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柳惜北那個懦弱無能的白痴,只會任人欺負,在現代她是國際特工,她的工作常常都要與死神打交道,每每出任務都可以說在生死邊緣徘徊,所以她不怕死,可是既然她現在的身份是柳惜北,那她就有義務為她討回一個公道,否則以她的能力她早就走出這個地窖了,又怎麼會在這里等了兩天。♀
「你……」
柳莫兒心里莫名的咯 一聲,柳惜北這個賤女人真的變了,若是以前,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那麼對待自己,可是現在,這個賤女人不僅敢反駁她的話,還敢威脅她。♀
而且那種威嚴而傲然的氣勢直逼心頭,仿佛地獄的王者歸來,這樣的柳惜北是她從未見過的。
難道真如她所言,在生死邊緣走過的人不怕死嗎?
雖然氣得想殺人,可是為了保命,柳莫兒還是憋著一肚子的怒氣乖乖把柳惜北背了出去,然而心里她卻默默的發誓,等她的毒解了,她一定要將這個小賤人碎shi萬段,否則難解她心頭之恨。
「現在滿意了嗎?趕緊幫我把毒全部解了。」
「我有說能解嗎?我好像只說可以控制,就算能解,我憑什麼給你解毒?我記得你們母女也是這麼照顧我的。♀」柳惜北冷冷的諷嘲,淡淡的聲音冰冷如霜,那好看的唇邊釋放著冷漠的氣息。
天真不可笑,但天真過頭了那就是愚蠢如豬,雖然她並不是真的柳惜北,可是在柳惜北的記憶里,這個女人可是一日三餐的在‘照顧’她,這些記憶讓她很不爽,所以她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回饋。
「你……」
柳惜北那狂妄的模樣,柳莫兒心肺都氣炸了。
這個該死的賤人,不管性子是不是改變了,還是那麼討人厭,若不是自己的性命還握在她的手里,她非撕了她那張囂張的嘴不可。
「莫兒,我的小寶貝,你怎麼讓柳惜北那個小賤人出來了?」
話落,一個神色高傲的婦人走進了大堂,婦人的年紀不算太大,看來也就三十出頭,渾身珠光寶氣,手上戴著金鐲玉戒,脖子上戴著兩串珍貴的白珍珠,衣袍上繡了宮里夫人貴妃才會有的金絲線,而此人不是二夫人還能是誰,看來她是收到消息所以趕來了。
她進門話鋒一轉,厲聲就嫌棄的喝道︰「柳惜北,立即給我滾回地窖里,別出來丟人現眼,看了就惡心。」
聞言,柳惜北鄙夷的勾起了唇,話中意有所指︰「二夫人,別五十步笑百步,真正惡心的人就算瓖金戴銀那也只是皮囊比別人好看,其實就是一條毒蛇。」
她惡心?
真是天大的笑話,她會一夜白頭,她會眼瞎看不清那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而且她現在穿著一襲舊衣破布,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指望自己有多好看。
二夫人一愣,回神就目露不敢置信的凶光,她疑惑的看了又看,似乎在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她所認識的柳惜北。
這個小賤人今天好像有點不同,雖然還是那張令人厭惡的臉,可是那種氣勢……
氣勢?
對了,就是氣勢,向來只會任她們母女揉搓的白痴今天不僅反駁了她,而且還語帶諷刺,這一點也不像平常的柳惜北,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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