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牧披著一件寬大的軍衣,裹著她像個蠶寶寶一樣,肉嘟嘟的一團甚是圓潤。
她雙手把軍大衣向上拉了拉說︰「嘿,老淼,你今天早上說的話還算數嗎?」
邵思淼微微挑眉,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疑惑的看著她說︰「我早上說什麼話了?」
童牧凍得微紅的鼻尖一皺,臉皮也甚是厚的說︰「就是早上你說邀請我暫住你家一段時間,那句話」
邵思淼眼楮含著不明的笑意,故意的拉長音調說︰「哦……哦……好像早上我有說過這麼一段話。不過……」
不等他把話說完,童牧披著軍大衣甚是圓潤佔地方的身體,就推開他擠進別墅說︰「嗯,記得就好。我回去想了一下,既然你讓我尊稱你一聲老師,那我怎麼著也要給老師你一個面子。」
說完,她走進客廳,甚是隨意的月兌下軍大衣抱在懷里,絲毫沒理會身後已經笑得嘴快咧到耳根的邵思淼說︰
「嗯,既然我已經來了,那就不用麻煩老師你為我忙活了。我今天還住昨天的那間房,我先去休息了,老師你也早點睡覺吧。晚安。」
她眼神絲毫不閃爍,面上也沒有絲毫尷尬的與邵思淼打完招呼,然後熟門熟路的走到二樓。
啪的一聲,關上了臥室門。
邵思淼雙手抱胸的看著她腳步微亂的走到臥室,然後反鎖上臥室的門。
他眼里笑的看不出是什麼樣的神色,看著臥室合上的門自言自語的說︰「盛天歌,你這是在玩欲擒故縱?」
童牧憑借著厚臉皮的淡定本事,在邵思淼的別墅四仰八叉的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
張媽走過來問她︰「盛小姐,您早餐想要吃點什麼?」
童牧說︰「給我一杯牛女乃就好。」
張媽笑著說︰「好。對了盛小姐,少爺說了,如果他中午沒有回來,就讓您先一個人用午飯,他晚上再回來陪你用晚飯。」
听到張媽的轉述,童牧面上一愣,邵思淼這番的囑咐,真是像極了丈夫對妻子的承諾。
她暗自罵了一句︰神經病,我自己又不是不會吃。
但是面上還是客氣的一笑說︰「嗯,我知道了,這幾天要麻煩阿姨了。」
張媽跟邵夫人雖然是雇佣關系,但是,私下跟邵夫人的關系已經是姐妹相稱了。
所以,邵夫人才派了張媽照顧邵思淼那顆邵家的獨苗苗。
由此,邵思淼的一切私人生活信息,張媽也是第一傳播人。
對于童牧跟邵思淼住在一起的消息,張媽早早的就已經給邵夫人做了詳細飛工作匯報。如果不是邵夫人已經表達了對童牧的態度,張媽倒也不會對童牧這麼的客氣。
張媽微微有些褶皺的臉笑著說︰「不麻煩,盛小姐客氣了。您先等會,我去給您準備牛女乃。」
童牧笑眯眯的點點頭。
喝了一杯牛女乃,她閑來無事,獨自一人在別墅里瞎溜達。
她捉模著邵思淼的別墅怎麼也不小了,家里又是財大氣粗的,怎麼著好玩的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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