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不覺的抖了抖,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件事很詭異,一切似乎都發生得合情合理,卻又極為怪異,讓她不覺的背脊發涼,完全高興不起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你說……這件事……」
「不管如何,結果是怡貴妃死了。」洛妃知道她想說什麼,只是淡淡搖頭。
這段時間,後宮似乎發生不少大事,半年間,皇後下台差點送命,梅妃自殺,月妃被處死,如今怡貴妃也死了,總突然感覺那麼詭異呢,好像連環詛咒似的,落難的還都是品級最高的妃子。
不過總的來說,鬧得沸沸揚揚,卻最終還是以怡貴妃的死而迅速落幕,沒有再掀起什麼風潮。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或許是從那時候就開始積累下來的病被這一次徹底給激了出來,楊忻玥整整在床上昏睡了兩天一夜,臥床又休息了兩天才終于能順利下床。♀
當听到碧綺說怡貴妃死時,她並沒有多少感觸,一切早已在計算中,更別提什麼歉疚之類的,多行不義必自斃,她不會有什麼心理壓力。
倒是對于商殷離,听著他的旨意,讓她心里有些不解又不安,這個男人,又有何打算。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周圍總有人暗中窺視,想必是誰派的暗衛,而這皇宮中能派暗衛這樣監視著,估計也只有皇帝。
所以對付怡貴妃的這件事,她知道皇帝一定看出什麼異常來,她本是等著他找她去興師問罪的,卻遲遲等不到,反而對她恩賜有加,她真的是完全猜不透這位帝王所為為何?
下午清風徐徐,夏日之初天氣並不燥熱,甚至或許因為此處冷宮地偏而陰,反而顯得有些涼。
楊忻玥端坐在書桌後邊翻看著手上的書本,不時停頓下來,執筆在鋪開的宣紙上寫寫畫畫,似乎把書中某些抄下來。
這本書是一本符冊,記錄了符道一派的一些符咒。
同樣也是小家伙從書庫挑來給她解乏的,只是在看到這本書的時候,她卻另有了主意。
離開在即,小家伙雖有其父庇護,但皇宮之中多磨難,最是無情帝王家,誰知道哪一天小家伙會被迫害而失去一切,到時候恐怕下場會很慘烈。
她打算畫些符咒之術出來,如今以她七階的精神力,把精神力傾注到比中畫出符咒,絕對加持了符咒,哪怕她沒學過符道,但有這精神力卻絕對是煉丹制符的作弊利器。
符道一術如同煉丹,雖然都是輔助職業,但卻極為珍貴,特別是符道,因為所選之人太過苛刻,必須天生靈識強的人才能被選入。
若哪天緒兒出事,這些符紙不止可以在為難之時保命,還能讓人對其另有猜忌而忌憚,多了一種仰仗,畢竟,高級符咒,不是誰都能做出來的,緒兒正好修的是精神異能,靈識絕對強,被猜測為某個高級符道師收為弟子也無可厚非的。
輕若不聞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楊忻玥垂著頭,只以為是碧綺,便沒去理會。
但那腳步卻在距離兩米左右停了下來,靜默著。
楊忻玥動作一頓,有些疑惑抬頭,卻在見到前邊站著的人時微微一愣,隨之便自若的拿了書簽放書頁之中,合上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還以為不來了。」
商殷離灑然一笑,走向對面的窗台邊,坐到臥榻之上,正好與之相對,「不來,豈不讓你白等了,心有不安,胡思亂想。」
楊忻玥垂了垂眸,揚起唇角,優雅頷首,自若的洗著筆硯,符合道,「這倒是。」
「怎麼,終于決定不裝了?」商殷離微微眯起眼楮,看著對面神態自若,動作優雅的女人,在面對他半點沒有不安和緊張,從容以對,自然而然得如同在面對相知多年的知己故友。
明明外表沒什麼刻意的改變,甚至頭發都只是簡單的梳起,連朵珠花都沒有,臉上不施粉黛,還因為剛病好,臉上帶著不健康的蒼白,衣著樸實簡單,但就那樣端坐著,卻每個神態每個動作都莫名的讓人有種驚艷之感。
不同上次的隱忍和刻意的壓抑自身,但不可否認的,這樣的女人,讓他覺得很舒服,那自若清冷不失孤傲的女子,起碼說起話來,別有一番奇異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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