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似乎已經偏離了她想象的生活軌道。♀
男人看著她不自覺握緊的拳頭,微微勾起唇角說說︰「現在你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沉默許久,童牧抬起頭看著男人說︰「那你給我看這些的意思是什麼呢?還有我父親事情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麼?」
男人笑笑說︰「沒什麼意思,至于你父親,這件事情就要問問已經入獄的董昊了。」
童牧皺眉說︰「董昊?這件事情跟他真的有關系?」
男人反問說︰「那你的想法是什麼樣的呢?」
男人問到這里,童牧才微微一頓,她的真實想法,並不認為這件事情全部都是董昊一人操作的。♀
從董昊有意接觸她,到取得她父親的信任,怎麼說也有一年的時間。
這一年的時間里,童敬德對董昊不是沒有試探過,畢竟她童牧是童家唯一的女兒。童敬德對這個獨生女一直都是疼愛有加。
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後指點著董昊,相信父親一定早就看出來他不軌的意圖了,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
她頓了頓說︰「我從來都不相信我父親的死是一場普通的商業自殺案件。」
男人听了她的話嗜血的眼楮里含著不明的笑意說︰「看來童小姐也不是完全的沒有自己的看法。」
說過,他把目光放到車窗外,在看到車窗外精神病院的門口停滯的車子後,他的眼神猛地一縮。
不過就是一瞬間,他的眼神又恢復眼來的神情。
他的目光隨著精神病院門口那人的身影來回走動,聲音冷淡的說︰「童小姐該回家了。」
一直都在期待他的下文的童牧,被他突然間說出來的話驚的一呆,一時沒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是不打算告訴她還是要放走她的意思?
雖然她很想知道父親的事情,但是要知道父親的真正死因並不是只有這一種捷徑,活命才是根本。
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個善茬。
雖然今天他告訴了她很多讓她驚訝的事情。
男人側著臉,微微的鷹鉤鼻,高挺的刀刻般的精致中帶著絲絲的冷酷。
童牧訝異的目光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待看到已經站在樹蔭下的打電話的盛天舒後,她驚訝的輕聲說出來︰「天舒?」
站在樹蔭下,那欣長而又妖孽般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盛天舒。
他白皙的皮膚白的優點過分,狹長而又嫵媚的眼楮,不知道在跟電話里的人說著什麼,緊緊的皺著眉頭。
男人抿著唇,目光緊緊的盯著樹蔭下的盛天舒,每次盛天舒不經意的轉過身,男人凸出的喉結都會忍不住的一動。
看的童牧很是郁悶。
為什麼她感覺眼前的男人看盛天舒的眼神那樣冷冽中又帶著濃濃的征服欲?就像是在看戀人的感覺?
想到這里,她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嚇得一抖,打了一個冷戰。
想什麼呢,怎麼可能,盛天舒看著這麼風騷,而且還有那麼多的女人倒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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