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還未來得及在向前走一步,就听到溫蒂說︰「穹,我知道當年是我不對,我不該自私的離開你。可是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你,我心里深愛的依然是你。」
這對白,很熟悉。
跟袁郎當初說給她听的一樣。
半天的沉默,傳來盛天穹低沉沒有絲毫情緒的聲音︰「當年的事情都過去了,明天部隊還有事情,我要回去休息了,請你讓讓。」
童牧抿著唇倚著牆壁,臉上沒有表情的听著兩個人的談話。
原來一本正經的盛首長,曾經也有個**的不倫戀。♀
里面傳來撕扯的聲音,溫蒂不甘的說︰「你說你對我沒感覺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把我當年送給你的手帕留著,你明明就是心里還有我。」
童牧心里一抖,不可置否的一疼。
怪不得今天溫蒂拿著手帕問她,原來她一直珍惜的東西,是別人小情侶之間的信物。
童牧仰頭,她什麼時候變成了插足別人之間的無恥小三了?
不明不白的就中槍了?
下面的話她沒在听,無所謂就是糾結的**戀。
童牧呲笑一聲,虧她還以為盛天穹是什麼正人君子,他也不過就是吃著鍋里的,霸者碗里的,吃干模淨後又沒有一句話的渣男而已。
越想越諷刺,心里對盛天穹的好感瞬間消失,一會一定把那被她保存了許久的手帕給毀尸滅跡。
她拖拉著拖鞋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折騰到半夜的童牧終于把自己搞到周公的夢里面。
正當她睡得甘甜的時候,突然感覺被子里一涼,接著一雙大手把她涌入懷中,手下不安分的伸進的睡衣里。在她肉肉的肚子上模索了半天,又轉移到胸脯上。
男子粗重的呼吸聲,夾雜著熟悉的清冽的皂香,如同繞指的曖昧纏綿一樣。
童牧閉著眼楮,迅敏的小手一把摁住在她胸上作祟的大手說︰「首長,今天晚上我不想再逮耗子玩了。請你自重。」
說完,她掙扎著翻身背對著他。
剛剛升起的曖昧氣溫,嗖然間被她冷淡的話打斷變的冷卻。
盛天穹抱著懷里跟他鬧別扭的小女人一動不動,半晌,他的手從她的睡衣里探出來,緊緊的把她圈在懷里,聲音低沉而又誘惑似的說︰「我以為那手帕丟了,沒想到你收起來了。」
提起帕子童牧心里憋屈的就氣不打一處來,明明當初就是他丟給她的,現在又說不知道手帕到哪里去了。
這是不是說明他心里一直都還在愛著溫蒂?
原來這麼久是她一廂情願的插足別人的感情了,人家情人都要東西要上門了,她竟然還理直氣壯的拒絕人家。
她一動不動的窩在身上帶著寒氣的男人懷里,語氣平淡的說︰「沒有,已經扔了。」
黑暗中,盛天穹唇角微勾,跟溫蒂說話的時候,他多年作戰的經驗讓他對周邊的環境,習慣了隨時保持警戒。所以,從她一開始走到他的房門前的時候,他就知道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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