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思雨立時惱怒不已︰「她們肯定是又打什麼鬼主意了。♀+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我們得小心點。」
千染倒是無所謂。她們那點心思,她又豈會不知道。就是她們朝著她們這邊笑眯眯打招呼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注意到她了。這不是讓她再次高調的成為眾人的焦點?那兩個女人,其實是想看她被別人整治吧!
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場地中央的決斗上!決斗分為文斗和武斗兩個部分。剛才就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場地中央的兩人,文斗已經比過。正要準備的便是接下來的武斗。而文斗和武斗的比試如果雙雙都平手,那麼會有一場延長賽。而這延長賽的題目則由兩位山長來出題。
幾人耐著性子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想要睡覺了。一次性看了三四十人的比試,她們就是再興奮也覺得累了。眼楮過度疲乏。而且,無論文斗還是武斗都十分枯燥乏味,根本一點心意都沒有。武斗上的發揮,也很是老套,沒有任何懸念。只要她們一感知那玄力波動,便能夠準確的明白比試者到底到了什麼階。更是覺得沒看頭。
「真是無聊啊!如果到了千染你上場,倒是我會考慮一下助助威!」軒轅思雨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軒轅連翹早就不在看比試,顧著和軒轅秀秀話家常去了。軒轅秀秀也根本就沒在意那比試!
千染點點頭︰「是很無聊。只是,我是五十多號的牌子。估計要到下午去了吧!」
「也是。」軒轅思雨頷首,忍不住覺得腳酸,干脆靠在闌珊上,才算舒服了一點。
也正好是她們幾個各說各話的時候,一個聲音穿過場地,響徹所有人心頭耳畔︰「五十六號對五十七號。♀」
軒轅秀秀和軒轅連翹一听,懶懶的模樣立時一改,振奮起來︰「千染,你是五十六號吧!」
千染愣了愣,心下有點詫異,指了指自己︰「這麼快啊!」
「快快!」
「一定要打敗對手!」
「我看好你哦!」
軒轅三姐妹的聲音立時劃過千染耳旁,讓她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好吧!
她抖了抖衣袍,于是晃悠悠的爬過柵欄,朝著場地中央緩緩悠悠的走過去。肚子上的肉那是一抖一抖的,立時讓所有人哈哈大笑起來。
「豬玀上場了!看她不被打死!就算不死也月兌層皮!看她還敢佔了王妃之位!」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這一副豬玀尊容,怎配呆在將相王侯身側,簡直是污了人的眼!居然還敢來學院!不自量力!」
紛紛擾擾,熙熙攘攘的人群,窸窸窣窣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叫人耳朵發麻!縱使如此,千染仿佛沒有听到一般,依舊穩穩站在場地中央,享受著此刻內心突然涌現的一抹平靜安詳。這種感覺,還真是愜意啊!好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見到她懶洋洋眯眼的模樣,五十七號牌的人立時臉面掛不住了。而這個人軒轅三姐妹也認得。這個人不就是那樓玉敏嗎?
「咦呀——」軒轅思雨立時嫌棄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她!」
軒轅連翹頓時擔憂,蹙眉道︰「樓玉敏的實力已經紫階了。不知道千染的實力到底如何?況且,她背後還有一個骨風姿出謀劃策,肯定會陰千染的。」
軒轅秀秀忍不住面色緊繃,秀眉深鎖︰「二姐,那怎麼辦?」
軒轅思雨卻是好笑︰「秀秀,上次你跟著一蓮羽那小子去飄渺幻境,可有受傷啊?最後是救了你們?你們面對的玄獸到底又是什麼階,你難道忘記了?這樓玉敏,我敢斷定根本不是千染的對手!只看,千染是隨便打一打,還是打算雪恥!」
軒轅連翹和軒轅秀秀立時明白了,才後知後覺︰「也對,也對!看,我們這是急糊涂了。以為千染還是從前呢!這一下,不擔心了。不擔心了。」
「嗯。沒錯。就算陰她又如何?千染她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定有辦法的。我們還是放心大膽的看戲好了。」軒轅思雨笑道,眼底劃過一道精芒,雙眸亮的好似一團團興奮跳躍的火焰似的,不眨一眼的看著場地中央的一紫一紅。
此刻,青揚淡漠的面容上,突然有了一絲笑意,側頭在富陽山長耳邊道︰「剛才,你也注意到了吧!這位就是千染郡主。一蓮家的嫡女!國師口中的人。」
富陽此刻面色沉寂,看不出喜輩吃驚,平淡的聲音說道︰「原來就是她!果然是實力不錯的孩子。比起對手,對手反而落了下乘!」
青揚眉飛色舞的說著千染那兩個任務的事情,但顯然富陽卻並非完全的听進耳里。他留著一份精神,分神在了接下來千染和那樓玉敏的比試上。雖然他心底也吃驚青揚對她的青睞!似乎很是看中她的樣子。難怪,他想讓她參加這一次的選拔賽!
也是此時,主持比試的夫子大聲宣布道︰「第一場對決,文斗!文斗可以比詩詞歌賦,對子,畫技。雙方趕緊商議,盡快決定下來!」
樓玉敏心底不爽,連帶看向這夫子的眼神也極為不屑和傲慢,但畢竟是夫子,她也不好發泄,轉而將怒火全都發泄在千染身上,諷刺道︰「豬玀,比什麼快說!本郡主可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千染挑眉,不冷不熱道︰「本郡主無所謂。」
「你說什麼?你居然敢在本郡主面前自稱本郡主,你配麼?死豬玀!」
千染瞧見她被她一句話就氣的臉紅脖子粗,忍不住笑道︰「呵呵呵,別激動嘛!本郡主可也沒那個時間跟你耗下去!比什麼,你出吧!」
樓玉敏差點氣背過去,自己長袖壓了壓胸口,才稍微平靜下來,立時想到了什麼,嘴角彎起︰「既然你這麼說了,本郡主就跟你這個豬玀玩玩!不過,就這麼玩兒,顯然不夠台面!不如定下彩頭如何?沒有彩頭,跟誰本郡主都懶得玩兒!」
千染忽然了然她的想法,卻也不想再跟她耗下去,當即四兩撥千斤的說道︰「可惜,如今是排名賽。你如果不想跟我比,自己離開場地棄權好了。沒人逼你!也沒人願意陪你玩這耽誤時間的游戲。就算不耽誤時間,本郡主也沒有那個時間跟你玩。這可是神聖的入學賽。容不得你當成玩笑!還彩頭?你以為是在花船上呢!」
「你,你說什麼!你是不敢吧!死豬玀!」樓玉敏心底奇怪,忍不住有點懷疑了。
這豬玀的口才怎麼如此好?而且,她居然早就知道她會這麼做似的,連說辭都這般犀利。神聖的排名賽?花船?可惡的丑豬玀,居然當她是追逐美男小倌兒的花痴浪蕩女!
經千染這麼一說,許多學子已經對這玉敏郡主的話感到反感。
立時,有人忍不住喊道︰「快比啊!我們還等著呢!別浪費時間了!學院可不是花船!」
樓玉敏听到周圍的聲音,當即側臉一紅,又羞又怒︰「好好好!你個死豬玀,本郡主就跟你比詩!詩中必然要有花酒二字!」
主持賽事的夫子掃了這褻瀆神聖學院之地的玉敏郡主一眼,才朗聲宣布道︰「作詩。詩句中必須有花酒二字。比試開始!」
樓玉敏當即得意的挑高下顎,吟道︰「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好了。該你了!快作啊!快啊!廢物!哼!早點認輸,免得本郡主壞了詩興!」
眾人隨即對這半句賞析了一番,不覺點點頭。
青揚蹙眉,心底倒是有點好奇了。這千染丫頭到底會作詩嗎?
千染馬上便看到周圍懷疑的眼神,甚至有人已經開始鄙視她了。
然而千染卻面不改色,笑眯眯的掃過眾人一眼,才緩緩吟道︰「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勸客賞。」
眾人立時震驚。這廢物團子居然真的作詩。而且這詩句貌似還真是不錯。
樓玉敏吃驚︰「你,你居然能作詩!你真的是那個一蓮千染?該不是找人易容代替的吧!」
立時有人看向千染,上下的瞧,卻還是看不出哪里是作假的。但對于這樓玉敏的話,也有點相信。或許,真的易容了呢?
富陽山長此刻眉頭一挑,心底倒是樂了。他倒是要看看,這所謂的帝鳳之女,要如何應對?
「呵呵,易容?你該不是故意要拖延賽事吧!還是說,你輸不起?覺得輸給本郡主一點面子都沒有?把我們戰王府的人都當做卑賤之人?樓玉敏,你膽子倒是不小!就是你老太爺在這里,那也得給我老爺子禮讓三分,你算哪根蔥?」千染不咸不淡的說道,但是任誰也听的出來,她這話的分量十分嚴重。
甚至可以說,她的話已經將樓玉敏的挑釁升級到了樓家對一蓮家的挑釁!如果這件事情傳到了皇帝那里,樓家無疑要被皇帝處罰!原因無他,樓家如今只是退居三線的家族,只不過在帝都世襲王位,嫡女世襲郡主之位而已。在朝廷里,誰都知道根本沒有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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