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依顏的話,柳惜北總算知道依然為何一副你該死了的口吻了。
原來她竟然見了那麼一個了不起的人物,難怪會說什麼皇帝都不敢說不的話,還說什麼可以直接罷了柳長青的官,看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現在回想起來,那對主僕的話無疑透露著威嚴,顯示著權威,那個老人雖然人稱尊主,可是他才是這個天下真正的主人,因為他的權力凌駕在四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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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輕紗,花兒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隨著微風輕舞。
迷蒙的天有點淡青又有點灰蒙,天空瓖嵌著殘星點點,大地朦朦朧朧的,仿若籠罩著一層灰色的神秘輕紗,柳樹枝頭上,鳥兒傲然的飛翔,宛轉悠揚的嗚叫仿若天籟之音。
奢華而不失條理的廂房里,柳惜北迷蒙的眼楮剛張開卻對上了一雙妖魅的雙眼,她一愣,慵懶姿態瞬間忽變,聲音仿若降到了零下攝氏度,冰冷含霜︰「我能問一句為什麼嗎?」
一覺醒來卻發現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眼前,而且還是那麼近距離的接近,她心情不怎麼好。♀
練八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的道︰「我喊了你兩聲。」
「然後呢?」
「沒有了!」他才想喊第三聲,她就醒了。
柳惜北柳眉輕挑,似乎明白了他的話也恢復了淡然的表情︰「有事?」
先不說他一個大男人為何會不請自進她的房間,但是……
喊了兩聲?
看來她昨夜逼毒過度了,竟然累到有人靠近都不知道,這可是身為特工的大忌,而練八大概是見她不醒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才上前查看吧!
「府上來客了,老爺讓你過去。」
「她們都去哪了?只有你在?」這種事竟然讓一個大男人進來通傳?這也太奇怪了吧?
「丫頭去少爺那邊了,依顏一早就去給你準備梳洗的東西,喬兒還沒起床,說是生病了,老爺讓她休息兩天。」練八的聲音還是淡淡的,沒有一絲起伏。
「以後記得敲門。」
「沒有習慣!」
「……」
柳惜北撫著額頭無語了,這個男人若不是狂妄習慣了就是位高權重,當然,或許兩者都有,而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敲門,因為他想去哪就去哪,沒人敢管,也管不著。
「這不是習慣不習慣的問題,我是女人,總之你得學會敲門。」再怎麼說她也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在這個封建的時代她可不想招惹閑話,雖然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但她也不是閑著沒事干!
練八沉默半響,好一會才道︰「知道了!」
「出去吧!我要換衣服。」柳惜北罷了罷手,練八才默然無聲的離去,她看了他離開的背影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有習慣?
他沒有習慣難道她有被人看著睡覺的習慣?
真是讓人頭痛也荒唐的回答。
換好了衣服,柳惜北才慢條斯理的來到大廳,然而卻沒想到柳府的客人竟然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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