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對于絕大部分學生來說是幸福的,尤其是寒假,親朋好友歡聚一堂,kk歌,吃個飯,哪怕是搞個燒烤也會回味無窮。但對于大四即將畢業的學生來講未必就那麼順心了,要面對的事情太多也太復雜,因為「畢業就等于失業」這句話已經流傳江湖很多年了。
放假了,洪峰決定跟秦嵐好好再聊一次,因為一直有件大事需要跟她商量,也想听取她的意見。從電話里得知秦嵐在白馬湖邊,洪峰一路走過來,遠遠的就見到秦嵐一個人坐在草地望著湖水發呆。洪峰搖搖頭,心想這妮子準是又在發什麼神經,心里堵的慌。這段時間雖然秦嵐沒有跟自己說很多的話,但是也並沒有拒絕自己,尤其是心里能感應到彼此的溫暖。
洪峰悄悄地坐在秦嵐身邊,沒有說話,學著她的模樣望著湖水,一臉的深情。
五分鐘過去了,兩人都忍著,都沒有說話。
八分三十秒,秦嵐終于憋不住了,小聲的說︰「你怎麼不說話?」
洪峰沒有回話。
「問你話呢?」秦嵐最少提高了五十分貝。
洪峰裝著受驚了的樣子,轉過頭回答︰「哦,你說什麼?」
「我問你今天怎麼不說話?」
「你沒讓我說話呀?」
秦嵐嘴角一翹,鼻腔里哼了一口氣,望著別處偷笑了一下,接著說︰「是過來跟我道別的吧?什麼時候走啊?」
「沒有,我是要走,我…」
秦嵐打斷他的話︰「不是,我說你究竟是走還是不走?」
洪峰把正對著秦嵐的臉又拉回來,看了湖水幾秒鐘又再轉過去,正言道︰「小籃子,我有話對你說。♀」
「說啊。」秦嵐見洪峰一臉沉重,也把笑肌放了下來。
「是這樣的,前幾天我爸媽一直給我打電話,他們輪流訓話,非得要我考公務員,你說我怎麼辦?」
秦嵐有些吃驚了,戀愛以來從來都沒有談及過這方面的事,眼楮睜得老大望著眼前的男人,心底高興的勁無以言表。她不敢接著盯下去了,趕忙扭過頭,把腦袋放在雙膝上,用手靠著,心底對著自己不斷的說著︰「man,你太man了!」
確實啊,如今的小情侶整日里不是吃喝玩樂,那就是吵吵鬧鬧,總之一句話,浪漫加浪費,父母親受罪,消費好光陰,你說貴不貴?突然間听到洪峰向自己問道這樣的問題,秦嵐太感動了,正像阮芳說的,他是我的了,小心髒真有些消受不起了。
洪峰見秦嵐沒有說話,不知其意,于是繼續說︰「以前我跟你說過的,我爸媽都在小縣城的機關上班,一輩子兢兢業業,但都無法亨通官運,所以從小培養我的方向都是要求將來走仕途,完成他們的夢想。但是我高考卻失利,沒能如他們的願,上人民大學。」
秦嵐抬起頭,望著洪峰,靜靜的傾听。
「進我們學校之後,我又把父母要求的政治法律專業換到了外語,為此我爸媽傷透了心。這又面臨畢業了,時間真是快啊,未來能做什麼我也搞不清,又沒有什麼關系可以走個後門什麼的,所以他們一直要求我考個公務員。小籃子,你說我考得上嗎?」
不知什麼時候秦嵐把頭靠在了洪峰的肩上,雙手抱著他的胳膊。洪峰的問話秦嵐抬起頭,盯著洪峰的雙眼,堅定的說︰「峰,你是最棒的,你肯定考得上,加油,我支持你!」
「你真支持我?我考得上嗎?我每次考試好像都頭暈,沒幾次能發揮正常的。」
「怎麼可能呢?你不要有顧慮,考試嘛,用的是筆和智慧,並不是心理和生理,咱們心理沒毛病吧,生理就更不用說了。」說完又上下望了一下洪峰,說到生理的時候秦嵐突然好像想到了那方面,小臉一下子紅撲撲的,急忙低下頭。
洪峰沒有注意到秦嵐的細節變化,繼續在暢想著自己的未來︰「呃,那你說我該報考哪里的公務員呢?還有就是報考什麼行業呢?」
秦嵐又抬起頭,不加思索的回答︰「當然是常陵啊,莫非還回到你們家那小縣城啊?嘿,也不是說你們家鄉不好啊,你看咱們常陵,城市的發展與規劃,未來的前景,多好啊?」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再說,這里有你。」洪峰頓了頓,含情默默的望著秦嵐,秦嵐微笑著,又把頭靠在洪峰的肩上,雙手抱著他的雙臂,洪峰接著說︰「如果我真考上了,你說我做什麼專業呢?我們都是外語專業,呃,就報考商務局好不好?別的地方都難得用上咱們這專業,說不定這商務局還能派上用場,現在招商引資的又多,你看咱們常陵現在老外也多起來了,那些機關里的也許就缺我們這專業呢?」
秦嵐又抬起頭︰「嗯,我支持你,只要能考上,哪里都行。嗯,洪峰啊,那你說我可以做什麼呢?」
「你?你就象你爸媽一樣,也當個老師,挺好的,你說呢?」
「當老師?好是好,我爸媽也這樣說,可是,現在想要做老師可難啦,同樣要考試,幾百人競爭一個名額,過五關斬六將,我哪有那麼大能量?」
洪峰伸出手把秦嵐攬在懷里,一邊說︰「我的小籃子不行還有誰行?你看看我們學校,哪個能夠跟我們倆相比?每次跳舞的時候,只要我們上場,他們都會停下來,因為這里風景獨好!哈哈哈……」
說完,洪峰猛地親了秦嵐一口,秦嵐用力一推,把洪峰按在了草地上,羞答答的說︰「討厭,你佔我便宜。」說著掄起粉拳揮過去。
洪峰抓住她的雙手,四目相對,兩張臉都有些紅了,呼吸也有些變得急促。洪峰突然一把把秦嵐從坐的姿勢硬生生的拖在了自己身上,這動作也太勉強,好在秦嵐在下意思的配合,剛好壓在了洪峰的身上,秦嵐雙手撐在草地上。洪峰本想讓兩人貼得更近些,但是秦嵐雙手立在草地上,自己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秦嵐心里慌慌的,耳朵根子都紅了,雖然是二十有一了,但生平第一次這樣撲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而且,關鍵部位明顯地感覺被那個什麼頂著,難受死了,羞死了,最要命的是感覺周圍好像有人看著一樣,于是絕對不敢逾越雷池半步,可又不舍分開,所以,二人兩張關公臉,四只青蛙眼,澎湃驛動心,七上八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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