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譽既死的當夜,蕭京和蕭辰便拿著父親的手書在房中商議起來。♀
「父親臨終之時將此書交給我們兩個人,其實期間也足見父親對于會上的忠誠啊。」長公子蕭京這樣說著也不禁輕嘆一聲︰「還有他對于主上的期待和失望也完全能夠從這份手書中看出來,不然的話主上做出那麼多過分的事兒他就不必讓我們再看他日後的表現了。」
「兄長之言有理。」蕭辰點了點頭,同時也不禁握緊了拳頭︰「只恨桓皓那廝失信于父親。想父親為他誠心謀計,最終卻只換來了他的冷落而這又豈能不令我們感嘆這世間眾生的人心叵測呢?」
「主上失德,但之前身為長公子的時候卻對父親禮讓有加。這樣的結果我想也是父親始料未及的吧?」蕭京點了點頭不禁又是一聲長嘆︰「奪主位囚妹殺弟,主上如此行事倘若先祖在天有靈豈不哭泣于九泉嗎?」
「哼~這樣的主上我們還保他做什麼?」蕭辰憤恨的咬了咬牙︰「父親雖然臨終有言,但我倒是不願意再相信桓皓會有什麼仁德行為。如今父親手書在你我兄弟手上,我們到不如早一點將事實公告于眾也好讓死者在九泉之下瞑目才好。」
兩個人的話剛剛商量到這里,忽見得窗外兩道黑影閃動。♀蕭京大叫了聲「不好」,隨即提劍從窗戶跳了出去。
即跳出窗外,正看見兩個黑衣人在外面徘徊。
「你們是什麼人?」
蕭京大喝一聲,兩個黑衣人知行蹤已現當即拔腿便要奪路而逃。
「哪里去?」
蕭辰身形一閃已經橫銀槍擋住了兩個黑衣人的去路。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然連鴻懷會右使的府邸也敢擅闖?」
他這樣說著,隨即也不禁一抖手中的銀槍。銀槍在月光斜暉的映襯下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兩個賊子相互對看了一眼隨即各亮刀刃。
「大膽!」
蕭辰怒喝一聲,隨即挺槍上前。兩個黑衣人武功都並不高,蕭辰以一敵二竟然也與他們戰了個不分勝敗。
「大膽賊人,看劍!」
蕭京隨即喝了一聲,緊跟著一劍橫出也來助陣。
兄弟二人各戰住一個賊人,二賊勢孤自知不是兄弟兩個人的對手。相戰僅3個回合便各自奪路而逃,蕭辰不舍于後追趕。♀
「休走!」
蕭京一聲大喝,隨即劍交左手。他右手一閃間,竟然瞬間多了把如同花瓣似的暗器。
「月夜流星?!?」
其中一個賊人這樣說了句的同時竟然也愕然般的瞪大了雙眼。蕭京一怔,隨即心中充滿疑雲。
「我家獨門暗器,你怎麼會認得?」他眉頭微蹙著問了句,同時也感到這個人說話的聲音有些熟悉︰「你們兩個到底又是什麼人?」
黑衣人不答,另一個黑衣人卻一把拉住了他喊了句快走。
「哪里逃!」
蕭辰大喝一聲隨即一槍刺出。槍頭犀利得閃動著耀眼的輝光,二賊急忙以手上的兵刃招架這才勉強格擋下了蕭辰的攻襲。
「招!」
蕭京一語出口,隨即手中的暗器也被丟了出去。如同星火般瞬息劃過悠悠昏暗的蒼穹,隨即其中一個賊人啷當倒地。蕭辰乘機趕上,賊人瞪大了眼楮當即將手中的刀刃一個橫掃。蕭辰大怒,隨即以銀槍撥開刀刃緊跟著一槍狠狠扎了下去。
「二弟,莫要傷他性命!」
蕭京喊了句,但這一語卻已為時已晚。閃動著犀利鋒芒的銀槍赫然將這黑衣人的胸膛刺穿,對方慘然一叫隨即便一命嗚呼了去。
「不傷他性命?這是為何?!?」
蕭辰感到疑惑,不禁回首詢問兄長。另一個賊人就借住他這分心的一瞬間此時已經飛奔到了大院的矮牆邊。
「別讓另一個人跑了!」
蕭京這樣喝了句,蕭辰這才有所反應當即便要追來。那人雖然武功不高但身手倒也迅速,當即一個縱身月上矮牆。盡管之後蕭京又是一個「月夜流星」打將出去,但這個黑衣人卻已經躍出府門消失了個無影無蹤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蕭辰大為不解的詢問身後的兄長︰「這兩個家伙到底是誰?如此低微的武功竟然也敢擅闖我們的府上,就算是要偷盜也要選個地方吧!」
「先別說那麼許多了。」
蕭京這樣說了句,同時也從屋里拿出燈籠並一把撕下被蕭辰一槍刺死的黑衣人的面巾。面巾既被扯去,黑衣人原本的相貌也在燈籠的照耀下變得無比清晰了起來。兄弟二人在看到這個人相貌的同時不禁都是一驚。
「是他!」
這是兄弟二人在看清對方相貌的時候異口同聲的聲音,之後他們不禁彼此對視一眼緊跟著他們的身體也都不禁顫抖了一下。
「張源?怎麼會是他?!?」蕭辰一聲驚語︰「他不是桓皓席間的門客嗎?這小子和父親向來不對付,本事沒有多少就憑這三寸不爛之舌對桓皓阿諛奉承。結果在桓皓登上主位之後竟然還能位列白虎堂八大堂主之一。」
「原來二弟你也認識他。」
蕭京這樣說了句。
「當然,他和他弟弟張峰都是一路貨色。」蕭辰的臉上露出了極度的不屑︰「本事一點兒沒有,光憑著一張巧嘴巴結桓皓。誰想桓皓還就吃這一套,平日對這兄弟兩個人倒還挺照顧的不是嗎?」
「嗯~既然被兄弟你刺死的人是張源,那麼逃走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張峰呢?」
「切~是當怎樣,不是便有如何?」蕭辰仍舊一臉的不屑︰「這種人殺了也便殺了,難道兄長還要心疼他們不成。」
「兄弟說的哪里話?難道忘了這兩個人乃是桓皓的心月復。」
「心月復又如何?」蕭辰冷笑一聲︰「父親還是會中右使,更何況彼乘夜私闖我們的府邸在先。我便不相信,這桓皓會為了這樣的人和我們翻臉。」
「二弟好糊涂啊!想這兩人本來沒有什麼本事,如今沒有人指使試問又怎麼敢乘夜來闖我們的府邸呢?」蕭京面露惶然之色︰「我料此事定然是桓皓的唆使,剛剛我兄弟二人在房間中議事,若是連血書的事情也被他們听了去豈不是萬事皆休了嗎?」
蕭辰恍然大悟,緊跟著惶恐的顏色也不禁爬上了自己的臉。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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