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瓏月兌下衣服的那瞬間,童牧盯著她的背看呆了。
如果是一塊破爛不堪的布,或許找一塊完好無損的布幫襯著縫在一起,也能算作是一種藝術。
可是,在水玲瓏白皙如糕脂的背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疤痕就像一塊破爛不堪的布塊一樣,讓她看的心里猛地一抽。
水玲瓏背上的疤痕雖然不想傷口那般的難看,但是在大片紅色薔薇花刺青的襯托下,也不難看出曾經這具身體的主人受過多少傷。♀
槍傷、刀上、火傷、皮鞭傷、還有她不知道的利器的傷。
童牧瞪著眼楮盯著水玲瓏的背,愣了許久,手不自覺的輕撫上去。手輕輕的覆上水玲瓏身體,不敢使太多力氣,仿佛害怕弄疼她一樣。
水玲瓏的身體輕輕一顫,背對著童牧,含著笑意的說︰「漂亮嗎?」
童牧手下一頓,慢慢回過神來。♀
她縮回手,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的說︰「漂……漂亮」
而後她手下不利索的幫水玲瓏拉上拉鏈。
水玲瓏轉過身,噙在嘴角的笑意逐漸放大,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童牧局促的不知到該看哪里的眼楮說︰
「盛小姐似乎對我很好奇?」
童牧抬起眼看她一眼,笑的不太自然的閃爍著目光說︰「啊?沒有啊。瓏小姐說笑了。」
水玲瓏本來溫柔的眼楮突然閃過一絲冷艷的說︰「哦?是嗎?那為什麼盛小姐從見到我的第一刻起,就一直偷偷的盯著我看個不停?」
童牧垂著眼楮暗自質問自己︰她明明記得沒看幾眼啊?難道真的這麼明顯不成?
她笑著抬起眼看著水玲瓏,不自覺的後退一步。水玲瓏不虧是盛天穹的妹妹,縱容她是一位女人,也能在無形中給人一種壓力。
「原來瓏小姐是指的這個啊,呵呵……」
說著,童牧捂著嘴笑的歡快。讓水玲瓏忍不住微微挑眉的看著她說︰「嗯?盛小姐笑什麼?」這段時間一直在病中,而且,也在一直給自己補充能量,每天都在辛苦的啃著厚厚的文言文歷史方面的書。說實話,這文我寫膩了。但是一直在撐著找寫作方法和自己風格。關鍵是練好文筆和故事的節奏感。看著大綱我自己都在愁什麼時候能寫完,不過應該也快了,前提是我的速度要快。自我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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