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是不是會輕功?」南北月的小算盤已經打得很響了。♀
「恩。」她是白痴嗎?不是都看見了嗎,還問。
「師傅,教我輕功。」南北月一把摟住無情。
「師……師傅。」一向冷淡的無情都被她的舉動驚嚇到了。
「恩,師傅,你舉世無雙,你看你那麼厲害,有那麼俊美,那麼大方高貴,做我師傅多好吶!你也收了一個好徒弟是不是,你看我的骨骼很好的。」南北月盡全力夸獎無情,努力讓他收自己做弟子。♀說完還扒開披肩,露出她完美無瑕的手臂。
只見無情很快的放下了她的披肩,惱怒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沒有防備之心的啊,隨便就給一個不相識的男人看自己的手臂,雖然剛剛在大殿下她的一翻話很有道理,但她的舉動更讓人驚訝。手掌扣住她的手腕。
南北月吃疼的吸著氣,眉毛皺得緊緊的。很疼好不好,更何況他們習武之人。
「你放開我好不好。」無情好像把他的手腕捏碎一樣,天啦!到時候她不能修煉內功怎麼辦?
要是無情知道她不是在承受痛苦而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只怕會揍她一頓了。♀
「好。」無情放開了她。
「你教我輕功好不好?」此刻南北月不求無情說什麼,只求說‘好’有木有。
「你想學?」在江湖上的確有不少女子學武,但那些有的是劫富濟貧或者用來防身,她一個有家的女子學武用來干嘛?毆打下人?
「想丫」。南北月如同小雞啄米般點頭。
「我可以教你。」無情在心里加了一句︰但不是現在。
「謝謝無情師傅。」南北月手舞足蹈,只差沒抱住無情親一口了。
「下個月。」因為這個月他沒有時間。
「什麼?」南北月大叫一聲。這尊大佛給了她希望又給她失望,是什麼意思???求解答。
無情優雅地掏了掏耳朵。
「下個月我會來找你。」不等南北月回話,無情一躍就不見了。
留下南北月在原地大吼大叫。
「我去,臭無情、死無情,說話不算話。」南北月一邊踢著腳下的石頭一邊哀怨道。天知道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等待了。
突然,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散發著紅色光芒的東西,小跑過去,哇靠,這竟然是一把弓,紅得耀眼,上面瓖了一顆紅色的夜明燈,南北月把它拿起來,紅光竟然出奇的散去了,一點一點的消失,直到恢復了這把弓原本的白色,白似玉,透明如冰,拿起來竟然感覺得到這把弓傳來的陣陣清涼。
南北月試著拉開弓,弓上竟然凝聚出一支紅色的箭,白色的弓,紅色的箭,隨著南北月的放開,‘嗖’的一聲射到了遠處的大樹上,‘哧咧、哧咧’那棵大樹竟然裂開了兩份,從上面裂開到下面,‘轟’大樹倒了下來,差點震聾了南北月的耳朵,南北月默默的拿著白弓邁起優雅的腳步走了。
大殿內听到這一聲巨響,無一不立刻趕過來。
但是來到時,只看見裂開的大樹,肇事者早逃走了。
南北月不知道的是,她這一翻舉動,竟然被他們豐富的腦子里想成一個神秘人干的事。大伙趕到時,那個神秘人早走了,這成了紫冥國的一個未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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