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南北月疑惑的看著唐糖。
「北北姐姐,難道你沒發現教主他對你和對別人很特別嗎?」
「他雖然對我稍微有那麼一點特別,可是,他只是一時興起罷了,你瞧!他對你們口中的淺兒不就不一樣了嗎?」
「可是,可是淺兒姐姐她是教主救命恩人的孫女,自然不同了。」唐糖急道。
「是啊,可是他們是青梅竹馬丫!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呢?他才認識我幾天?他對我的態度雖然特別,可是我覺得他只是一時興起。♀」南北月身子往側一倒,慵懶的躺在了唐糖的肩膀上。
「不,教主他對淺兒姐姐的態度跟姐姐你的不一樣,教主除了抱過淺兒姐姐就只抱過你了。」唐糖一臉焦急的為無情解釋。
卻不知道越解釋越含糊。
「是啊,那還不是抱過她了?」即便沙艷淺是無情救命恩人的孫女,可是為什麼感覺還是覺得不舒服,特別是唐糖說無情除了自己,還抱過她?
其實唐糖想說的是,在沙艷淺病情發作的時候,無情抱著她去找自己緩解的時候看見的,只是一著急,就省略了某些話語,才讓南北月誤會的。
「北北姐姐,教主對你真的不一樣……」唐糖微微側臉看著正在自己肩膀上的南北月。
「唐糖,別說了。」南北月閉上眼楮打斷唐糖的話,本想和唐糖討論醫術的事,都被唐糖的一番話攪亂了。
「好吧。」唐糖耷拉著臉。
一路上誰也沒開口說話,直到南北月回到了王爺府。
唐糖沒想到南北月竟然是郡主。
「好了,唐糖,你快回去吧。」南北月在唐糖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知道了,北北姐姐你快進去吧。」
「恩。」南北月在唐糖的目送下進了王爺府,侍衛們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南北月。
南北月還沒回到自己的院子,南京凌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丫頭,怎的又迷路了?」南京凌雖然嘴上說著不正經的話,但是眼中的一絲關心和擔憂出賣了他。
「是啊,不知道您老什麼時候能安排個指南針給女兒我呢。」南北月好整以暇的看著南京凌,有這樣的父親,真好。
「你個臭丫頭,迷路迷到自己家都不認識了嗎?」南京凌不知道什麼是指南針,當即賞了南北月一個爆栗。
「父王,你再打,你女兒我,女兒成傻子沒人娶,怎辦?」南北月吃疼的抱著她的小腦瓜,幽怨的看著南京凌。
「放心,沒人娶,王爺府還能養得下你,反正你口糧也不多少。」南京凌一臉嫌棄的看著骨瘦如柴的南北月。
口……口糧,這老爹把自己當動物還是怎的?這是她親爹嗎?
「哼!」南北月氣哄哄的別過頭不去看南京凌。
「哼什麼哼,你當自己是豬啊?還哼哼哼,看這小板身子,還妄想當豬?」南京凌戲謔的看著南北月。
「我怕我成豬了,您老就養不起女兒我了。」嘴上雖然不饒人,但她也听得出她老爹暗示要自己多吃點飯,否則就不會那麼瘦了,真是的,關心就關心嘛,褒義詞到了他嘴里怎就變貶義詞了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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