煙寒暮所說的那樣。沒有古沙的影子。

她腦海中回想起那扇厚牆緩緩落下的時候。古沙就站在那里。他那一臉的憤怒與悲傷。像是一團潑在她腦海之中的髒墨水。無論怎樣都揮之不去。

那時候。他絕對是在密室之中的。一直到他們離開的時候。他都是在密室之中的。即使這密室並不是完全密封的。可他又怎能從這個方寸之地逃月兌。緊張夾雜著疑惑。她的手心與額頭都沁出了細小的汗珠。

如果古沙逃月兌。意味著整個江與城都陷入危險。即便他已經是身受重傷。可是也只是對于魔族來說。殺傷力減弱了一些而已。對于那些被戰爭困在江于城中的平民百姓。販夫走卒。他殺人如麻的異能。無意意味著一場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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