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瞪著,燕隨風笑得妖嬈。♀
柳惜北甩他一個白眼,然後直接轉身離開,這個小氣的男人,不就把他丟在花園里,現在還記恨著。
「去哪啊?逛御花園嗎?本王很熟哦∼」燕隨風笑嘻嘻的跟了上去,一反淡漠的舉止讓眾人看得眼瞪口呆,直到柳惜北與燕隨風的身影離開,眾人才回過神來。
但兩人的‘激-情’就這麼傳開了。
最後的傳言是︰風王愛上了柳家大小姐,可是柳家大小姐被寵得無法無天,連風王都不看在眼里,但風王深情依舊,鍥而不舍。
「老八,風皇叔貌似對這個柳大小姐很感興趣呢!」暗地里,某個說話的男子笑得嫵媚。
嫵媚?
是的嫵媚,因為此人正是七大美男之一的三皇子燕卓炎。
燕卓炎繼承了其母琦貴妃的美貌,生得一副陰柔嫵媚的臉蛋,美若貂蟬,就算丟在美人堆里也毫不遜色,甚至還有人說過,三皇子比第一美人寄秋蟬還有美上三分。
當然,身為男子,美貌也是燕卓炎最痛恨的事,所以至今為止,在他面前言論他美貌的人無一生還。
「你想說什麼?」另一個男子淡漠輕語,沒有一絲起伏的聲音讓人听不出他此時的情緒,唯有那烏黑如深淵般的瞳眸閃過一抹可疑的深沉。
「也沒想說什麼,只是那麼覺得而已,可是好奇怪啊!柳大小姐怎麼那麼像一個人呢!」燕卓炎一副很奇怪的語氣,雖然那麼說著,可是臉上卻沒有一點驚奇的表情,似乎也就那麼一說而已。
燕博練眉頭一皺,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你很閑?很閑就去陪陪你的未婚妻,好好的培養感情。」
像一個人?
是的,像一個人,像一個已經不在世上的人,而他當初也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才點頭同意跟她離開。
聞言,原本還笑得一臉妖艷的燕卓炎瞪眼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前不久才被父皇賜了婚,可天知道他對女人就沒有好感,那些女人在他面前莫不是裝作很高興很喜歡的模樣,回頭就是一副妒忌的嘴臉,說什麼他長得比女人還美。
「三爺吉祥!八爺吉祥!奴才給二位爺請安了。」
此時,一個小太監匆忙的迎面走來,見著他們,小太監立即揚起尖細的嗓音問安,兩人淡淡的點了點頭,燕卓炎問道︰「小金子,你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啊?」
小金子是父皇身邊的奴才,這個時候不在太極殿伺候著,他跑出來干嘛?
「回三爺的話,奴才這是去找柳家大小姐呢!皇上要召見她,奴才先行告退了!」小金子不失禮節的行了個告退的禮儀,正要離開,燕卓炎又道︰「柳大小姐往那邊走了。♀」
說著,他指向柳惜北剛剛離開的方向。小金子立即感激的道︰「謝謝三爺指路,奴才告退!」
「老八,你說父皇找她干嘛?」燕卓炎看著小金子匆忙離去的背影說道。
燕博練淡淡的瞅了他一眼,然後說道︰「與我無關,三哥若想知道就去問問。」
「無趣,難得一聚,沒想到你還是跟往常一樣無聊,不過……」燕卓炎突然賊賊一笑︰「老八,柳大小姐是不是與傳聞那般?她的醫術真有那麼厲害嗎?」
燕博練意思意思的笑了笑,又淡漠的放平了嘴角︰「想知道?」
某男點頭。
「那就服點毒藥,我包你馬上就知道。」
「切∼小氣,不懂感激的家伙。」他也不想想當初是誰讓他有機會被柳大小姐買回去,又是誰讓他見著那個與她相似的柳惜北,現在倒好,竟然過河拆橋了。
「她還不知道你是八皇子吧?」燕卓炎又道。
燕博練眸子一沉,回頭就道︰「我回去了。」
「你不會又想開溜吧?小心父皇扒了你的皮。」他這個八弟不喜歡人多的場合也不是什麼鮮事,畢竟出了那種事,他不可能會喜歡,可是今天明明就是他自己要來的,現在卻想離開?
他在玩什麼把戲啊?
燕博練沉默不語,心里也弄不懂自己到底想怎麼樣。
想到某種可能,燕卓炎又道︰「還是你怕她知道你的身份會生氣?我覺得沒那個必要,以你的身份她哪會不高興,我看她高興都來不及呢!」
老八雖然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見過他的人也少,可是不管他給人的感覺再神秘,但他畢竟是八皇子,那層身份是哪個女子都喜歡的,所以柳惜北也不會例外。
「錯了!」
「錯?什麼意思?」
「她不會生氣……但她會直接漠視我。」
听著前面,燕卓炎還想說他無聊,可是听到後面,他狐疑了︰「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皇叔比我差了嗎?」燕博練挑了挑眉。
聞言,燕卓炎訕訕的模了模鼻子︰「好吧!當我沒說。」的確,風皇叔不比老八差,可是以剛剛柳惜北對風皇叔的態度,還真說不好會被直接漠視呢!
御花園里,好不容易甩開了燕隨風,柳惜北無聊的坐在荷池邊,看著迎風招搖的粉荷,看著池下的游魚戲水。
柳長青才進宮就被召去議事了,整個皇宮除了燕隨風還算認識的,其他的都是陌生人,若是可以,她真想一走了之。
然而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真要走了,那就是別人嘴里的大不敬,大罪了。
「柳大小姐,原來您在這啊!您可讓奴才好找!」
「你……?」這就是宮里的太監?以前常在電視里看見,就沒見過真人版,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反響,那聲音尖得跟捏著嗓子說話似的。
以為她問自己是誰,那小太監道︰「柳大小姐,奴才小金子,是侍奉皇上的奴才,您叫奴才小金子即可。」
「嗯,有事?」
「哎呀∼」小金子一陣驚呼︰「您看奴才這記性,柳大小姐,皇上召見,您趕緊跟奴才去太極殿吧!」
召見?
宴會不是還有一會才開始?
現在就召見?
她一個官家之女,雖說承皇帝之恩參加女兒節的宮宴,但她還沒有重要到可以讓皇帝單獨召見吧?還是皇帝有什麼話不能在宴席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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