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看到南北月走進學院之後,小雲才回到馬車上回府。♀
門是開的,有四個守衛在門口守著,南北月走到時候,那四個守衛看到南北月的妙齡姿色卻還是一副撲克牌
臉。
「不好意思,請拿出令牌。」四個守衛之中有一個領頭道。
「諾。」南北月從腰間拿出一張刻著‘舞靈郡主’的令牌。這是她老爹叫小雲給自己的。
這學院只認令牌不認人。
「謝謝,還給您。」即使知道南北月是郡主,但他們還是撲克牌臉,根本不像是那些偽君子一樣上來討好,
雖然對方是一張‘你欠我幾萬兩’的樣子,卻得了南北月的好感。
南北月接了守衛遞給她的令牌,向學院走去。
只是進入學院之後,南北月驚呆了。
這尼瑪的確定是學院?
這里有一方大池塘,秋千?這不科學,為什麼還會有蹺蹺板?一……一片森林?南北月嘴角抽搐了幾下,這
從外面看根本沒那麼大,進去一看咋那麼大區別呢?一個學院,竟然會容得下一片森林?湖泊,小花園,大
廣場,放眼望去,南北月臉頓時就沉了下去,那……那……那…那遠處的別告訴她是一個小販?可是這樣不
是學院嗎?怎麼有一個小販,而且還不是一兩個,那是整整幾排。♀
只是那些小販都是十四五歲的男子,在他們身邊都會有一位中年人。
南北月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了門?南北月小跑過去想問問,不料跑到一半,撞到了一個人。
「哎呦!疼死我勒。」南北月一被撞到地上,此時她頭發繚亂,吃疼的揉著自己的小屁屁。
對面的男孩一臉歉意,連忙站起來走向南北月,俯,伸出小手想把南北月拉起來。
此時的南北月正低著頭揉著自己的小屁屁,哪里看見伸出手的男孩,徑直就起身。
‘踫’兩個人的頭再次撞在一起。
「嘶,臥槽,你沒長眼楮啊?」南北月捂著自己被撞的小腦瓜。
那位男孩也捂住他紅腫的額頭。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男孩羞愧的看著南北月。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南北月抬頭看著這個男孩。
面色稍暗,沒有絲毫清雅細致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
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面龐更加瘦骨嶙峋。特別是那雙手——膚色暗淡的雙手,有些干枯消瘦,像
是幾近枯萎的枝干令人心生不忍。
那句未出來的‘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生生的卡在喉嚨,不忍再刺激他了。
「扶我起來。」南北月皺眉道。
那位男孩立刻把南北月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男孩關心道。
男孩看著南北月身著一件象牙白拽地長裙,外罩一件瓖金銀絲繡五彩櫻花的席地宮紗,秀發挽如半朵菊花,額間仔細貼了桃花花鈿,更加顯得面色如春,櫻唇鳳眼,鬢發如雲。兩邊各簪了兩只支掐金絲鏤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餃了一串黑珍珠,既高貴又不張揚。臉又‘刷’的紅了,他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呢。
「沒事是騙人滴。」南北月盯著男孩道,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對不起。」男孩羞愧的垂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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