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來襲,女人不許逃! 將她置于風口浪尖

作者 ︰ 一萬萬

夏青筠如個木偶,被商焯琛一路帶到了舞場,最後他怎麼摟-她的腰,她怎麼攀住他的肩膀,她都不記得了。

商焯琛直接的邀約,震驚了她,可是也嚇壞了她。

這一路走來,別人看她的目光都是火辣辣的,還有方傾珠,如果說眼神能殺人,那她已經死在方傾珠眼底千百回了。

商焯琛這是將她置于風口浪尖!

震驚之後,是羞惱……

夏青筠憤力的在他懷中掙扎,只是悠揚的舞曲中,他強勢的環擁,讓她的掙扎看起來更像是配合他的舞動。

「商焯琛,你究竟想干什麼?」她吼他,可是高亢的舞曲,將她的聲音淹沒。

他沉默不語,擁著她的力道卻一點點收緊,夏青筠有種要被他捏碎的感覺。

「商焯琛……」她承受不住發出抗議。

他黑色的深瞳,暗沉涌動,緊緊的凝著她,距離太近,近到她看得到他眼里的怒意,只是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其實該生氣的是她,他不管她願不願意,就這樣拉著她跳舞,他沒有想過她的感受?

她的老公會怎麼樣?

還有,方傾珠

夏青筠只覺得頭大,可就在這時,他擱在她後背的手倏的下移……

「你——」她驚的尖叫。

剛才他來,一眼就看到了她,那一身火紅的禮服,讓她如一蔟燃燒的火焰,每過之處,都像火團燒過,仿佛也燒著了他的心。

可是,當她轉身離開的瞬間,她整個欺霜賽雪的白希後背豁然展露在他的眼底,雖然有她的黑發遮掩,可這樣的若隱若現,愈遮還露更染人遐想,更可氣的是腰下連遮掩也沒有,就那樣一路蜿蜒到底,隱隱能看到她挺-俏的弧線……

剎那,一股怒火由心底竄燒起來……

這麼暴-露的衣著,她也真敢穿?

還有方亦城,就這樣放任自己的老婆穿成這樣,任由別的男人觀摩?

不過,也難怪,方亦城根本不屑他這個老婆,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

可,他商焯琛在意!

他,不許!

「商焯琛,你下-流!」夏青筠邊罵邊掙扎。

她下面的確沒穿,像這種禮服,她根本沒法穿,其實現在很多場合,大多女星名媛也是為了禮服的整體線條流暢,真-空-上-陣的。

她,並不是第一個。

「我還真是沒想到,你如此開放?」商焯琛咬牙。

「關你什麼事,」她賭氣,惱火的回他。

下一秒,他的手指又下移了幾分,她再次尖叫,好在有音樂掩飾,「商,商焯琛……你住手。」

她聲音顫抖,呼吸凌亂……

「你穿成這樣,不就是讓男人這樣對你的嗎?」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用這樣的方式拉她和自己跳舞,方亦城有可能像自己這樣模-她,他的心就如同毒蠍爬過。

「你……」夏青筠正想罵他,舞曲卻在這時嘎然而止,她所有的話只能卡在喉嚨里。

「去換掉!」在松開她之間,他在她耳邊命令。

夏青筠一把甩開他,走出舞池,商焯琛望著她那一露到底的後背,眼底放火,邊向外走邊掏出手機,編了條短訊發出去。

………………….

「夏青筠,你不要臉!」

剛走出宴會廳的拐角,夏青筠迎面就被罵道,方傾珠被嫉火扭曲的臉,驟然放大在她的面前,

夏青筠秀眉蹙了下,抬腿,打算繞開方傾珠,她不想和她吵,最近的她似乎總是和別人不停的吵,她累了,厭倦了。

「夏青筠,你給我站住!」

只是,方傾珠怎麼肯這麼放過她?

她公然搶走了商焯琛,這對方傾珠來說,就像是從她心頭剜了一塊肉。

去路再次被攔住,夏青筠不得不停下,抬頭,與方傾珠直直對視,語氣多了不耐,「你想怎樣?」

此刻,夏青筠的理直氣壯,讓方傾珠更加窩火,「為什麼搶走我的男人?」

她的男人……

夏青筠在心里一聲冷笑,剛才卻模了她?

「我有搶嗎?」夏青筠反問,「方大小姐,難道剛才沒看清,明明你是男人過來邀請我的。」

她說的沒錯,是商焯琛屏蔽掉了自己,轉而牽了夏青筠的手。

這是方傾珠的恥辱!

現在听夏青筠這麼一說,方傾珠只覺得臉頓時火-辣-辣起來……

恰好這時服務生端著酒走過,氣火攻心的方傾珠隨手端過一杯酒,對著夏青筠的臉就是一潑,剎那酒液浸濕了夏青筠的發絲,臉頰,還有身上這套艷麗的禮服……

「夏青筠,我警告你,商焯琛是我的男人,你給我離他遠點,」方傾珠丟下一句警告,氣憤走開。

酒液順著發絲,臉頰下滑,涼涼的,禮服是真絲料子,被浸濕後都貼在她的身上,再加上她沒穿內-衣,這樣的畫面可想而知。

雖然沒照鏡子,夏青筠也能想像得出自己的狼狽,一邊的服務生早嚇的雙腿顫抖,他認得夏青筠,今天宴會的女主人,方家的少女乃女乃。

「……對,對不起……不是我,我……」服務生都嚇的語無倫次,不知如何道歉了。

夏青筠搖了下頭,「不關你的事,」說完,她徑自走向更衣室。

十分鐘後。

高意匆匆而來,將一個白色的紙袋交給了商焯琛,他隨意瞥了一眼,聲線極陰,「按要求選的」

高意點頭,「……嗯……是……」

不太確定的回答,讓商焯琛冷俊的神色陰了幾分,高意瞬間倒吸了口氣,趕緊解釋,「除了手臂和脖子,其他地方都是不露的……」

商焯琛神色動了動,沒再說什麼,提步走開。

身後,高意這才舒了口氣,這年月想找不暴-露的禮服簡直比找處-男還難。

此刻,夏青筠在更衣室的洗手間里,只裹著一條浴巾,用吹風吹著禮服,晚會還沒結束,她做為女主人絕對不能提前退場,但又不能穿著髒污的禮服到處走,無奈之下,她只得簡單清洗一下,再用風機吹干。

由于禮服是真絲面料,吹風機的力道不能太大,但為了保證烘干效果,又不能太輕,她幾乎全神貫注的在做這件事,甚至連身後進來人都不自知。

「你在干什麼?」渾厚的男音,嚇的夏青筠一顫,手中的風機從手中滑落。

回頭,商焯琛那張舉世無雙的俊容就那樣突然的放大在她的面前,夏青筠意外,又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你,你怎麼進來了?」她連說話都不連貫。

商焯琛沒有回答,狹長的雙眸定格在她的臉上,此刻,眸光清亮中閃爍著慌亂,紛女敕的唇因緊張半翕半合,頭發似乎剛洗過,濕濕漉漉的垂在沒有遮掩的香-肩上,這樣的她沒有宴會的艷麗,也不顯得太素面朝天,在頭頂橙黃的燈光下,這樣的她,有種出水芙蓉的清新之美。

此刻,沐浴後的水氣還沒完全散去,空氣流動之中,有種淡淡的清香,分不清是她的,還是洗漱用品的。

商焯琛不自覺的喉嚨聳-動了兩下,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她,隱約中浮動著一種曖-昧……

「怎麼舍得月兌-了?」

商焯琛的眸光掃過鋪在洗漱台上的禮服,低沉的嗓音,有諷刺的味道。

夏青筠想到剛才他對自己的舉動,臉頰一熱,這男人剛才笑話她還不夠,現在還追到這里繼續挖苦她嗎?

如果不是因為他,她根本不用站在這里,一身的狼狽,他倒好,居然對她還嘲諷上癮了。

她將心中的怒火和怨氣,化成輕薄的笑,「嗯,月兌-了……我的禮服似乎想穿或想月兌,與商總都沒什麼關系吧?」

這是今晚,她第二次對他說這樣的話,商焯琛幽深的眸子,當即折出尖銳的冷光,原本離她就很近的身子,又陡然上前一步,將她逼到了洗漱台邊緣。

夏青筠的呼吸驟停,本就慌亂的她,此刻更是亂的不知所已,嘴唇動了幾動,最後卻只是嚅嚅的,顫抖的叫出他的名字——

「……商焯琛……」

「不是喜歡叫商總嗎?」他緊抿的薄唇微微上揚,勾出一抹邪佞的弧度,讓本就惑人的他,愈發的讓人眩暈,那張能讓人停住呼吸的臉,驟然下壓,幾乎貼上她的,「我們是什麼關系?我正想問問你……你抱-過我,吻-過我,你說我們該是什麼關系?」

「……」夏青筠的臉,剎那通紅。

好一會,她才開口,「商焯琛,我不是說了嗎?那晚的事,誰也不許提,你」

「不提?」他陰陰的重復,出口的字,那樣沉重有力,一字一字叩響在夏青筠的耳蝸,曖-昧,又讓人驚心動魄,「我提,還不是因為總忘嗎?」

「……」她一時語結。

「或許,我還可以幫你回憶的再清楚一點,」他說著,骨節分明的長指,沖著她的浴巾而去————

這文改的味道全沒了,妞們自己去那個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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