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醫聖手之至尊棄女 110他很美味、哥裕出事

作者 ︰ 時秋醉

畫微容實在是對游戲中的小男孩拿出來的那丹藥很感興趣,可是她想了很多方法,都完全想象不出來,要怎麼樣才能把生機當成是主料,煉制成丹藥。舒愨鵡

這創意實在是太讓人驚嘆的。

她對煉藥頗有研究,自然知道,在煉藥的時候加入生機,是多困難的事情。這還只是在煉藥中添加一點點的生機作為輔料,讓丹藥的作用更多元化,已經是相當難了,那要把生機當成是主料煉制丹藥,將會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啊!

畫微容心里真是癢的很,實在是太想知道,這丹藥到底是怎麼煉制出來的了!

不過,很明顯那個小男孩對此一無所知,畫微容只能自己在腦海里想想。

她心里也下定了決心,日後要在這游戲上多花一點時間了,說不定能夠找到煉制這丹藥的方法。

……

從游戲退出之後,打開網頁,網頁上鋪天蓋地的都是ydnx火山爆發的消息。

畫微容對于這些實在是沒興趣,不過看新聞這麼轟動,應該是火山爆發的影響很大吧,或許還傷人了之類的。

她看了一眼,大意是說,火山爆發整整持續了三天,現在已經開始慢慢平靜下來。

因為新聞是在火山爆發之後的第二天才發出來的,畫微容今天才看到,知道的算是比較晚的了。

原本,看著往上的那些圖片,畫微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可是不知道為何,她在看到那些因為火山爆發而不得不轉移的人們,還有那些受傷了臉色蒼白痛苦的人時,忽然就想到了顧雲修!

畫微容踟躕了一下,還是撥了一個電話給顧雲修。

「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畫微容眉頭緊皺。

她實在是搞不懂,顧雲修這一天到晚的到底是在做什麼?整天動不動的就跑不見了。他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是大學教授啊!

畫微容真懷疑,他以前在m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她原本打算去教室,但是神使鬼差的,她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上次……顧雲修不知道為何,忽然發病,一個人暈倒在公寓里……

想到這兒,畫微容的臉色不平靜了。

站在自己的門口,看著對面顧雲修公寓的們,畫微容的內心開始的天人交戰。

終于,她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自從上次她闖進了顧雲修的公寓之後,顧雲修就放了一把鑰匙在門口的地毯下面,方便她隨時可以進入。

好吧,畫微容完全沒有考慮過顧雲修這麼做的意義。沒有感情經歷的女人,是相當遲鈍的,萬事都不會多想……

畫微容用鑰匙打開了顧雲修的公寓門,走了進去。

公寓里的燈在開著。

大白天的,怎麼會開燈?

畫微容心里有了不妙的預感。

她立刻就快步往顧雲修的書房走去,上次他就是暈倒在自己的書房。

可是書房里沒人。

畫微容的臉色不好看了,顧雲修在哪兒?

難道是出事了?

不知道為何,一想到顧雲修可能出事了,畫微容的心就狠狠地揪起來。

之前因為顧雲修,心里產生的那些奇怪的別扭的想法,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畫微容確信,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顧雲修出事!

不敢再耽擱,畫微容趕緊各個房間里去找顧雲修。

書房沒有、客廳沒有,臥室竟然也沒有!

廚房……微波爐里還熱的有東西,微波爐設定的時間到了之後自動關閉了,但是顯然,電源還在插著,里面的東西也沒有取出來。

無論怎麼看,這屋子里都應該是有人的。

可是偏偏,她找

完了所有的房間,依舊沒有發現顧雲修。

顧雲修到地去了哪里?

畫微容的臉色非常難看。

她到處找。

終于,她想起來還有一個地方沒找,浴室。

畫微容的臉色微微有些怪異,卻還是決定去看一眼。

走到浴室,浴室里開著燈,不過卻沒有水流的聲音,也沒有任何人活動的聲音。

畫微容皺了皺眉,推浴室門。

可是浴室門卻在反鎖著。

浴室門這東西,一點兒都不結實,對于畫微容來說,她稍稍用力,浴室門就直接破掉。

浴室的位置比較大,外面是洗手台,里面才是浴室。

她進入浴室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

萬一顧雲修在呢?

雖然心里如此想著,不過畫微容已經進來了,不可能不看一眼的。

然而,當她真的看到躺在地上的顧雲修時,她的臉還是止不住,騰地紅了。

顧雲修只穿著一條棉質的大短褲,上身光著。

他的皮膚極白,就連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都比不上他肌膚的色澤。

可是這種色澤,也越發讓他看起來,不似正常人。

「顧雲修?」畫微容喊道。

倒在地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畫微容也顧不得什麼,直接上前,伸手就模向顧雲修的頸動脈。

脈搏極其微弱,但還好,有脈搏,並不是沒有脈搏。

畫微容一手抓住顧雲修的右手,將他的右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讓他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可是,顧雲修太高了,這個姿勢真的是……很難受。

她拖起來,很費勁,而且顧雲修的雙腳都在地上拖著走。

看著他那白皙瘦削的腳,在地板上劃動,她也于心不忍。

稍稍思索,畫微容就找到了最合適的把顧雲修帶走的辦法!

當然了,這個最合適的,是她認為的最合適的。

顧雲修太高了,靠在她身上不舒服,那就把他打橫抱起來呀,反正她又不是沒有力氣!

于是,畫微容沒有再多想什麼,直接就把顧雲修打橫抱起了!

她可不知道,這種抱叫公主抱。

顧雲修的手原本是吊在身側的,也被她攬夠來,搭在她的脖子上。

好吧,這麼一來,徹底成了公主抱。

畫微容一無所覺地抱著顧雲修往臥室走。

因為顧雲修太大個了,即便是畫微容將他打橫抱起,可他的腿已經快要挨著地了,再加上浴室們也不大,房間里有很多障礙物,一不小心,就會把他的腿撞上椅子桌子什麼的。

所以畫微容只能小心再小心,也把顧雲修抱得更緊了一點。

抱著顧雲修,畫微容覺得自己的心里稍稍踏實了一點,這次倒是沒再臉紅,但是她也忍不住感慨,顧雲修的皮膚可真好,模起來就跟綢緞一樣,真舒服。

但是,顧雲修未免太輕了些吧。

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竟然這麼輕,哼,估計都不比她重!

喂,畫小姐你自己力大無窮,能怪人家太輕嗎?雖然顧先生的確比較瘦,可就算是只稱骨頭,人家也比你重!

畫微容小心翼翼地抱著顧雲修去了他的臥室。

顧雲修的臥室布置得是很簡約的黑白灰風格。

畫微容走到床的一側,將顧雲修放在床上。

可就在她把顧雲修放在床上的瞬間,顧雲修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楮!

畫微容怎麼都沒有想到顧雲修竟然

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她甚至忘了抽回自己的手。

顧雲修徹底睜開了眼楮,在睜開眼楮的瞬間,他的目光就對上了她的目光。

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都靜止了一般。

顧雲修盯著畫微容的雙眸,目光不曾移開分毫。

畫微容也是一樣,盯著顧雲修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他的目光那麼干淨那麼純粹,就好像是一顆寶石一樣,把她的心神全都給吸了進去。

被他盯著,畫微容只覺得自己仿佛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她能清楚地看到他那濃密卷翹的睫毛,她能看清楚他的每一寸肌膚,沒有絲毫的瑕疵。

畫微容在心里忍不住想,人的皮膚怎麼可能會毫無瑕疵呢?

就算是她,在現在這種低級境界之時,也無法完全改變自己的身體,她的皮膚也還有瑕疵呢。

可是顧雲修的皮膚,竟然沒有絲毫的瑕疵。

白皙細女敕,如剛剝殼的荔枝,鮮女敕得仿佛一觸踫,就會流出水來。

畫微容看著他的臉,每一處都極盡完美,完全跳不出任何瑕疵。這張臉,一定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也是最經典的作品。

可是……

可是這張臉為何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畫微容正在疑惑之間,他的臉已經和她只有一厘米之遙,他的鼻息噴薄在他的臉上,讓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剎那間,畫微容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

她想要逃!

周圍都是他的氣息,看似很平淡,可是極具侵略性。

即便是他什麼都不做,他的氣息還是無處不在,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不管不顧地從她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處,鑽入她的身體,讓她整個人都浸泡在屬于他的氣息之中!

這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在將她佔有,在奪走她的一切!

畫微容本能地選擇了逃開,她是自己的,她永遠都只屬于自己,她不可能被任何人任何事左右,也不可能屬于她自己之外的任何一個人!

可是,就在她要起身時,他那原本只是無力地搭在她肩膀上環住她脖子的雙手,卻忽然動了。

他那原本無力的雙手,直接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拉近他,讓他靠近她!

「啵——」

他的唇踫上了她的唇。

她有些驚恐地瞪大了眼楮,眼中全都是驚訝和不敢置信,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整個人已經完全僵硬了,機械地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站著,一動也不會動!

這會兒,她的大腦完全變成了一片空白。

她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完全不見,她的分析力控制力,統統拋棄了她,離她遠去!

畫微容覺得這會兒的自己,就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小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

他的唇很軟,很涼,就像是果凍一樣甜軟,讓她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畫微容一向很討厭跟別人肢體接觸,她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跟一個男人這麼親密。

男人的唇,都是這樣的嗎?

味道很清新,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畫微容忍不住輕輕地咬了一口,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

瞬間,顧雲修的眼楮驟然瞪大,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

他的眼楮實在是瞪得太大了,讓畫微容不禁有些驚慌。

她剛才咬的那一下,控制力道了呀。

只是因為他的唇實在是太過甜軟,也太有迷惑性了,所以她的力道還是稍稍重了一點。

她看了一眼他的唇。

他的唇原本有

些白,可能是因為他身體不好的原因,所以唇上也沒有多少血色。

可是現在,他的唇被她咬這一下,竟然變紅了!

明明剛才還是不太健康的白色,這會兒竟然已經變得艷紅無比。

非常非常艷麗的紅色,在他白色的皮膚映襯下,看起來越發讓人覺得艷麗無雙,非常非常非常漂亮。

畫微容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迷惑了。

這麼漂亮的顏色,她前所未見。

她忍不住盯著他的臉、他的唇,想要看個清楚。

她剛才從浴室抱他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分明是極白極白的,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就像是最精致的白瓷一樣,名貴卻沒有人氣。

可是這會兒,他那原本極白的皮膚,竟然開始慢慢地染上了一層粉色。

粉色,很好看。

粉白粉白的臉,還有那殷紅的唇。

那修長的眉,極其有神的眼楮,濃密卷翹的睫毛,筆挺的鼻梁……

看著這張臉,畫微容的腦海里唯有一個詞︰眉目如畫!

是的,除了這個詞,她再也想不出來更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這張臉了。

原本畫微容自己就是傾城之色,所以她對美貌有著絕對的抵抗力,畢竟,很多人的容貌還不及她自己的萬分之一,想讓她被美貌迷惑,那可真是極其困難的一件事情。

可以說,迄今為止,她被容貌所驚艷的,就只有顧雲修和游戲里的那個青雲峰主。

只是,以前她雖然也覺得顧雲修美,卻並沒有太多的感觸,而現在,她得承認,自己被他的美色給迷惑了!

畫微容看向顧雲修的目光太過專注,專注得讓顧雲修覺得自己渾身都開始發燙起來。

他的身體從來都是冷的,可是她的目光卻像是極其溫暖的陽光,讓他的體溫漸漸上升,慢慢地上升到人類的溫度。

她看得那麼專注,顧雲修竟然有點兒小小的挫敗感。

他努力了那麼久,他想了無數種辦法,他忐忑了無數次,他費盡心機想要尋找契機……這麼多努力,都是為了博取她的主意。

他從未覺得自己有多好看,相反的,他覺得比起她,任何人都不好看。

可是偏偏,他自己並不在意的美貌,竟然能讓她如此沉迷。

這可真是……讓他哭笑不得啊!

不過,反正美貌是他的,只要能讓她著迷,利用美色又如何?

顧雲修的心里打起了小算盤,看樣子,美男計什麼的,以後可要重視起來了啊。

一想到剛才她輕輕地咬了自己的唇,又輕輕地舌忝了他一下,顧雲修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麻了起來。

她觸踫他的時候,就好像是過電的感覺。

在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仿佛飄在雲端,有種踩不到地面的飄忽感,興奮得心髒幾乎都要爆掉!

這會兒,畫微容的眼神已經逐漸清明起來了。

顧雲修雖然舍不得,卻也知道,不能逼迫她太緊。

他有些委屈地看著她,用他那最有魅力的聲音低聲控訴︰「容容,你咬我。」

「轟!」

畫微容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猛地抽回自己還壓在顧雲修身下攬住他身體的手,整個人仿佛是被火燒到一般,彈跳起來,一下子跑開好遠!

顧雲修的臉瞬間黑了。

至于這麼大反應麼!

畫微容目光呆愣地看著顧雲修,就好像是無法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看著顧雲修唇上那相當清晰的牙印,畫微容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完全爆炸了。

她剛才做了什麼?

她咬了顧雲修,咬了顧雲修的唇,顧雲修那殷紅的唇上,那清晰的牙印,就是她作惡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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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嗷!

畫微容這會兒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活了兩世,還從未有這麼窘迫的一刻。

天哪,誰來救救她?可以讓時光倒流嗎?她可不可以收回自己剛才做過的一切?

畫微容的臉,這會兒就跟調色盤一樣,不斷變換。

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麼。

再看看光luo著上身的顧雲修,她立刻就又響起來了剛才把顧雲修抱在懷里,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時的感覺!

畫微容嘴角微微一抽,額頭的青筋仿佛在暴跳。

「我先走了。」

四個字干脆利落地說完,她直接沖了出去。

一口氣沖出了顧雲修的公寓,啪地把他的公寓門給甩上,緊接著她沖進了自己公寓,沖到了浴室,直接打開冷水,沖一個冷水澡!

冰冷的水沖刷著她的身體,也讓她清醒了不少。

深吸口氣,畫微容慢慢地咬牙。

她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剛才到底是怎麼了。

可是……

可是這會兒,她要再回去嗎?

她還沒弄清楚顧雲修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昏倒了。

可是,畫微容又不想面對顧雲修。

實在是,那種感覺非常非常奇怪。

好像是有些微酸,又有些甜,讓她體內一些奇怪的東西奇怪的情緒破土而出,充斥著她的大腦。

她不懂這是什麼感覺。

可是她很清楚,這種感覺很……很陌生,卻也很強勁,雖然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可她知道,這種感覺會讓人上癮,讓他一旦擁有就再也離不開!

畫微容慢慢地咬著自己的唇。

她的心境再一次的失控了,這是在前世從未有過的事情。

失控的心境,讓她有些恐慌。

畢竟心境這東西,在修煉的時候可是至關重要的,一旦心境不穩,有了破綻,那麼在突破的時候,很容易就會心魔纏身,最終爆體而亡!

畫微容清楚地判斷出來,那種讓她想要忍不住索求更多的感覺,是能讓她上癮能讓她失控的感覺,也……是危險品!

她的心慢慢地沉了下來。

自修煉至今,她遇到過很多次艱難的選擇,再困難的選擇,對于她來說,也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因為她的目標一致很明確,她要成為最強的,她要報仇,她要讓天底下再沒有任何人能夠踩在她的頭上。

所以她目標明確地修煉,修煉到最高境界。

可現在,她竟然又遇到了選擇,艱難的選擇。

她是要割舍掉這種可能會讓她的一切都毀于一旦的情緒,還是要順從自己的心,要這份情緒?

此時的畫微容,依舊不知道這種感覺這份讓她難以取舍的情緒,就是愛情,男女之情。

她只知道,這個選擇很難很難。

如果現在擺在她面前的選擇題是,要這份情緒,或者是要一件靈器。那也是簡單至極的選擇,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靈器什麼的,她有了很好,沒有也不影響太多。

可偏偏不是。

畫微容忍不住輕輕地揉著自己的眉心,讓自己盡量放松,再放松。

她不敢胡亂選擇,也不敢輕易下決定。

從未有一件東西,如這份情緒一般,讓他如此難以割舍。

畫微容忍不住一拳打在浴室的鏡子上。

嘩啦!

半面牆的鏡子,碎成了碎片,落了一地。

她的拳頭上,也被玻璃片劃傷了一個小口子,殷紅的血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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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她卻渾然不覺。

……

一夜輾轉難眠,好容易才將自己的心緒控制好,天已經亮了。

這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她沒有做早課。

這對于生活修煉都極其規律的她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這種不可能,還真的出現了。

畫微容再次認識到了那種情緒的恐怖之處,竟然能讓她連自己堅持那麼多年的習慣,甚至是自己的根本原則,都放棄,為其讓路!

深吸口氣,畫微容準備去上課了。

她不甘再多想這些,因為她驚恐地發現,這種情緒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她真的不敢選擇了。

顧雲修,還是要保持一段距離比較好,誰讓她一接近他,就容易失控!

第一節課,是顧雲修的課。

不過畫微容覺得,顧雲修應該會找別的老師代課,因為他的身體狀況著實不好。

所以,當顧雲修穿著一身干淨的白襯衫黑西褲,如同是電影中走出來的世家公子一般走進教室的時候,畫微容的腦袋有些發蒙!

最讓畫微容不敢置信的是,顧雲修的唇上,那牙印清清楚楚,毫無遮掩!

畫微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顧雲修身體的恢復力,她可是相當清楚的。

別說只是幾個小小的牙印了,就算是流血的傷口,只要他想,也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完全恢復。

可是……可是他非但不主動讓那幾個牙印消失,反倒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那幾個牙印更清楚了!

當然,听課的學生們也有些懵。

老實說,他們見過有些老師帶著吻痕或者是帶著唇膏,亦或者是帶著巴掌印來學校的,可唯獨沒見過顧雲修這樣,帶著牙印出現在教室里的!

而且,那幾個牙印,怎麼看也不像是他自己咬的,那就只能是別人咬的了。

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在顧教授的唇上留下那麼清晰的牙印!

不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顧教授,你可是咱們b大男神中的男神啊,不,因為圍脖的擴散作用,將顧教授封為男神的人,可不要太多喲。

其中不光是有女生,就連很多男生,也是顧教授的腦殘粉。

可是誰來說說,顧教授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人給侵佔的?

這明晃晃的牙印,難道不是被他另一半給打上的標簽?標明顧教授已經是有主的男神了!

畫微容一直低著頭,不肯抬頭。

一看見那幾個牙印,她就忍不住想到昨天的那種感覺,想到那種讓她感覺到害怕的難以割舍的情緒!

「顧教授,您的唇怎麼了?」一個女生大膽地站起來問道。

一邊問,還一邊將手機開啟錄像模式,對著顧雲修拍。

這會兒還不到上課時間,學生的行動完全是自由的,顧雲修也不會多加干涉。

可是這個問題……這麼當眾問出來,真的好麼!

沒辦法,現在的女生一個個全都是膽大包天。

原本,女生已經做好了顧雲修不回答的準備,豈料,顧雲修竟然微微一笑,開口了,用他那足以迷死所有音控的嗓音說道,「被人給襲擊了。」

「什麼!」

顧雲修的話,讓所有人都精神大震。

顧教授竟然是被人給襲擊了。

是誰,到底是誰,那麼大膽,竟然敢襲擊我們的男神?

還留下如此明晃晃的作案證據!真是欺人太甚!

豈料,顧雲修竟然又開口了,聲音還有點兒委屈,「被人襲擊了,人家還不負責,嘗完了味道,人就直接走了。」

「轟!」

教室里因為顧雲修這些話,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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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顧教授,你當這眾多學生的面兒如此說,真的合適麼!掀桌!

而畫微容整個人已經完全僵硬了。

什麼叫做嘗完了味道,就走了?

她是這麼做的嗎?她有這麼惡劣嗎?

可是,再仔細想想,畫微容不禁抽了抽嘴角,自己好像還真是嘗完了味道,然後就走了……

呃……

「咳。」顧雲修輕咳一聲,讓教室里安靜了下來,「你們師母說,先打上標簽,標明所屬,然後觀察試用一番,如果合格的話,就能轉正,反之就徹底棄我而去……」

「……!」

畫微容已經完全無語了。

顧雲修竟然能說出這些話來?他竟然會這麼說!

誰是這些學生的師母了?

誰說過要先打上標簽要使用這樣的話?

她怎麼從來都不記得自己說過……

呃,她這是把自己帶入了師母這個位置麼!

畫微容的眉頭皺得緊緊的,簡直能夾死一直蒼蠅!

她忍不住抬頭看向顧雲修。

前些天顧雲修的那些話,還歷歷在目呢。

他說,他找到了那個他一直想要找到的人,他以為沒有希望了,卻終究還是找到了,他很興奮,他很開心,他很激動。

畫微容心微微地抽動,好像是痙攣一般,很不舒服。

他有那麼一個千辛萬苦尋找的人,也找到了,那為何還要如此對她?

說這些曖昧的話做什麼?

難不成是想要坐擁群美?

可是看著顧雲修那干淨清澈的眼楮,畫微容如何也無法將他跟那些花心的渣男相提並論。

顧雲修,你到底什麼意思!

一堂課,難熬至極。

終于下課了。

畫微容立刻就要起身離開。

可她才剛起身,顧雲修的聲音就響起了。

「畫微容,留一下。」

頓時,畫微容的腳就像是生根了一般,站在原地走不動了。

因為顧雲修點到了她的名字,于是全班同學的注意力,都投向了她。

那麼多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讓畫微容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她不是應該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了嗎?可是為何還會覺得不自在?

畫微容嘴唇緊抿,一聲不吭。

「各位同學,需要問什麼學習上的問題的話,請把問題和你的想法以及想要得到的指導發送到我的郵箱。我會利用課余時間,給大家解答回復的。顧老師我現在追妻尚未成功,需要利用一切時間把你們師母追到手!哦對了,如果說是跟學習無關的問題,就不要再發了。你們未來的師母,會吃醋的。祝福我吧。」

顧雲修說完,就笑著拍拍手,關掉講台上的投影儀和麥克風,轉身往畫微容所在的地方走來。

眾人都一頭霧水,顧教授就算是要追妻,那去找畫微容是個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需要畫微容的幫忙?

這也太奇怪了一點吧。

而畫微容,已經完全僵在了原地。

顧雲修過來干什麼?

還有她剛才的那番話,可是很容易讓人誤解的啊。

她又不是傻子,顧雲修說那麼明顯,他要追妻,可他又要她留在這兒,做什麼?

「畫微容,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顧雲修走到她的面前,淺笑著說道。

畫微容嘴角一抽,聲音也有些不易察覺的僵硬,「抱歉,我還有事,沒有時間。」

顧雲修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

得受傷,「只耽誤你一會兒,不會太久的。」

畫微容皺起了眉頭,「什麼事?」

「我要選一件禮物,可是我自己挑不好,所以請你幫我挑。」

「挑禮物?」

「嗯。」

「送……送……」

「送你們未來的師母。」顧雲修的聲音溫潤至極,優雅之極。

畫微容的心口一滯,她听清楚了,顧雲修說︰送你們未來的師父。

這個你,自然也包括了她畫微容。

一瞬間,畫微容覺得自己的臉在燒。

她自作多情了,把自己帶入了他嘴里的那個師母的角色,其實他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對嗎?

不知道為何,畫微容覺得自己的血液都有些發冷。

虧她昨天晚上還糾結了那麼長時間,到底要不要舍棄這種危險卻又讓人上癮的情緒。

可是今天,殘酷的事實就告訴了她,選擇權其實根本不在她。

她從未曾擁有過那種情緒,又何談選擇要不要?

「就當是幫我一個忙,我會好好感謝你的。」顧雲修的聲音越發溫柔。

畫微容的心卻有些抽搐,「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時間。」

說完之後,畫微容轉身離開。

倒是慕煙,笑著走了過來,優雅大方地對顧雲修說道,「顧教授,你是要找女生幫忙參考給您女朋友買禮物的對吧,既然畫微容同學沒時間,不如讓我試試吧。我經常送禮物收禮物,對女生的心理把握的還是很好的。」

顧雲修的笑容卻淡了下來,「不必了。」

慕煙的臉騰地就紅了,這可不是害羞,而是尷尬。

顧雲修求畫微容求了半天,畫微容卻毫不猶豫地走了,可她自己送上門去要給人幫忙,人家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就在慕煙尷尬難受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時候,顧雲修又開口了。

這會兒,他的聲音依舊好听,卻平添了幾分冷意。

「不是每個人都知道她在想什麼的,她……和你們,不同。」

說完之後,顧雲修也不顧那被驚掉了一地眼珠的眾人,直接離開了教室。

畫微容這會兒已經在回宿舍的路上。

而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打電話的是景溶。

「容容,出事了!」電話剛一接通,景溶那嚴肅冷靜的聲音,就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畫微容心中的一切雜念頓時全消,「出什麼事了?」

「是哥裕,哥裕出事了。」

景溶的聲音里帶著愧疚和自責。

畫微容的臉色卻在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哥裕出事了?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點。」

電話那段,景溶沉默了一下,頓了頓,還是說道,「前天的時候,哥裕跟獵豹的總教官楚陵請了假,說是昨天就會歸來,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哥裕的消息,通過各種渠道,也聯系不到哥裕!」

畫微容的心頓時一沉,她直接問道,「你們查到了什麼,照實說!」

「容容,我已經快到學校了,你等等,我們見面再說。」

……

幾分鐘後,畫微容見到了還坐在輪椅里的景溶。

畫微容推著景溶的輪椅往校門外走去,同時討論著說著哥裕的事情。

景溶說道,「容容,昨天晚上聯系不到哥裕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開始調查了。然後我們調查到,哥裕在前天請假離開之前,接了一個電話。因為電話是直接打到基地來的,基地的所有電話都有錄音和監控功能,所以我們查到了他那通電話的內容。」

「說。」畫微容直接問道。

景溶也不再停頓,直接說道,「電話是從r國打過來的越洋電話。說話用的倒是中文,不過口音比較奇怪。電話的內容很短,除了告訴哥裕當天下午三點鐘準時到國際機場之外,就只有兩個字的內容。」

「哪兩個字?」

「歌舞。」景溶說道。

畫微容皺起了眉頭。

歌舞?

什麼意思。

她听不明白。

這難道是什麼暗號?

畫微容忍不住開始仔細地想,想著哥裕跟自己說過的一切。可是,她思來想去,哥裕都從未跟她說過這兩個字!

哥裕,歌舞?

忽然,畫微容眼前一亮。

或許並不是歌舞,而是哥舞!

哥舞和歌舞讀音完全一樣,可意思卻千差萬別。

哥舞,姓哥名舞。跟歌舞的意思可完全不同。

如果是哥舞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哥舞是哥裕的親人,比如說妹妹啊什麼的。

再一想,哥裕好像是跟她說過,他是跟著師父長大的,而他的師父,被仇人滅門,一個不留。

如果真是哥舞的話,那就極有可能是哥裕的親人,再不濟也是哥裕非常重視的人。

所以哥裕在接到那個電話之後,毫不猶豫地直接請假,去了機場。

哥裕可能是以為,哥舞還活在認識,他想要將其救出。

「機場的出入境記錄,還有航班記錄,查了嗎?」畫微容問道。

景溶點頭,「都已經查了。就連沿路的監控也都排查過了。哥裕到機場了,在機場接應他的,是一個全身都裹著,完全看不清樣貌的人。這人帶著哥裕去了沒有監控的地方,再然後,就徹底沒了哥裕的蹤影。當然了,各大航空公司的旅客名單中,也沒有找到哥裕的名字,亦沒有哥裕這種樣貌的人!」

畫微容抿了抿唇,她也知道,對方既然是有備而來,就絕對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露出馬腳。

那麼,哥裕到底是被帶去了哪里,現在又怎麼樣了呢?

畫微容有些心急如焚,哥裕,是她的弟子,也是她很重視的人。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她也已經把哥裕當成是自己人了。

只要是被她給劃分到了自己人領域的,她都必然會全心全意真誠相待。

她,一千個一萬個不希望哥裕出事。

想到這里,畫微容不禁有些生氣,哥裕就算是舊人心切,好歹也要給他們留句話,留個線索!

現在出現了這種情況,他們要怎麼追查?

就在這時,景溶的手機又響了,一听電話,景溶的眼前一亮。

「容容,查到了一條疑似哥裕的信息,他在r國d京國際機場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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