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凌碟喜歡茉莉,從小便是如此,當然也沒有必要否認。
歐陽宇滿意的笑了,「我就知道你喜歡的東西很難改變。」他意有所指。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在發言,凌碟是無話可說。
而歐陽宇卻被她身上披肩下的美麗所吸引,「你好美。」他目光如炬,盯著她微微起伏的
她雪白的身軀被黑色的半透明衣服包裹著,身姿猶如靈蛇一般的優美,s形曲線凹凸有致,足以逼瘋每一個男人。
美女當前,並且她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再加上那令人陶醉的茉莉香氣早已將他的魂勾走。
下一秒,他情不自禁的靠近,輕輕落下一吻。
然後是她眉心,小巧而挺立的鼻子,細膩的臉頰,最後對著她嫣紅的嘴唇吻去
凌碟別開臉避開他火熱的吻,他的吻便落在了她臉頰,他只是停頓了一秒,然後繼續向下探索……
凌碟面無表情,眼中冰冷一片,猶如沒有生命的布偶躺在那里任由他索取。
「碟,可以嗎?」他呼吸急促。
凌碟依舊沉默,不回答也沒拒絕。
歐陽宇真夠虛偽的,用葉來要挾她今晚順從他,如今卻有假仁假義的征求她的意見,他還真是用心良苦。
然而他此刻早已被她迷惑的失去理智,那里管的了她是否同意,下一秒,大手一撈,便將她披在身上的披肩拉走,然後拋出數米遠。
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然而這件衣服好像是專門和他作對,尋找了幾次都沒有結果,他急的一頭汗,想要暴力的撕開衣服,又怕弄傷了她。
只有他知道,在多少個夢中夢見這樣和小蝶親re
如今她就在他身下,他那里還忍得住,急的喊道,「寶貝,幫幫我?告訴我該怎麼月兌下它?」無奈他只好向凌碟求助。
凌碟一笑,抬起頭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頭,那微微的笑容猶如一朵蓮花盛開,傾國傾城。
歐陽宇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神使鬼差的想她靠近,痴痴的望著她美麗的容顏。
「碟,我不是在做夢吧?」碟竟然對著他笑,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他仿佛又在夢中了。
凌碟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將身體撐起來,在他耳邊低語,「你沒做夢,不過馬上就要做夢了。」言畢,她勾住他脖子的手狠狠的對著他後腦勺一擊。
一陣劇痛傳來,歐陽宇,猛然清醒,只可惜一切已晚,兩眼一黑便一頭栽倒在凌碟身上。
凌碟一把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推開,一個利落的翻身起來,冷冷的瞄了他一眼,然後靠近窗戶,仔細的觀察外面的情景。
確定外面一切正常後,她才月兌去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丫來到衣櫃,打開衣櫃呈現在眼的是一排排整整齊齊的男人西服,她隨便取了一件套上,然後便翻窗戶離開。
因為這里的建築和裝飾和當年在美國一模一樣,安裝的紅外線監視器她比誰都要熟悉,輕易的避開了所有能發現她的現代高科技。
十幾分鐘後,她來到一處守衛深嚴的地方,躲在牆角注視著大門口那些拿著搶的保鏢,也許是因為夜深了,保鏢們並沒有四處巡邏,而是三五兩個在一起談天。
按照她的經驗,以及對歐陽宇的了解,葉應該在這一棟樓上。
她抬頭看了一下燈火通明的大樓,大概確定了位置,便沿著別墅後面的牆壁趴了上去。
終于來到二樓主臥窗戶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屋內,發現空無一人,她消無聲息的打開窗戶跳了進去。
突然,一只大掌拍在她的肩上,凌碟一愣,一雙眉頭擰成一條直線,該死,被發現了。
「小姐,半夜偷偷進ru男人的房間做什麼?不會是想來偷走這里面的人吧?」葉早就發覺窗戶這邊有動靜,因此提前躲在了窗簾後面,才躲過了凌碟的視線。
耳邊傳來的是那在熟悉不過的嗓音,她冷酷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該死的男人竟敢說她偷人。
下一秒,一把抓住在她肩上的大手,毫不客氣的一個過肩摔將他甩了出去。
「踫。」的一聲,葉毫無防備的被摔倒在地面,同時也牽動了他胸口的傷,原本快要愈合的傷口再一次溢出鮮血,他一雙眉頭也深深的皺起,眼中浮現痛苦之色。
凌碟這才想起來他被歐陽宇捅了一刀,而自己剛剛這個舉動很有可能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
「你沒事吧?」凌碟立即上前,彎腰將躺在地面的他上半身扶起來。
葉痛得面色慘白,頭上浮起一層薄汗,「你誰呢?」他說話的語氣虛弱無比。
凌碟皺著眉頭,一把將他打橫抱起,是那種公主抱,穩穩的走向屋內那雪白的大床,毫不溫柔的將他放床上。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在先前那麼暴力,動作明顯的變溫柔了。
「該死,你這女人一出現,就會要我的命,你真的是我的煞星。」葉一手捂著傷口,皺著眉頭低吼。
「有藥箱嗎?」看著不斷冒著鮮血的傷口,她知道歐陽宇那一刀下手很重,可能當時真的有殺他的心。
葉指了指衣櫃,痛得說不出話來。
凌碟立即取來藥箱,將他的衣服剪開,露出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傷口很深,並且沒有縫合過,難怪留這麼多血。
「我去叫醫生。」凌碟起身便要離去,葉的傷口必須縫合,否則很難痊愈。
卻被他一把拉住,「不用了,你幫我簡單的處理一下就好。」他露出一抹俊美的笑容,對著她這了眨眼,示意他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