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喬正在欺負傅潤芝,欺負得十分的盡興,居說是她的臭猴子毛掉了一根,估著還沾了金帶了銀,然後就拿路過的人撒氣兒。♀
那很不巧的,就是早上送衣服去浣衣宮里的傅潤芝和二個宮女。
雖然不能再叫她姐姐了,有些東西我認為不重要,但是看到她受盡委屈,眼眸含淚的時候,我就心里十分的氣憤。
在黃葉和泥土以及那草縫里去什麼猴毛,她女乃女乃的個熊,有本事,她自個去找啊。
她的這臭猴子是瓖金還是戴玉來著,掉根毛都這麼大的事。
我冷眼橫過去,揚威作福讓君小喬那小娘們抱在懷里的,不就是那臭猴子。
我就這麼一眼看過去,那臭猴子嚇得竄了出來,迅速地竄走。♀
「球球,回來。」君小喬驚慌地叫著。
那臭猴子焉敢再回,畜生也是有些靈性的,知曉我不是好惹的。
不過有些人就比禽獸還不如了,君小喬冷眼看著我,眯了又眯,凶光畢現。
我裝作看不到,裝作路過。
她小肥手一指我︰「你,過來給本小姐找猴毛。」
「君上姐,我今兒個沒有什麼空。」我哼哼地拒絕,找猴毛,找你個頭。
估著也是第一次讓宮女拒絕她吧,她一時之間,居然笨笨地站著。
她身邊的一個女人卻惱氣地說︰「你是哪宮的宮女?如此大膽。」
「永敬宮。」有本事,你去踹了那個宮。
「別說你是永敬宮的宮女,你就是玉妃娘娘,君小姐讓你家主子撿,你家主子也不敢說半個不字,當真是膽大包天,來人啊,給她掌嘴,讓她好好的認識一下君小姐。」
于是那君小姐,也叫嚷了起來︰「掌嘴,掌嘴。」
如果是以前的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看到了腕中的銀鐲子,莫離說過在宮里要忍著,不能招惹是非才能保得全身而退。
打就打吧,反正打我的人,你們也不是第一個。
不吭聲,就冷冷地看著二個高大的宮女走近我,擄起袖子要給我好看。
那漂亮的女人嬌笑了出聲︰「喲,還是個硬骨頭啊,也不懂得求饒二聲的啊。」
「張昭儀,對付這樣的人,就得打,奴才就是賤,不打不成器。」君小喬一本正經地說。
這話,我可真不愛听,誰生下來就賤了。
我笑︰「你們敢打我,真的先考慮清楚了無,君小喬,張昭儀,我觀察你們很久了,可以再放肆一些啊。」
二人一听,有些面面相覷。
「這什麼意思啊?敢呼我的名,你找死啊?」君小喬沖了上來︰「這麼大膽的一個宮女啊,我懷疑我的球球,就是你的打的。」
「皇上讓我打的。」我大無畏地說。
君小喬小臉氣得顫抖,我冷哼︰「你擺什麼臉色,你是不是看不起皇上,皇讓我揍的,怎麼樣,你想怎麼樣?」就抓住那狗皇上來擋箭,還氣死你。
我是惡女,我怕你啊。
然後我指著張昭儀,就是這個人欺負我姐姐,我豈會讓你好過啊,反正狗皇上都擺出來利用了,不用白不用。
皇上一出,誰與爭鋒啊。
她們看我的眼神,頓時不同了。
「掌嘴。」我說。
張昭儀有些不敢置信,我不高興地看著宮女︰「你們敢不掌,我是皇上的內信,宮里的事兒,知道得可多,你們敢不听我在皇上面前告訴你們一狀,信不信讓你們腦袋搬家。」我裝出了氣勢,覺是也挺好玩的。
畢竟傷君小姐的猴子,也是大罪一條啊,不過如果後面有人指使也並不是說不過去。
「掌嘴。」我氣勢萬千地一喝,嚇得張昭儀臉色都白了。
你不是很拽嗎?你不是總欺負傅潤芝嗎?雖然她不再認我這個妹妹,但是也不能眼看著她這樣受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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