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早在南北月出來的那一刻已經給了她。♀
「登門道謝就不用了,以後別一個人出門,會很危險。」南北月道。難不成自己還得告訴她自己是郡主?
「謝謝公子提醒,只是小女子的母親病危,我只是想去捉點藥,沒想到會這樣。」那女子突然哭了起來。
「不知道公子叫什麼名字,公子的恩情小女子無以為報,但小女子一定會記住恩人的。」
「你可以叫我有情。」嘿嘿,名字不錯吧,她師傅可是無情哦。♀
一雙銀眸在閣樓上听見南北月說她叫有情時,差點沒一口茶噴出來。她怎麼那麼調皮呢。
周圍女人都記住了這位‘有情’公子,好打听一下他是哪戶人家。卻不知道根本就沒‘有情’這個人。
「謝謝有情公子。」這個名字雖然乖乖的,卻溫暖人的心,有情有情,不就是有情之人嗎?真好听的名字。
「只是舉手之勞,不用謝,對了,你剛剛可是在說你母親生病了?在下略懂一些醫術,不妨讓在下看看?」南北月最喜歡孝人了,反正她也懂一些醫術。♀
「什麼,那就太感謝公子了。」女子滿眼都是感激。
于是,她們在眾人的眼下緩緩行去……
一路上很安靜,原因是她很害羞,☉﹏☉b汗
「那個,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南北月先開口。
「我,我叫司徒音。」司徒音羞答答的回答。
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把自己的女兒身告訴司徒音的時候,司徒音先開口。
「我娘親她的病情很奇怪,很多大夫都束手無策。」她的眉毛緊皺。
「哦?」她可是對有難度的病更感興趣呢,o(n_n)o~
「我娘親從七年前就得了這種怪病,多年來,我們一直沒放棄醫治,卻還是治不好。」說到這,司徒音眼里有意思愧疚。
南北月不回話,繼續等著她說下去。
「我娘親得的癥狀也很奇怪,每到十五的時候就會全身發熱,我娘親還說,病發的時候就想被萬只螞蟻咬著一般難受,有時候卻很冷,如同冬天一般,我,我卻無法為娘親承擔痛苦。」司徒音抽泣起來。
發熱?還發冷?
一路听著,南北月覺得怪怪的,這怎麼听都不像是病了癥狀倒像是————中毒。但南北月只是猜測,她不會笨的說出來。
走了半個時辰終于到了司徒音家,南北月看著司徒音的家,跟自家形成一個比例的話,簡直不能比吶!
「不好意思,我家屋子簡陋。」剛說完,一塊瓦片從上面掉下來,南北月手疾眼快地抱著司徒音轉了幾圈,司徒音的手卻還是被擦傷了。
「你沒事吧?」幸好自己出手及時,不然她可不是受皮肉之苦這麼簡單了。讓南北月懷疑的是,這瓦片剛剛她瞧上去的時候根本沒有一點松動,更別說掉下來了,而且還是一連幾塊掉下來,怎麼都顯得詭異。而且,屋頂上好像有人在窺視,但南北月卻不動聲色,她不會去打草驚蛇,要也是要那條蛇自己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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