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人家可是你的朋友,我呢,連你的朋友都不是,那晚丟下我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對不對?」南北月
冷笑道。
「是,你不是本座的朋友,因為你是本座未來的娘子。」無情認真的看著南北月。
南北月一怔。
「怎麼?你當我是誰?你以為你想娶就娶?而且,我看我也入不了你的眼,像你這樣不守信用的人,即便發
誓,我也——————————不相信。」南北月把‘不相信’三個字咬得很重。
「本座哪里不守信用了?」
「你說,你不是說要教我輕功的,可是你呢!根本不教我,不過算了,反正也有人教了,你就滾蛋吧!」南
北月怒發沖冠的看著無情。
「可是,本座不是說過,要等一個月嗎?一個月的期限還沒到。」無情委屈的看著南北月。
「哼!現在也不用一個月了,反正我也不要你這尊大佛來教了。」
「不行,你不可以……」
「沉。」
無情的話還未說完,就有一個柔弱好听的聲音傳進南北月的耳朵里。
接著,一位女子從門口走進來。
身著一襲淺紫百褶裙,裙擺刺著幾只蝴蝶,眉間刺著耀眼的蘭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蘇,水靈靈的大眼楮仿佛
能譜寫一切,嘴唇不點自紅,略施胭脂,長發隨清風飄起來,伴隨著垂墜的響聲,仿佛荷花中的仙子,迷迷
離離,蒼白的小臉讓人不禁升起憐愛。♀
「淺兒,你怎麼來了,你的病還沒好呢。」雖然是關心的話,在無情的嘴中出來卻不帶一絲溫度。
因為他的北丫頭在這,不能再讓她誤會了。
「沉,我沒事。」沙艷淺走到南北月面前,搖搖欲墜的身子,南北月看了都心疼。
在紫冥國,自己雖然是三大美女之一,可是這個叫做淺兒的女子比她也差不多,若說她是溫柔優雅的美人,
那麼自己恐怕就是大大咧咧不像美女的美女了。
不過,這淺兒竟然叫無情‘沉’,原來這不是屬于自己喊他的名字而已。
「你們慢慢聊,我走了。」南北月轉身就要走。
無情又抱住她。
一旁的沙艷淺表面上一副關心的樣子,心底下氣得牙癢癢,早听繪琴說沉對一個不知名的女子很好,還接到
他的房間里住,這會兒听唐糖說那名女子醒來了,才想著去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竟然讓沉除了自己
之外,還對別人那麼好。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這名女子竟然如此美麗。
「若你真的想回去,本座讓柔棋送你回去吧。」無情用著溫柔的聲音說。
南北月一怔,之前好說歹說,都不讓自己走,怎麼這個淺兒來了,竟然就讓自己走了?無情,你果然不可信。
「我想讓唐糖送我,可以嗎?」既然他讓自己走了,不走還賴在這看他們戲鴛鴦?而且什麼柔棋她又不認識
,倒是唐糖,看起來那孩子不錯,而且,她好像又懂醫,正好跟她討論討論。
「當然可以。」無情爽快的答應她。
無情的爽快,讓南北月只覺得無情正在忙不迭的要趕自己走。
一旁的沙艷淺心底下嫉妒心又強了,唐糖雖然只是一個懂醫的小孩子,但她不是一般人,她是什麼人,自己
是知道的,憑什麼要唐糖送這個女子。
「唐糖。」無情喚了一聲。
「教主。」唐糖眨眨她靈汪汪的大眼楮,可愛的看著南北月等人。
南北月對她的好感度又多了,只是她很奇怪,明明前腳人明明走了,為什麼後腳就來了,難不成她是順風耳?
「你幫我把她送回去,保護好她安全。」無情吩咐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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