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賈老太太 第8 2章 花朝節

作者 ︰ 楚清婷

知道賈敏已經懷上了,老太太想︰這個孩子一定就是林妹妹了!

于是,在吩咐了人準備去揚州的同時,還列了一個單子,讓鴛鴦親自去準備。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老太太一邊準備了很多的東西給人送去揚州。還寫信囑咐賈敏,一定要做一個健康的孕婦!

平時從大家的言語中、還有冷安的每天的八卦。老太太也知道,京城也不是那麼的太平。

當然,現在他們賈家實在是太低調,也不用擔心那些什麼拉攏的。蚊子腿再瘦也是肉不是?所以,老太太是把能預防的都預防了。

最近,賈赦都是宅在家陪著老太太的。可以說除了每天都采買,和冷安天天出門之外。就是賈政去衙門上班,其他的人基本上都不會出門。

老太太知道自己那女婿林如海是個有能耐、人也不是個迂腐的。

他所在的那個位子,有很多人羨慕嫉妒。更是某些人拉攏的對象。呃,這些東西,也只是孫女整天在自己耳朵邊叨念而已。因為,電視里,林如海也只是個比賈敏好一點的炮灰,都沒出現過幾次,就因病而提前去投胎了!

當然,按照自己孫女的看了很多紅樓同人之後的分析。她說林如海的死、不是病死,而是是那些皇子斗爭中的犧牲品!還自己估計錯誤。

按孫女說的,現在那些個皇子什麼的或許已經去找過自己那個女婿了吧?也有可能還沒去找。

她老人家不知道怎麼計算時間。

如今,林妹妹還沒出世,她哪里能算得出那些東西來?

至于那些個皇子什麼的,對于不服從自己的,在他們的眼里,估計就是死人了,既然不是自己的、又是個有能力的。要是他成了對手的人,那麼就是對手的好幫手了,那麼還不如毀掉的好!

所以,林如海不是病死的,而是中毒還是什麼的。只留下那麼一個女兒,其他人應該會放手的。

具體是不是那麼一回事兒,老太太不知道。但並不妨礙她老人家給他提個醒,別忘了自己有妻子兒女的。對于外面的危險,沒保護好自己、就是沒能保護好家人!

揚州林府。

賈敏正挺著個已經明顯凸出的肚子,由寶珠和藍兒扶著在院子里散步。前邊還有丫鬟在前邊開路,後邊還跟著兩個。

就在這個時候,有丫鬟進給她來稟報︰

「夫人,京城來人了!」

听說京城來人,賈敏的心情就很好的馬上說道︰

「快讓她們進來。」

「奴婢這就去。」

「寶珠、藍兒,你們扶我去亭子里坐著,這天氣,那亭子里邊涼快一些。靈兒,去準備茶水……」

寶珠和藍兒看著心情很好的主子,她們也由衷的為夫人高興。她們都知道夫人和老太太的關系很好,即便離開京城那麼多年,還是每個月都有書信來往,從來都沒有間斷過!

便是少爺、小姐也都沒有忘記老太太。夫人寫信,他們自從開蒙後,也會給老太太寫信。

而每次夫人收到京城的來信,心情都會很好。這一次老太太大概是知道了夫人有孕,特意讓人來的吧!

靈兒的茶水剛端上來,賈敏就見到了高源家的親自帶了人過來。

高源家的跟的賈敏見了禮。便讓人把老太太給賈敏準備的物品抬了進來。

當然,賈敏並不在意母親給自己的東西是否貴重,那都是母親對她這個女兒深深的愛。

但母親沒有一次給她送的是便宜的東西,基本都是很貴重、或是正好用得著的。

現在,因為自己有孕,竟然還專門讓高源家的專門來一趟。這高源家的在賈府,也是個及極能干的管事媳婦。

接過母親的信,賈敏沒有急著打開來看,而是先問︰

「高源家的,我母親的身體怎麼樣?」

「回姑太太,老太太的身體很好。」

「賈府現在……」

「姑太太不必擔心,大老爺……」

高源家的知道老太太和姑太太的關系,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也是老太太吩咐的,讓姑太太放心,帶好孩子,照顧好自己和孩子。

「母親、母親,是外祖母來信了嗎?」

林家長女林紅玉,听丫鬟說京城來信,就馬上跑到母親的院子。才到門口,就開始朝里邊喊話了。

賈敏听到女兒那清脆的聲音,就忍不住搖頭。這丫頭,也不知道接誰,姑娘家家的,性子卻咋咋呼呼的,太不穩重了!

賈敏沒理她,等她來到身邊,這才拉著她的手道︰

「你這丫頭,都那麼大了,還沒你弟弟穩重、安靜呢!」

「嘿嘿,女兒這不是高興嘛!」林紅玉撒嬌道。

「你啊!」

「娘親,外祖母來信說了什麼?有沒有提到女兒?」

「沒說什麼。」賈敏故意不告訴她,讓她整天點姑娘家的樣子都沒有。

林紅玉听了母親的話,那是一個著急啊!上次的信,她和弟弟都有給祖母寫了的,外祖母不可能什麼都沒有提到他和弟弟的!連忙說︰

「怎麼可能啊?母親,你、你把信給女兒看吧?女兒一看就知道有沒有提到女兒了!」

賈敏假裝听不到她的話,沒有理會她,反而開口讓高源家的繼續給她說賈家的事情……

之前還想鬧的林紅玉,見母親沒理會自己。又听到那個嬤嬤正在說外祖母家的事情,沒一會兒,她也跟著自己母親那般听得入迷了!

一下就忘記了自己來母親這里,原來到底要做什麼。

賈敏離開京城好些年,因為揚州離京城遠。要見里面,需要花很多的時間。路上還不一定安全。

想起來,她都覺得自己已經離開母親很久、很久了!平時通信雖然沒有斷,但紙上又能說多少呢?只有每年的節日,母親會派人給自己送里送東西,也就那個時候,自己才能多了解娘家和京城的狀況。

高源家的,也是個能說會道的女人,說起家里的事情,那是一板一板。听得賈敏母女倆都入迷了!

寶珠一看,再听下去,就到晚膳的時間了!而高源家的坐了那麼久的船,應該很累了。要不是夫人听得那麼入迷,一定也會發現高源家的這會兒已經有些坐立不安了!估計是想如廁還是什麼的。

畢竟,不管是誰,長時間的車船勞頓不說,才坐下來就開始說話。話說得多了就口渴,口渴了就喝茶;如此循環,肚子不難受是假的。

于是,寶珠在賈敏的耳邊悄悄說道︰

「夫人,再听下去,就到晚膳的時間了,高源家的、還不曾得洗漱呢!」

賈敏一听,有些圓潤的臉微微泛紅,覺得很是不好意思。這才對高源家的說道︰

「真不好意思,害你車船勞頓都沒放你去洗漱。我讓靈兒帶你們下去休息、洗漱一番……」

高源家的馬上就笑著說︰

「沒事,奴婢休息不挑地兒,在哪都能睡得著的!」

高源家的說完,還是跟著丫鬟們下去了……

賈敏看著她們離開,這才拍了寶珠的手一下,說道︰

「寶珠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早一點提醒我呢?」

「奴婢之前也沒有想到,只顧看著夫人高興了。」

「這樣啊,我們也回去吧!」

林紅玉雖然也覺得不過癮,不過她也不是個會亂鬧的人。她啊,還惦記著外祖母給他們寫的信她還沒得看呢!不依的拉著母親的衣袖,問道︰

「母親——,外祖母的信……」

「外祖母的信啊——,等晚上你哥哥和父親回來再一起看。」

不是賈敏不想看,不過是她覺得大家一起看是一種樂趣、一種溫馨。所以,她愣是讓女兒和他一起憋著。等到晚上看的時候會有很多的驚喜。

那種手里明明拿著、卻又壓著不看的、急切的心情,不是每天都有的。偶爾有不一樣的心情,也很不錯。

林如海還沒回家就知道岳母派了人到揚州了。還特意從衙門回來得早了一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家人一起看岳母的信、一起討論。那就是岳母說的培養親情。

現在他們一家人的關系可是好了。

只是想到前些時候來找自己某些人,林如海的眼楮暗了暗。

如果他只有一個人的話、那沒什麼。可他現在有兒有女不說,夫人的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呢!他實在是不希望自己最親的家人會受到傷害。

但家里能商量事情的人、實在是太少。除了跟著他的幾個人。他這一支已經沒有其他的人存在了。

那些出了五服的,他不是沒有去找過他們。也不過是找了幾個父母去世的孤兒來培養,其他的……不說也罷。

要是還在京城,還能跟幾個朋友和岳家的人商量。要是還是在京城的話,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就像岳母一家一般,低調到沒有人惦記。反正,他們家一個沒有實權的將軍、一個六品小官。

大舅哥還經常不務正業的、沒事就給岳母到處去找種子;二舅哥沒事就敲敲打打的搞什麼創新去了。然後兄弟倆一起悄悄賺錢去了。

自己,要不要把夫人和孩子給送到京城去,讓岳母幫忙護著呢?

現在,他就是想讓他們去,也去不了啊!夫人還挺著個肚子,兩個孩子也還小。所以,他也只能想想而已。這幾年間,暫時還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再說,岳母當初在他們下揚州的時候,不是讓大舅哥給他們送了不少的人嗎?他可是一直都養著那麼一群人呢!

這天的晚飯後,一家人本想一起看信的,只是在拆開一看,岳母可是把他們的信都分開了,除了賈敏肚里的孩子,他們可以說是人手一份。不過內容應該是不一樣的。

紅玉看了外祖母的信,就在一邊傻樂,因為外祖母跟她說了表弟表妹們的趣事。

林家嫡長子林墨玉,在看了外祖母給他寫的信,暗自想著以後也要像表哥們一般努力。看著、看著又會意的笑了。里邊沒有意外的也說了賈家那幾個小的笑話給他听。

賈敏對于母親的叮囑,是一定會實行的。沒有意外的,也跟她說了一些養孩子的樂趣。

林如海看了岳母的給他寫的信,那是心驚。他不知道岳母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老太太,怎麼就能把事情猜得那麼準呢?

至于為什麼他會這麼說,是因為敏兒跟他說,自從岳父去世後,岳母就極少出門了!就算出門,也只是去自家的莊子上。

呃,他差點漏了一件事,他那岳母自己是沒出門,可為了不無聊,她老人家似乎讓人專門給她去外邊打听一些在京城里流傳的八卦。

貌似之前還只有一個人去打听,後來發展到多少他不知道。

按岳母在信里的分析,似乎已經形成了一個情報網了嗎?

看來,自己也要布置一下,別讓一個老人都要為他們一家人擔心,那他也枉為人父(夫)了!

老太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一番猜測,讓本來還不是那麼在意的女婿會想到要提前做準備。也因為他的這一著,讓他們一家順利的度過了難關。

第二天,賈敏想著高源家的應該也休息夠了吧?便讓她用了早膳之後繼續給自己說說娘家的事情。

結果高源家的一來,就跟她說︰

「姑太太,老太太說了。讓奴婢等姑太太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後再回去。」

畢竟,只有孩子生下來後,才知道孩子和大人的身體怎麼樣。

高源家的留在揚州,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跟姑太太說賈府里的事情。

時間在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就到了孩子準備降臨的時候了。林家的幾個大夫,這幾天,每天都有人在林家候著,以備不時之需。

這天,林府百花齊開,林大小姐本來還跟父親說好了,讓父親帶著她一起外出的。

哪知道,一家正一起吃早膳的時候,就看到母親臉色一白。秦嬤嬤就讓父親趕緊把母親給送進產房去!

然後,林大小姐就看到自己那文弱的父親抱起因為懷孕而變得龐大的母親,直奔產房!把她和弟弟給嚇了一跳。

一向跳月兌的她,見父親、母親都走了。一時間,有些心慌慌的,抓住坐在旁邊的弟弟的手,問道︰

「墨玉,母親會沒事的,對吧?」

姐弟倆是雙生子,墨玉能感覺到姐姐的不安。回握姐姐的手,說道︰

「一定沒事的,大夫不是跟著去了嗎?」

「嗯,一定會沒事的。」

「對啊。」

「那,我們一起去等弟弟妹妹出生,好不好?」

墨玉也很擔心母親的。他可是听父親說,以前母親生他們的時候有多麼的凶險。要不是有外祖母坐鎮,或許就出事了。

他想了想,這才說道︰

「好,我們一起去守著母親和弟弟妹妹。」

姐弟倆才來到產房的外間,就看到父親在焦急的在走來走去。兄妹倆一起喊了一聲︰「父親!」

「誒,你們來了。一起坐下等等吧,或許很快你們的弟弟妹妹就出生了!」

「好。」

姐弟倆想跟父親說點什麼,發現父親明顯的身在曹營心在漢。滿心、滿腦的都是在產房里的夫人和孩子!

姐弟倆牽著手,跟著在一旁坐下,一起安靜的等候……

產房里,賈敏咬著布巾,忍著陣痛。她要積攢力氣,等到了關鍵時候,一鼓作氣把孩子給生下來。陣痛過了,她就喘著粗氣歇一下。為下次的陣痛做準備。

外邊的人等得更是焦急,眼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孩子卻還是沒有生下來。

產房里︰穩婆、徐嬤嬤、秦嬤嬤、初珍、寶珠、高源家的都在。

本來,他們也有些焦急的。

穩婆很淡定的給賈敏檢查,只說︰

「才開兩指,還有得到等呢!你們去給她找些吃的來,產婦要吃一些東西補充力氣。不然等會兒孩子還沒生下就沒有力氣……」

這是非常時期,寶珠沒敢假借別人的手,而是自己帶著靈兒一起去小廚房……

陣痛一過,緩過來的賈敏,沒有听到產房外邊有聲音,也知道自己的夫君和孩子一定就在外邊為自己擔心。便對高源家的說︰

「你出去跟他們說我很好,只是孩子暫時不出來而已。」

「奴婢這就去。」高源家的說完,就往外走。

而產房外的父子三人,听了高源家的話。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還是有些堵堵的懸著。孩子沒有生下來,他們就無法放下心啊!不過繃緊的臉有了松弛的跡象,沒了之前那般的僵硬。

雖然不是初為人父,但林如海依然很緊張。他一直都記得岳母在他面前說過的︰

「女人生孩子是很偉大的。她們明明知道這生孩子,就跟一腳踏進棺材一般的危險,她們依然義無反顧的生下自己夫君的孩子……」

在等待的過程中,林如海記得有下人給他們仨送來吃的,他不過勉強吃了兩口,就再也吃不下去。嘴里卻勸孩子們多吃一些,就是看著兩個孩子多吃幾口,心里的焦躁不安的似乎就會少一些一般。

產房里的賈敏,或許是已經生過孩子,沒有了剛開始陣痛時的緊張,整個人也就放松下來了。等寶珠端吃的上來,她的胃口還挺好的把那些吃食都吃了。然後就跟著徐嬤嬤她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天來。

話題還都是她自己帶出來的,母親說的,這叫轉移注意力。

痛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一些,就不如之前那般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痛感上,自然就痛得不能自拔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賈敏聊天聊得起勁,讓孩子感覺到自己被忽略了,便自己努力的往外鑽。

賈敏只覺得月復部在下墜,才听到穩婆說︰

「可以了。」

緊接著就听到她說孩子的頭已經出來了,讓她用力。

賈敏一鼓作氣,使勁了幾次,只听「哇」的一聲,孩子已經生出來了!

或許是沒費什麼力,孩子生下來後,她都不覺得有多累。還能清醒的看著穩婆麻利的給孩子清理干淨、包好,然後抱出去。

秦嬤嬤和徐嬤嬤就給她清理……

在產房外,父子三人,在听到「哇」的那一聲,就跟之前他們中了魔法,那「哇」的一聲就是解除魔法的魔咒一樣。僵直著坐著的三人,魔法一解除,三人都癱坐在椅子上。

見穩婆把孩子給抱出來,看著被包得只剩一張通紅的臉的、不知道是弟弟、還是妹妹的孩子。

還沒等他們開口問,穩婆就說了︰

「……母女平安!」

然後拿了一個一等封。

林紅玉盯著臉蛋紅得難看、不由得問道︰

「父親,妹妹的臉那麼紅,是不是因為她剛才憋氣憋的?」

林如海听了女兒的話,一頭黑線,他還不知道怎麼回答女兒的這個問題,不知道是不是憋氣。孩子臉太紅,都是有些缺氧什麼的吧?想了半天,他還是不知道怎麼跟孩子解釋,嘴角抽抽,才干巴巴的說︰

「或許是吧!」

林大小姐見父親都贊同了自己的看法,便得意的問自己的弟弟︰

「墨玉,姐姐聰明吧?」

林墨玉听了姐姐的話,眼皮都沒抬一下的馬上就贊同姐姐的話。因為他知道要是贊同的話,姐姐會沒完沒了的追問。直到你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為止,。

到時候就麻煩了。

因為生的是妹妹,林紅玉自從看到妹妹開始,就規劃了︰她有很多的玩具,明天讓下人把那些還能用、能玩的玩具都拿去洗干淨……

林妹妹平安、健康的生下來了!

辦了熱熱鬧鬧的洗三,林紅玉小大人一般的代替母親去招待客人。

雖然才三天,林妹妹那紅通通的小臉蛋,已經張開了一些,沒有了剛出生時候的那般紅,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色。就算她的眼楮都沒有張開,也已經能看得出︰這孩子長大後,定然是個美人!

來洗三宴的夫人們,看到在林妹妹的時候,都免不了送她一些祝福。

有些人,在看到能干的林家姐姐,都想打她的主意了。開始扒拉起自己家有誰可以配的上林姐姐的。

別以為林姐姐就是粗心大意,神經也一樣的初。其實,林姐姐的粗神經只是某個時候才表現出來的。

如今,在幾十雙眼楮面前,她已經變得有些神經兮兮的了,哪里還會粗神經啊!

那些個官太太什麼的,怎麼突然就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呢?

因為對方是客人,林姐姐即便心里有疑問,她也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問。

林如海也想低調啊,奈何人情往來還是不能。就是不請都要自來,他還不如看人品還行的就請。

這麼一請,人就多了,人一多,他又開始擔心安全。把原先才京城帶回來的人,全都調動起來負責安全。這不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好在,一整天下來,還算得上是順順利利的。最多也就有些口角上的爭分,那些在他們一家人看來,都不是什麼問題。

高源家的在林妹妹洗三後的第二天,就收拾好東西啟程回京了。

回到京城,高源家顧不上洗漱,想著先去跟老太太做了回報,然後再回去洗漱。

老太太看到風塵僕僕的一行人,揮揮手到︰

「你們先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再過來吧!」

「謝謝老太太。」

後來,老太太听高源家的說了他們在揚州幾個月的看到、听到的有關林家的一切。又看了他們一家五口的回信。賈赦是跟著老太太一起看的。

母子倆看完了,又就著林如海說的事情討論了一番。

他們一家,可以說都是保皇派。誰當皇帝他跟誰。那種從龍功績是大,但他們都不會去做的。

而林如海那邊,現在已經有人行動了,雖然只是試探,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提醒,能讓他們提高了警惕去保護自己、保護家人。

或許是賈赦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沒有實權的小將軍,加上他又宅。出來不得已出去的時候,還是給老太太找什麼種子的。現在是為了避免遇到什麼不利的,而宅在家里,又能做得了什麼呢?

能每天都陪母親聊天,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到了下午,賈政從衙門回來,又被請到老太太的院落,兄弟二人加上老太太。

「政兒,現在工部情況怎麼樣了?」

「工部還是老樣子,到沒見什麼皇親國戚的。再說,我一六品小官。人家就算要找,也不會找我這樣的……」

「沒遇到那些人就當自己賺了!這樣我們一家都不受影響,多好啊!」老太太說。

「母親說的是。」

之後,果然像林如海說的那般,前些日子,那些人不過是去試探、並不是真的要動手或強迫對方去做什麼。

試探一過,那些人似乎已經收手了。因為在後面的日子,就沒再听到此類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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