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善後讓嬌娘擰著眉頭看著她,「什麼意思?」
小惡乖巧地待在秦素身旁,說,「我娘親是一名醫師,她可以救很多人。♀請記住本站的網址︰。言愨鵡」
話間將懷里珍藏的盒子取出,遞到嬌娘的面前,「這里有一顆六品保命丹,可以救他的命哦。」打開的盒子六顆丹藥整齊地排放著,最後一顆的保命丹讓眾多人怔住,連嬌娘也震驚地看著她們。
「再遲一點,就晚了呢。」小惡把丹藥塞到嬌娘手里,靠在秦素身旁,目光掃過貴族們掠過生氣。
程若里目光緊盯著秦素不放,有著疑惑與吃驚,秦素小姐,秦素?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秦素?……
嬌娘愣了一瞬,沒有客氣地取過保命丹,捏碎後化為靈液灌進孩子的嘴里,而後將孩子放平,淡淡的藥香彌漫開,眾人精神一震。
在另一邊的貴族們已經眼楮微紅,「那是六品保命丹!」
眾人目光緊盯在秦素的身上,有人恍然認出了秦素,大喊道,「她是秦藥師!」
「秦藥師,六品的秦藥師!」
人群里一陣嘩然。
孩子的呼吸已經逐漸緩了過來,六品的保命丹比起任何一位醫師的救治都要來得可靠。貴族那一邊,醫師、光明系魔法師都來齊,那邊綻放出的靈力波動,讓嬌娘眼里掠過不屑,這些垃圾。
但看著救回了一條命的孩子,嬌娘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程若里听著這些人的議論,神色一凝,秦素還是秦藥師?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這樣的念頭徘徊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第一次,他無法看透一個人,一個跟謎一樣的女人。
「先找一個干淨的地方,我需要熱水還有布條。」
秦素接過嬌娘手里的活,說道,
「去清雲客棧。」嬌娘一句話落下,眾多人上來幫忙,把受傷的人抬上干淨的木板抬回了清雲客棧。
程若里目送著她跟著隊伍一起消失在他們面前,人群里,她是那樣的顯眼,只是卻沒回頭看他一眼。
秦素動作利落地替他人開始了簡單的包扎與檢查,手里的銀針落下,止痛,縫傷,清理傷口,從容地處理著傷口。
翟凌雲也在她的一旁幫忙,嬌娘跟青雲也沒閑著,這一邊有了一個秦素,解決傷患的速度絲毫不比貴族他們慢。♀
特別是秦素仿佛不要錢一樣拿出的丹藥,更是讓他們眼紅不已!他們要花大價錢才能買到的丹藥,在秦素的手中,仿佛取之不竭。
小惡小小的身子也穿梭其中幫忙,小龍趁著沒人注意就冒出來瞧瞧,在清雲街的某個角落里,有個表情冷漠不似人類的男子與一個八歲的小女孩看著客棧里面的這一幕。
影兒吃驚地張著嘴,「怎麼是她們呢!」
「小姐認識?」張子蒙問道。
「子蒙哥哥,就是他們幫我們進的城,不過我不知道他們怎麼也來清雲街了。」影兒自己也覺得奇怪。
張子蒙淡漠地點點頭,「應是這幾天才來,之前沒見過。」他居住在清雲街已經有一段時間,並沒有發現過秦素他們。
翟凌雲似有所感地抬眼看向某處,再一看時,人影已經不見,將一塊白布撕成數條,再遞給秦素。
兩人默契的配合讓眾人看呆,女的美,男的俊,這樣一組組合無論走到哪里,都帶著眾多人的注目。
張子蒙帶著影兒消失在街上,跨進以靈力打開的門,兩人出現的地方是一個與清雲街全然不同的世界,
「小姐近期最好不要出去,清雲街這幾日只怕不會太平靜。」
影兒乖巧地點點頭,「清雲街底下的神器這兩晚都有動靜,今天我听爺爺說,有人到了地下結界查看。」
「那人是嬌娘小姐。」張子蒙沒有隱瞞她,「不過並沒有查出什麼。」
「子蒙哥哥,我們真的要偷那件神器嗎?」影兒抬起小臉,眼底有著猶豫,若是他們將清雲街地下的神器偷走,清雲街以後可就會曝露在清雲城之中,也不會再有屬于它的寧靜跟神秘。
「我們需要這件神器。」一句沒有感情起伏的結束了她的疑問,影兒搖搖頭,輕嘆道,「我知道了。」
「身為唯一一個擁有自然靈力的異能者,屬下請影兒小姐不要忘記自己的使命。」影兒怔怔地看著張子蒙,八歲的她,眼里流露出了不屬于她的早熟與悲傷,不過很快就被她掩藏,這些年,張子蒙已經不是第一個這樣告訴過她的人,抬起小臉,認真地說,
「我會的。」
我也知道,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你也不再是屬于我的子蒙哥哥,影兒這樣告訴自己。作為唯一一個擁有自然靈力的異能者,她背負的是將五行家族的傳人集合,且帶領他們抵抗里西大陸野心的責任。
至于張子蒙,只是她的護衛。
永遠都是……
傷者已經全部從街口的位置帶回了清雲客棧,嬌娘看著秦素利落地將受傷的人安排妥當,沒有一個人死亡,每個人都被她救了回來,神奇的丹藥,平民們第一次見識到了它真正的效用,除了能讓修煉者提升修為,還能救回他們的命。
而在今天,這種丹藥也不是成了貴族們的專屬。
秦素對清雲街居民的慷慨,到了讓嬌娘都咂舌的地步,連清雲客棧的客人們也都不禁瞪眼,這種氣魄,就算是明太虛那小子也絕對沒法拿出!
能跟嬌娘搭上熟人的人,可全都是一些老不死啊!這里隨便一個老家伙走出去,都能讓整個清雲城抖上一抖。
這三名一直住在清雲客棧許久未走出的老人,見到秦素這一手,都心癢難耐,能活到他們這個歲數的,低品階的丹藥對他們已經沒什麼用了。
但是一名如此年輕的六品煉藥師,一個有望沖擊七品的煉藥師,就算是他們,也要心動!從未出世過的七品丹,若是能得到一顆,至少也能為他們增加二十年的壽命。
有人開始耐不住了,厚著臉皮走了出來。
這是一名穿著藍色長袍的老人,扯了扯僵硬的五官,笑得十分難看,聲音沙啞卻盡量帶出了幾分溫和地說,「小丫頭,需不需要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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