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婷听了沐婉夕的話,心中一驚,看向被僕人按在地上的彩霞,心里對她不禁有了一絲同情。♀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對沐婉夕的為人秉性,沐婉婷可是清楚的很,她可沒少受過沐婉夕的鞭抽和打罵,沐婉夕是那種翻臉比書還要快的女人,為了達到目地,她可以不擇手段,這彩霞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她所授全的嗎?
她並不認為沐婉夕帶著彩霞來,是任她處置的,就算在她面前做做樣子,最多會讓人掌彩霞幾巴掌,以示教訓,卻沒想到,沐婉夕竟然下命打彩霞五十大板。
這五十大板,可是會將人活活打死,她對自己身邊忠心的奴才,竟然一點也不留情,當真是很會教訓奴才。
換了是她,別說五十大板,就是二十大板她也不會輕易命人打下去,不知道,是沐婉夕太心狠,還是她太過懦弱。
「婷兒你可要記住了,這奴才犯錯,就要狠狠的打,狠狠的教訓,這才能讓她們記住疼的滋味,下次犯錯前,就會吸取教訓,再也不敢犯。」
沐婉夕臉上仍是那副假而陰狠的笑容,話落,她素手微揚,一旁的兩個僕人,舉起大板就可始執行命令起。
「啊……二小姐饒命啊」彩霞痛苦的慘叫起來,身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眼淚也如開了閘的洪水猛的傾瀉而出。
沐婉婷咽了下口水,看著滿臉痛苦的彩霞,蹙起了眉頭,立刻將眼光移開,看向沐婉夕說道︰「二姐姐說的極是,還是二姐姐有一手,這些丫鬟和家丁們,都被二姐姐管教的服服帖帖,婷兒要向二姐姐學習才是。」
沐婉婷聲音輕柔,永遠都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自然也讓沐婉夕覺得她懦弱不堪,甚是討厭她。
只是沒想到,沐婉婷這個木頭疙瘩,平日里低頭不語,半天也放不出一個屁,今日竟然出言討好,這讓她有些小小的驚愕。
但是往深沉的想想,怕是沐婉婷這丫頭開竅了,知道她如今的身份更勝從前了,這才討好巴結她,只可惜,這個巴結討好來的太晚了,眼看她娘就要掌管府內事物,她才不會因為沐婉婷的幾仲句恭維話,而讓三夫人掌管府中事情。
「這藥,是給三姨娘服用的吧!還沒熬好嗎?」沐婉夕蹲在那沸騰的湯藥前,揭開藥罐蓋子,一股濃重的藥味嗤鼻而來,嗆的她連忙捏起鼻子,從重蓋上藥罐蓋了,細聲道︰「婷兒,這藥都已經熬好了,快倒去給三姨娘服用吧,別讓三姨娘耽擱了服藥,拖延了病情。」
「二姐姐你當心點,別讓沸騰湯藥汁燙到你」沐婉婷一手去拉開沐婉夕,另一只手並未用厚布包裹,就素手去抓那燒的滾湯的藥罐把手,口中說道︰「婷兒來倒藥就是,二姐姐可別被燙著了。」
話音未落,「啊……砰……」隨著一聲慘叫聲響起後,便是砰的一聲藥罐落地聲,沐婉夕痛苦的慘叫起來,左手緊緊的抓住被燙傷的右手,眼淚直落,而那藥罐子也被她摔在地上,罐身已經破裂,里的藥也灑了一地。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沐婉夕見藥罐里的湯藥灑落一地,心里那個怒啊,她可就等著三夫人喝下這湯藥,怎麼會想到她費了一個清晨的時間,弄來的毒汁竟然就這麼被打倒了。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裙,濺滿了那黑色的藥汁,甚至連臉上都感覺火辣辣的痛,她伸手擦去臉上濺上的藥汁,她憤怒的甩了一個巴掌給沐婉夕,恨恨道︰「沐婉婷你故意的吧!若是我的臉被這藥燙傷,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彩蝶見狀,慌忙的拿出帕子替沐婉夕擦去臉上和嘴角的藥汁,然後再去擦沐婉婷衣裙上的藥汁。
「對不起,婷兒不是故意的」沐婉婷淚如雨下,臉上赫然的出現一個紅腫的五指印,她抓住自己燙的起了泡的手,泣不成聲的道︰「婷兒……婷兒是怕那湯藥燙到二姐姐,所以……才拉開二姐姐,免得二姐姐被燙,婷兒被燙沒關系,可不想二姐姐被燙。」
沐婉婷一邊委屈的哭說著,一邊將起了腫紅泡的手掌遞到沐婉夕面前,證明,她不是故意的,誰會拿自己的手去自殘,以示她人相信她的所為。
可沐婉婷確實是故意的,這點燙傷不算什麼,比起沐婉夕對她的鞭抽凌打,這點傷實在是太輕,她不能明著將藥倒了,以免沐婉夕起疑心,她只能用意外來解決這罐湯藥,避免沐婉夕將藥端給娘親服用。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沐婉夕看著摔破的藥罐和那一罐藥,就氣的牙根癢癢,「那藥罐在炭火上燒了幾個時辰,你倒藥卻不用厚布包裹,竟素手去端,你不知道這一罐藥有多麼貴重嗎?這下可好,不僅藥沒了,連藥罐竟然也被摔破,你說說,你有什麼用?」
沐婉夕根本不將沐婉婷受的傷放在眼里,只是惱恨她將那罐湯藥灑了,那湯藥里有她冒雨弄回來的毒木屑,和干草藥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來,她一個清晨的成果,竟然就沒有了,她越想越氣,恨不得一把掌扇死沐婉婷。
「是婷兒的錯,婷兒只擔心那湯藥會燙到二姐姐,卻忘記自己手中無布,竟不小心打破了這罐藥,二姐姐你別生氣」沐婉婷梨花帶雨的臉上滿是歉意之色,聲音更是小的不得了「二姐姐,你弄髒的衣裙,婷兒給你洗,保證給你洗的干干淨淨。」
蹲在院牆上的慕容軒漂亮的眉頭緊緊蹙起,他沒想到沐婉婷這丫頭,會以這種方法將那藥毀了,眼下,那毒藥是毀了,可她不也受了燙傷,那樣的高溫只怕她的手都會起血泡。
慕容軒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沐婉婷看起來弱不禁風,骨子里還挺堅強的,這一點,到讓她看起來和沐天雪有點相像。只是沐天雪表面冰冷,內心更是堅強。
「你洗?」沐婉夕怒不可遏,她身上這件衣裳,可是她前不久才量身裁做的,不管是緞料還是花樣和顏都是她最喜歡,今日被這湯藥濺了一身,這衣裙哪里還能穿,就算洗干淨了,她心里也會有個結,令她憤怒不已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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