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一下子從床上撲稜出來,房里沒開燈,外面的光亮透過窗子照進來,打在莫瑾年的臉上,更顯冰冷。♀
「你回來啦!」
趕忙翻身下床,何歡現在乖得就仿佛一小學生似的,顛顛兒的走到莫瑾年身邊,不顧那比空調還用好用的氣場,上來就是一個熊抱,不過這妮子也算顧忌到人家胸口有傷,沒使出太大力氣。忽然想到這點,那秦朗剛剛還回擊了幾拳,傷口沒裂開吧?
這廂還沒抱多一會兒呢,便著急忙慌的去開燈,有光了之後,便開始扒莫瑾年的衣裳,表誤會,何歡的動機是純潔的,但外在表現容易讓人想歪。
莫瑾年也不阻止,看著何歡的眼神,還是那麼讓人蛋疼。扒開外衣,看著男人胸口處的繃帶,果然有血絲滲出來,一下子便著了急。
「你怎麼這麼胡鬧?」
想著莫瑾年什麼話也不說,上去就對著秦朗一陣好打,連自己身上的傷都不在乎了,何歡便氣不打一處來,開始數落上了,也不問問人家是因為什麼才出手的。
男人皺著眉,自上而下的角度,讓他只能看見何歡毛茸茸的發頂,幽幽的說了句︰
「你在乎嗎?」
聞言,何歡的動作僵了一下,她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主要責任不在莫瑾年,而在于她,但是自己就是定不下心,不是說在秦朗和莫瑾年之間搖擺不定,而是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會一直對她這麼好,直到永遠。
她也知道自己矯情了,但是現在得到的東西,如果有一天消失不見了,那還不如從來沒有過的好,一如莫瑾年,一個此刻對她這麼好的人。
大半的孤勇都在上一世用到了秦朗身上,此刻面對莫瑾年,何歡可恥的怕了,不是不在乎,是怕在乎的人忘了曾經說過的話。♀
看著何歡沒有吭聲,莫瑾年也怒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厲聲道︰
「怎麼不說話?你是還喜歡著那個秦朗,是不是?」
想著自己看到的畫面,兩人抱得那麼緊,那麼相配,刺得他眼楮發痛。
莫瑾年平日里是不怒的,現在一發火兒,團長的氣勢全部拿了出來,倒嚇了何歡一跳,想著男人果然不靠譜,這還沒怎麼樣呢,便要‘家暴’了。
男人越是這樣逼迫,起的反作用便是越大,本來何歡還是有些心疼莫瑾年的,現在氣著了,更是化身悶罐子,一字不吐。
因為一只手被男人制住了,何歡只用一手幫莫瑾年拆繃帶,極不靈活,將繃帶拆全了,果然看見那已經結痂的傷處裂開,殷紅的血跡緩緩流下,順著結實的紋理,滑到衣襟下面。
何歡見狀,也顧不上跟莫瑾年較勁,一邊用力甩開男人的手,一邊叫道︰
「你放開!」
誰知道莫瑾年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握的更緊,不顧流血的傷口,一把將何歡擁入懷中,抱得極緊。
這般動作,更是對傷口不利,何歡不敢掙扎,只能勸著,不讓莫瑾年繼續發瘋。
「我先給你處理了傷口好不好?有什麼事等會再說,先放開手。」
「不放!」
莫瑾年低吼一聲,想起今天何歡所做的事,怒火涌上心頭,也不管不顧了,對著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猛然便吻了下去。
何歡倒是被這不和時宜的舉動驚呆了,一時間還忘了反抗,只能順著莫瑾年的擺布,呆呆迎合著。♀話說莫團長是個技術流,就算一開始沒什麼經驗,經過這麼多日子的模索,深吻淺吻法式熱吻都已經不在話下了,但反觀何歡,還一點長進沒有,現在便落到下風了。
「不行!」
想著男人身上裂開的傷口,現在連繃帶都拆下來了,連個止血的東西都沒有,真是讓她急了。但莫瑾年可不管小女人的憂心,想著在這種時候都能分心,更是氣急,不由吻的更深,另一只沒受傷的大手,早已不甘只攻略腰際的位置,順著睡衣的下擺伸入。
粗糙的指月復劃過細致的肌膚,兩人同時一震,何歡有些失措,想要推開莫瑾年,渾身卻仿佛漿糊一般,使不上力氣。
而男人則不同,心中的怒火早就被另一種火光所取代,燃燒著他的理智。看著小女人想要反抗,莫瑾年那只受傷的手,便派上了用處,一手緊握兩只小手,壓在何歡的頭頂,在她耳後輕聲說道。
「別掙扎,我胳膊疼。」
這麼一說,何歡果然乖了,任由那只在衣服下擺的手,一點點的上移,不斷揉搓著細致的肌膚,指月復處的粗繭,磨得她有些發疼,卻還有一種別的、也無法言喻的感覺。
看著莫瑾年胸口的血跡根本沒有止住的跡象,雖說溢出的不多,但還是危險著。
「你先停下,把傷口處理好了,再說。」
何歡一邊說著,還有些委屈,這人不拿自己的身子當回事,還讓她幫著操心。
「等會再說,不急。」
不急你丫個頭呀!
听著男人有些粗重的喘息聲,何歡怒了,更是不配合,手不能動,她不是還有腿麼!一抬膝蓋,便直沖向莫瑾年的第五肢。
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我們歷經風雨的莫團長,一感覺到危險,本能的側過身子,避免了斷子絕孫的危險。
「你干什麼?」
第五肢對一個男人來講,重要程度自然是沒話說的,莫瑾年哪能不怒?俯去,狠狠的咬著小女人本就微腫的唇瓣,听到後者嘶了一聲,這才松口。
「先放開我,把傷口處理了。」
何歡覺得自己就跟個小媳婦兒似的,明明是她吃虧,還得順著莫瑾年,誰讓今天自己做錯事了呢?
看著小妞兒別扭的眼神,還有堅決抵抗的態度,莫瑾年也覺得自己是開不成葷了,起碼,現在好像不行。
「那處理完傷口,我們繼續?」
聞言,何歡抽了抽嘴角,她是沒臉點頭的,此刻還是保持沉默的好。不過莫瑾年倒是把她的表現當成了同意,話說,不同意能行嗎?
趕忙取來醫藥箱,這東西本來是沒有的,後來看莫瑾年的傷口,生怕有什麼問題,索性也就備了一個,倒沒想到真派上用場。
先用酒精消了消毒,看著那棉球上浸滿了血跡,何歡就恨得牙癢癢,莫瑾年這廝是有病嗎?滿腦袋裝的是屎啊還是屎啊?除了黃色廢料之外,還能有點別的東西不?
好不容易把這廝的傷口處理好了,莫瑾年立刻滿血復活,像只大狗狗一樣,直接把何歡撲倒在床,啥話不說,便開始啃了起來。
「停下,停下!」
剛抗議了兩聲,余下的話便被男人堵在嘴里了,何歡嗚嗚出聲,卻也阻止不了莫瑾年的動作,因為先前剛洗了澡,換上了睡衣,男人嫌礙事兒,一把便給撕了開。
到了此刻,何歡迷迷糊糊的想著,幸虧剛才擔心莫瑾年,隨便挑了套睡衣,要不然喜歡的被這廝給撕壞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相信沒有女人會穿著內衣睡覺的,何歡也不例外,所以我們的莫團長一點也沒被阻擋,直接襲胸,粗糙黝黑的大手,覆上了一只潔白的小兔子,力道便有些控制不住了,揉的何歡覺得生疼。
尼瑪!
老娘只有b,照這樣下去,不會升了罩杯吧?
奇異的酥麻遍布全身,想阻止男人的動作,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莫瑾年身上礙事的衣服,早就被何歡給月兌了。
怪不得人說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剛才她扒了莫瑾年的衣裳,現在便輪到自己還了。
莫瑾年輕咬著胸口處頂端的粉女敕,何歡有些迷糊,十指緊籠著他結實有力的後頸,也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拉近。
何歡的手被莫瑾年扯下來,放在了一個硬鼓鼓的地方,作為一個資深,她也不裝純了,知道那個一跳一跳的小兄弟是什麼,頓時受到了精嚇。
「乖,幫我解開。」
莫瑾年誘哄著,何歡看著男人系著的腰帶,對解這東西沒經驗啊,怎麼解也解不開,最終急的都有些肚子疼了。
不止何歡一人著急,莫瑾年也急啊,受不了小女人的磨蹭,直接月兌了褲子,看著那黑色子彈型內褲支起的小帳篷,女**絲終于羞射了。
正在此刻,何歡覺得有些不對勁。
「莫瑾年,不行。」
是個男人就不能听這兩個字,何況現在的情況,又女方說出這樣的話,我們傲嬌的莫團長頃刻之間便怒了,他這麼努力學習,從某島國小電影上取了不少經,小妞兒還敢說他不行,真是欠抽!
暴怒的後果,直接體現為何歡的睡褲被撕成了片片兒,男人撕得順手,直接也把小內內給扯掉了。粗糙的大手直接探進了最關鍵的地方,觸手是溫暖的濕潤。正感慨著小妞兒敏感呢,鼻尖突然嗅到一股子血腥味。
莫瑾年有些不祥的預感,僵硬的與何歡對視,看著後者別扭的轉過頭,男人不死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那抹猩紅色,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的莫團長,怎麼也沒有想到,世界上最毀氣氛的東西,不是情敵,而是一種叫大姨媽的可怕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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