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剛說的這些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洛凌風擰眉問著秋如水.
秋如水愕然.卻仍是說道︰「這一個月內呀.」
「不可能.一個月前我分明在洛軒分閣處理雲國事宜.怎麼可能會帶人來了蒙國.你確定是我親自帶隊沒錯.」洛凌風雙眸危險的眯了起來.他感覺到似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了.而他卻還不知道.
秋如水愕然的抬手捂住張大的嘴巴.在洛軒分閣處理雲國事宜分明是半年前呀.主子怎麼會說是一個月前呢.
夜雨也听的一頭霧水.一個月前他分明還在正陽殿同她你儂我儂.接著便是不舍分離.難道他說的是他來蒙國前離開的那幾天.
「你是說來蒙國前你離開正陽殿的那幾天是去了洛軒分閣.」夜雨問道.
洛凌風搖頭.堅定的說道︰「不是.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的蒙國.總覺得記憶出現了斷層.」
記憶斷層.夜雨嘴角無緒的抽搐.末了.說道︰「走.咱們連夜前往鵲喜小鎮.傳信給奔雷.皇都任務完成.讓他帶人直接改往鵲喜小鎮.」
「鵲喜小鎮.那里似是沒有我們的落腳地.」秋如水提示夜雨.
「有.那里有最安全的落腳地.」夜雨接口說話的同時.看了一眼洛凌風.如果她沒猜錯.那晚她追蹤到過的院落.應當是凌風閣的私產.
洛凌風嘴角微抽.他知道夜雨所說的落腳地是哪里.那里雖然安全.可卻不能曝露.因為那里是蒙國碩果僅存的暗樁勢力.不能再有失.否則凌風閣在蒙國便會兩眼一抹黑.
「不行.那里不能曝露.」
夜雨抿了抿唇.說道︰「恐怕早就曝露了.」
「不可能.那里的存在只有我一人知道.」洛凌風冷言打斷了夜雨後面要出口的話語.他自是知道凌風閣在蒙國的勢力被滌蕩的厲害.可那里不會曝露.因為只有他一人知道.
就連身為閣衛頭領的奔雷都不知道.更遑論是他人.
夜雨抬手模了模鼻子.好吧.她承認選擇那個地方雖是因為夠安全.其實也是想進去探探里面有什麼人.會不會有一個如秋如水一般的超級美女存在.不然洛凌風怎麼會說看見她就惡心.什麼惡心.分明就是在說她難看.
夜雨姑娘雖然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超級美女存在.可好歹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吧.居然被洛凌風說惡心.她心中總會有不舒服存在.
「我也知道.而且接下來他們都會知道.」夜雨堅持要去鵲喜小鎮.就算洛凌風阻攔也沒用.因為她知道那里怎麼走.
洛凌風一臉冷凝的看著夜雨.眸光中隱隱透出冰寒.垂在身側的大手也緩緩的抬了起來.如果有必要.他不介意殺人滅口.
夜雨看著洛凌風.一梗脖子把頭伸向前道︰「來呀.殺我滅口.不然今夜我們去定那里了.」
「你.」洛凌風脖子上的青筋突突跳動.冰寒的眸光中迸出一抹狠戾.咬牙道︰「以為我不敢麼.我洛凌風從來沒有不打女人的規矩.」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洛凌風一巴掌甩在了夜雨的臉上.頓時夜雨的半邊臉紅腫了起來.五根手指印清晰的掛在左臉頰上.嘴角也滲出了細細的血絲.
夜雨不怒反笑.且越笑聲音越大.末了竟是哈哈大笑.
「洛凌風你好樣的.原來被人當眾打耳光是這種滋味.原來被心愛的人當眾打耳光是這種滋味……哈哈……」
洛凌風的舉動.夜雨近似魔怔的話語.讓得秋如水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不知道這兩位主子是在鬧哪樣.剛剛洛凌風的動作快的根本讓她來不及反應.
「主子.你這是……葉姑娘為了主子不遠千里萬里自洛國來到蒙國.主子怎麼還下得去手呀.」秋如水說完.便轉頭去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夜雨.「葉姑娘.你沒事兒吧.」
這主子一個比一個奇怪.一個明明愛慘了人家還下得去狠手.而另一個明明被打慘了.卻笑出了眼淚.
夜雨止住笑.推開扶住她的秋如水.再次走到洛凌風面前.雙眸晶亮的望著洛凌風.一字一頓的說道︰「洛凌風.上次我差點兒讓你摔死.睜開眼時記得你曾說過.你要是再對我動一根手指頭.你就當眾拍碎自己的天靈蓋謝罪.現在是五根.那麼……」
夜雨一邊說著.一邊將清晰的懸掛著五根手指印的左臉晃了晃.
洛凌風傻了.垂在身側的手也在輕微的顫抖著.他也說不清是為什麼.明明殺人都不會眨下眼楮.可只是打了她一個耳光.便會心驚內跳手發顫.這種感覺很不好.
看著她紅腫的臉頰.看著那五條清晰的手指印.心底泛起了隱隱的心疼.他就那麼擰著眉.怔怔的盯著夜雨.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手.可才剛抬到了一半.卻又重新縮了回來.
不屬于你的.握的再緊也沒有用.夜雨忘記了這句話的出處.可她卻清晰的記住了這句話.而此刻更是深有所感.洛凌風無論是人人懼怕的食心魔.還是清冷俊美的儲君殿下.似乎從最初就不屬于她.因為她的存在一直是冒了太師府千金葉雨的名號.
看著洛凌風的沉默.夜雨扯唇淺笑.心底的苦澀似是在這一刻悉數滌蕩干淨.原來自己本就不該出現在他的生命中.就算勉強出現了.也總會抹去.一如現在.既然如此.又何必苛責他人記不住呢.
夜雨姑娘平生的缺點一籮筐.可優點真要細說起來也不少.執著算是她的一個優點.可有時候就是這個優點往往會演變成為她最致命的弱點.
「我不管你是洛國儲君殿下洛凌風.還是雲國的皇子穆凌風.總之你只要是你.那麼便得履行你當初許給我的承諾.」
洛凌風眉頭越皺越緊.他不記得他是一個到處許承諾的人呀.可在這個女人這里.貌似他欠下了一籮筐的承諾待實現.
「就是同生共死的兄弟爺都不曾許之以諾.何況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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