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听到師父的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跪在地上不敢出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至于你,為師就罰你給無情送一個月的飯!」
「是,徒兒知錯,謹遵師父教誨!」無塵乖乖領了罰。
莊凡靜點點頭又叫道,「無止!」
「師父,我,我怎麼啦!」無止听師父叫自己的名字,嚇的咬著嘴唇眼淚汪汪,直接跪在地上。
見無止跪了下來,莊凡靜反倒好奇起來問道「你做什麼錯事了?」
「徒兒?不知!」無止斜著眼楮,表情委婉,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你跪下來做什麼?」莊凡靜立刻沉下臉來。
「我……以為……」無止抿著嘴低下頭去。
「以為什麼?為師是讓你做早飯,難道你不餓麼?蠢材!」說完轉身回房去了,進屋之前,看了看房檐上的紙,哼了一聲,搖搖頭。♀
蕭瀟看著師父進屋,起身跑過去,故意無視身旁的無情,拍拍無塵的肩膀說道「多虧你幫忙,不然我這次死定了!」
無塵也不回避蕭瀟的親昵,笑著答道「那,知道就好啦,做人呢,一定要知恩圖報的,你拿什麼報答我啊!小師妹?」
「你想我怎麼報答呢?」蕭瀟歪著頭咧嘴笑道。
「貌似我什麼都不缺,就缺個使喚丫頭!」無塵打開扇子笑著說。
「正巧了,姑女乃女乃我這輩子最不會的,就是伺候人了……」
無情見蕭瀟和無塵有說有笑,默默的向二進院走去,進門前松開一直緊握的右手,一粒花生掉在地上。
無情走進二進院,院子中央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正拿著一只風箏站在那里,這個婦人一身村姑打扮,未加一點修飾,素面朝天,頭發亂糟糟堆在腦後,臉上髒兮兮的看不出本來面貌,很有些傻里傻氣。
婦人看到無情走過來,露出雖然愚鈍但卻真誠的笑容叫到,「無兒!」
無情看到她嘴角閃過一絲不為察覺的笑容,說道「收起來吧,不放了!」
「無兒叫傻姑放風箏,無兒叫傻姑放風箏!」這婦人自稱是傻姑,不但不感到羞愧,反倒高興的咧著嘴歪著頭笑。
「現在不用了,收起來吧!」無情說完本想就要走,但是見傻姑歪著脖子看著自己一臉的不解,只好上前一步看著傻姑的眼楮說道「傻姑要是喜歡放風箏,等無兒帶傻姑去山上放好不好!」
無情性格冷酷,不苟言笑,對待任何人都可以橫下一條心不聞不問,不理不睬,卻偏偏對這個傻姑狠不下心,一見到她就覺心頭溫暖,不自覺的話也多了,笑容也多了,連人都輕松許多。
無情見傻姑蓬頭垢面,有點心疼的說「無兒來替傻姑梳頭發吧!」
听說要給自己梳頭,傻姑高興的直拍手大叫到「梳頭嘍!梳頭嘍!」
無情拿起木梳,放下傻姑的三千青絲,發現雖然髒亂了一點,但是卻很好梳理,于是笑著跟傻姑說道「傻姑的頭發,很順!」
傻姑也不懂無情說什麼,只是一直重復無情的話,「很順,很順!很順哦!」
這個傻姑的臉整天都是髒兮兮的,但是脖子上的肌膚卻女敕白似雪,嬌女敕無比,仔細看傻姑的身材,雖然年紀不輕,但是仍然玲瓏有致,身材妙曼。
無情蹲在傻姑面前看著傻姑的眼楮說道「眼楮黑白分明,我們傻姑年輕的時候,一定很漂亮!」
也不知道傻姑听不听得懂無情在說什麼,只是有人關心她讓她覺得很高心,立刻蹦跳起來,興奮的用手抓亂了剛剛梳理好的頭發!
「傻姑!」無情想阻止傻姑,但是徒勞,只好隨她去了。
「那姑娘?」傻姑歪著脖子一臉燦爛的笑著。
「哪姑娘?」無情也學著傻姑的樣子歪著頭皺起眉問。
「這樣的,這樣的!」傻姑用手在空中比劃著,看上去像是在畫一口缸,從上到下都是一般粗,見無情搖頭急的直跺腳,又說「這樣,這樣!」于是抬頭挺胸,昂首闊步的學起蕭瀟走路的樣子來。
無情見這情景知道傻姑是在說蕭瀟,心中感覺好笑「蕭瀟的特點還真是明顯,從來就沒見過一個女孩子像她這樣,走路走的這麼雄赳赳氣昂昂的,倒像是個男孩子一般豪氣。」心里這樣想,嘴上卻說「這樣,是怎樣呢?」
傻姑當然也不知道這樣是怎樣,一時間不知所措,好像要哭的樣子,但是馬上又轉悲為喜看著手中的風箏,大笑道「嘻嘻,飛飛!」說著拉著風箏在院子里跑,一會風箏就高高飛上天空,風箏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剛勁的字跡,卻不是別的,滿滿的都是越女劍法。
原來昨天無情偷偷將衣服放在蕭瀟門前的時候听到蕭瀟一直在反復誦讀口訣,就知道蕭瀟在背誦口訣上遇到了困難,為了幫助蕭瀟順利過關,無情整夜沒睡將越女劍法的口訣抄錄在紙上又粘在風箏上,將風箏交給傻姑,再三囑咐傻姑若是看到白鴿從西廂房上飛起就放出手中的風箏,自己就手握一粒花生,準備在蕭瀟需要幫助的時候用花生打飛自己訓練的白鴿。
沒想到最後蕭瀟得了無塵的幫助,無情的鴿子便沒有飛的必要了。
此刻,越女劍法口訣在空中隨風飄揚,可是蕭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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