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主。♀」唐糖應了一聲,就走了過去。
唐糖拿起南北月的手替她把脈,‘咦’了一聲,就放下了南北月的手。
「她怎麼樣?」無情緊張道。
「教主,這位姐姐她沒事,只是昏迷了,不過……」唐糖瞄了一眼心急如焚的無情,這,這位姐姐真好運氣
,竟然除了淺兒姐姐還有人能得教主的青睞。
「不過什麼?」
「不過,這位姐姐她的脈搏跳得很輕,雖說是昏迷,可是,是生是死一切處決于這位姐姐,這位姐姐好像想
月兌離這具身體,放棄生的希望。♀」唐糖擔憂的看了一眼南北月。這個人的身體很奇怪,具體奇怪在哪,她也
說不出來。
「能治嗎?」
「唐糖說了,是生是死,一切處決于這位姐姐,所以,恕唐糖無能為力。」唐糖一臉抱歉的看了一眼無情。
「什麼辦法都沒有?」
「沒有。」
「你們先出去。」
「是。」繪琴帶著唐糖出去了之後關上門。♀
無情走到南北月的枕邊。
「丫頭,你怎能拋棄本座呢,你怎可以這麼狠心,比本座還無情,你快點醒來,恩?你還在生本座的氣嗎?
氣本座不教你輕功嗎?丫頭,丫頭……」無情呢喃著。
……
直至第七天。
「丫頭,本座告訴你,你再不醒來,本座決定了,本座會一個一個把你最親的人殺光,你信不信?你別以為
本座不敢?你還不快醒來,你再不醒,本座就拿你最愛的父王開刀……」
南北月只覺得這幾天,一直有一只蒼蠅在她耳邊‘嗡嗡’作響,還說殺光她的親人?我了個去,你丫丫的你
敢?
南北月慢慢的睜開的眼楮……
看到的是一張俊美的臉,半面紅色的面具,一雙深邃的黑眸……
「北北,北北,你醒啦?」無情高興得不是今夕是何年何月。
「唔……」南北月看著無情變成了兩個,又變成四個,六個,哎呀,搖搖晃晃的真忒麼的討厭。
小手一揚,就被無情捉住了。
「北北,北北……」無情關心的看著南北月。
「你走開,別妨礙我睡覺。」南北月抽出自己的手。
「你都睡了七天了,還睡?小懶蟲。」無情把南北月扶起來,不讓她睡去,深怕她再睡,那麼自己又要受長
時間的煎熬。
「七天。」南北月突然瞪大了眼楮,看著突然清晰起來的妖孽容顏。
「完了完了。」南北月身子馬上坐了起來。
「北北,你沒事吧。」無情手溫柔的模著南北月光滑的小臉蛋上。
「沒事。」對上無情,南北月臉上的焦急馬上褪去,僅有著一副淡漠的神情。
南北月小手拿下無情在自己臉上修長的大手。
「北北……」無情緊張的看著南北月,怎麼,感覺她好陌生?
「無情,我感謝你把我救了回來,不過,情他們現在應該很擔心我,我不能讓他們擔心,我先走了。」南北
月準備起身穿鞋子,不料,被無情大力扣了下來。
無情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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