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童牧都活在自己犯神經的世界里,從來都不會刻意逼自己主動去接受外界那些不美好的事情。♀
更不用說水玲瓏說的這麼多。
只是,水玲瓏今天說話的神態語氣都與那天她在醫院里做的那個噩夢中的女人很相似。女人的臉她看的不清,但是,那種悲痛到絕望嗜血的眼神,童牧卻是一直記的很清。
從來都沒有忘記。因為,夢中的那個女人曾拿著手槍一槍打到盛天穹的左心房。
很真實的夢境,真實到她有點害怕。
而此刻,她突然感到水玲瓏就是夢中的那個打死盛天穹的女人。
心底的那種恐懼感慢慢涌上心頭,雖然水玲瓏把她自己小半個人生的遭遇都給她交代了,讓她感到挺恐慌的,挺在意自己的生命的。
但是,此刻,她卻突然害怕就這麼把水玲瓏引出去,會發生與夢中相似的事情。
來不及回答水玲瓏,她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童牧如重釋放的在心里松了口氣,面上對著水玲瓏槍擠出一抹歉意的一笑說︰「抱歉。♀」
水玲瓏淡笑著點點頭。
童牧沒有回避水玲瓏,就在她接通電話說︰「喂。」
耳邊傳來盛天語極沒形象的嘶吼聲︰「盛天歌你死人啊!我就在邵家的休息室等你,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說完不等童牧回復,就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童牧無奈的對著水玲瓏笑笑,她其實很不明白為什麼盛天語為什麼從見到她的第一刻起就不待見她,難道她這張臉跟小姑娘的八字犯沖?
不過,這也不是她能深究的,反正她一向的人生格言就是︰你不待見我,我也只當你是屁放了再揮揮手散散味兒。
水玲瓏笑著說︰「盛家的二小姐似乎挺有個性的。」
除去水玲瓏身上無名中給人的壓迫感外,童牧還是挺喜歡她的,最起碼同為盛家人,水玲瓏十八歲就比盛天語強了許多。不算夸獎的一句話,被她變了詞整句話都有禮貌了許多。
文明社會,禮貌據第一。
童牧聳聳肩說︰「確實挺有個性的,不過我要先走一步,听聲音天語似乎等急了。」
童牧伸出手說︰「瓏小姐,我先去看看天語找我有什麼事情,現在晚會也開始了,祝瓏小姐玩的開心。」
水玲瓏眼中劃過一絲異樣,淡粉色的口紅愣是給她笑出冷艷的感覺。她握上童牧的手說︰「好的,我很喜歡盛小姐,相信我們還有再見面的機會的。這是我的名片,盛小姐有事情可以與我聯系。」
童牧心里猛地一抖,她是真的不想再跟她見面了。如果這次計劃能成功的話。
童牧不可置否的接過名片看了一眼,抬起頭笑笑說︰「是的。」
童牧站在二樓的客房拐角處看著水玲瓏挽著維斯特走在晚會的舞場中間,突然,一個服務生模樣的人叫住了她,水玲瓏上下看了看佣人。
因為距離太遠,童牧並不知道佣人跟水玲瓏說了什麼,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
那個高挑白皙的佣人,正是小江南。
不知道不潛水的盆友有木有對瘋子君寫這麼久的小說有什麼看法沒?當然,除了更新的慢除外……貌似沒看到你們提出什麼異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