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
一座簡陋單調的院子里,一個身穿華麗衣袍的女子高傲憤怒,命身旁的丫鬟狠狠的毆打著地下的女子,女子蜷縮著瘦小的身子,疼痛的叫喊著,哭著,可是身旁的人依然不為所動,反而更是憤怒。
「你這個窩囊廢,白痴,就你這副模樣,也敢出現在正堂,簡直是盡丟我們柳府的臉,給本小姐打,往死里打,狠狠的打,本小姐不叫停,你們都不許給我停下來。」柳莫兒言語陰狠,嬌容因憤怒而變得扭曲難看。♀
「小姐,我看她就是不長記性,這次我們一定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看她還敢不敢在府里亂走動了。」一身紅衣的丫鬟也跟著囂張道。
「小翠,平日里就你的鬼點子最多,說說看,有沒有什麼計劃?」柳莫兒問著紅衣丫鬟。
小翠指著不遠處的荷花池,面帶笑容,說出來的話卻陰狠無比︰「小姐,您覺得荷花池怎麼樣?雖說現在是五月天,今天的天氣也不冷,不過正好讓她清醒清醒,省得她老忘了自己是誰。♀」
「上次還是上上次不是進過荷花池了,你就沒點新鮮的嗎?」柳莫兒傲然的撇撇嘴,似乎對她的提議不大感興趣。
「這……」小翠支吾的張了張嘴,片刻,她驀然笑了,那楮空下的笑容看來是那麼的慎人,陰森︰「小姐,您真要想狠點,我們可以這樣……」
說著,小翠俯身在柳莫兒耳旁一陣嘀咕,听著她的話,柳莫兒冷冷勾起了紅唇,陰森的笑了︰「好,就這樣,我就不信我整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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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之後。
正值炎熱的夏天里,處于陰暗無光的地窖里卻陰風陣陣,寒如冬季,微風吹得庭外的枝葉沙沙作響。
地窖不算很小,卻也不算太大,下了石梯,里頭擺著一壇壇的酒,還有一些儲藏的干菜,再往里頭,還有一間狹隘的牢房,牢房門口就像大牢里的裝扮一樣,由一根根的木頭組成,中間隔著一點的空隙,空隙不大,讓人無法從里頭爬出,卻更能清晰的觀察到里面的狀況。
「里面的滋味如何?」門外,柳莫兒瞄了一眼地窖里的情況,很是嬌蠻的勾起了唇,可是里頭的人卻動也不動,更別說是回答她的話了。
其中,扶著柳莫兒的小翠對那蜷縮的身影吞咽著口沫,有點後怕的道︰「小……小姐,她怎麼一動不動的,會不會……死了?」
柳莫兒陰冷的眸子眯了眯,最後冷冷一哼︰「死了也罷了,省得我隔三差五的還要給她這個乞丐送狗食。」
另一位較年輕的丫鬟蘭兒目露嫌棄,她看了一眼便立即收回了目光︰「可是她姨娘可是貴妃,若是哪天向老爺要人,那豈不是……」
「她來要人又如何,現在整個香城還有誰不知柳府的大小姐不能視人?從小就痴傻無能,個性又懦弱,現在還身患惡疾,芳齡十六卻已經一頭銀絲白發,眼楮也瞎了,人家可是宮中的貴妃,位高權重,誰會把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看在眼里,我看她急著撇清關系都來不及了。」柳莫兒語氣滿不在乎,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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