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童牧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嘴挺賤的,見到憤憤不平的事都會忍不住打擊兩句,可是每次把話扔出去後,她都會後悔的要給自己兩個大嘴巴。♀
這次,也不例外。
隨著肩膀上的疼痛越來越深,她忍不住皺眉道︰「先生,手勁挺大。」
那穿的風騷的邱少曖昧的放輕了手中的力度,輕輕的像是撫模她的皮膚一樣,撫模著她已濕透的衣服。
童牧忍不住打了個顫,活了幾十年,還從來沒這麼被人吃過豆腐,她剛想再說兩句,坐在那的漂亮男人開口說︰「童小姐是嫌棄我嗎?過來做吧。♀」
童牧轉過目光看向他,漂亮男人笑的一臉柔和,他長的好看些又很正派,童牧又撇了一眼身旁還在沒出息似的模個不停的男人,心里不禁感嘆︰看人品關鍵還是在臉。
說不害怕緊張是假的,她又掙了掙身子,對漂亮男人咧嘴一笑說︰「我是嫌棄那地方小,你看我這麼胖,估計咱們兩個坐不下,要不我過去坐你先站站?」
听了她的話,在場的人都是一愣,董昊邪笑著看著童牧說︰「牧牧,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嘴上不饒人,不過你知道他是誰嗎?
漂亮男人看著童牧一笑,打斷董昊的話說︰「沒什麼,童小姐請。♀」
說著,漂亮男人站起來對童牧做了個請的姿勢。
童牧一愣,沒想到他還真的站起來了,她本來就沒有打算坐在那,只是,她今天就是來給董昊找不痛快的。
圈著童牧的邱少放開她,見她還在遲疑就推了她一下說︰「請吧,童小姐。」
童牧被迫坐在漂亮男人坐過的地方,漂亮男人雙手插兜的站在她身邊,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扭過頭看著董昊說︰「你還有什麼話趕緊說,我趕時間。」
董昊看著她笑得高深莫測,松開摟著孔心然的手,拿起放在玻璃桌上剛打開的酒和酒杯,倒了滿滿的一杯酒遞到童牧面前說︰「別急,來了不喝杯酒怎麼行,先喝下這杯酒再說。」
童牧沉下眼簾看了看他手中的酒說︰「我不喝陌生人的酒。」
董昊呵呵一笑說︰「這麼快就跟我陌生了啊?怎麼說以前咱們還是情人關系呢。」
童牧抬起頭握緊垂在褲邊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說︰「你都說了是以前。」
董昊也不強迫她,把酒放在桌子上向後一躺說︰「酒呢,你愛喝不喝,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會喝的,因為你比誰都想知道你爸爸為什麼會自殺,是不是?」
童牧咬緊牙齒,憤恨的說︰「你……」
「別給臉不要臉了,你當你還是童家的大小姐啊,給你喝你就喝!」坐在董昊身旁孔心然尖銳的打斷童牧的話。
童牧回過頭瞪著孔心然不怒反笑道︰「孔心然,這里還沒有資格輪到你放屁吧,做了董昊的狗,你還做得挺盡興不是?」
孔心然氣的一下子站起來指著童牧說︰「童牧,你罵誰是狗呢?!」
站在童牧身邊的漂亮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一邊,與一幫人玩著飛鏢,動作優雅而和諧。
而董昊也顯然沒打算幫孔心然說話,他自顧自的看著童牧,知道她一定會喝下那杯酒。童牧沒有理孔心然,胖胖的小臉嗖的一下就冷了下來,拿起桌上的酒杯看了一下,閉上眼楮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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