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孤在你心中,所有作為便只為利益而已?」商殷離直接沉下臉,眯起眼眸,眼底帶著幾分陰冷和危險,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不覺的緊了幾分。♀+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楊忻玥心中一緊,身體更是緊繃起來,卻抿著唇沒說話,似乎在默答。除了利益外,她實在想不到其他目的性作用。
商殷離眼眸更沉了,一時間氣氛有些僵硬。
好一會後,商殷離才慢慢收斂了氣息,面色也和緩下來,微微低頭,雙手慢慢移動,握住那單薄的雙肩,感覺到對方身體越發的僵硬和緊繃,眼中眸光微閃,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做孤的女人吧,孤會對你好的。」
楊忻玥身子微微一震,瞳孔一縮,反射性的拍開他的手錯身站起來,眉心緊蹙,壓抑著心中的煩躁不安,「皇上是何意,原本不就是麼。」
商殷離看著她努力壓抑的樣子,嘴角笑意又深了幾分,邪意也更濃了,抬步朝她逼近,「你是聰明的女人,該知道孤的意思,孤要的,不止是你的人,還有你的心,你的感情,你的未來,你的一生,全都只能屬于孤。♀」
隨著他的逼近,楊忻玥下意識的後退,而他每說一句,她的心就沉一分,袖子下的拳頭不覺的緊了緊,若此刻還不明白,就太假了。
她深吸了口氣,只能停下後退的腳步,抬頭淡漠的對上他的目光,帶著幾分嘲諷,「皇上未免太過貪心了。」
「呵,貪是人之本性,也是七情六欲之中,有何不可,再說……孤有這個能力貪心。」商殷離說著,抬手踫了踫她的下顎,眼中明明白白毫無遮掩的帶著佔有欲和霸道。
楊忻玥無言以對,這個時候太過激烈反抗顯然不明智,甚至更會激起他的征服欲,但……她也一時不知道該作何應對。
「不要想著月兌離或者拒絕,你是聰明人,該知道什麼叫不自量力,別惹惱了孤,事已成定局,下個月冊封大典開始,孤便要你完完全全屬于孤,不管以往如何,都必須從你心中,腦中拔除。」說著,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顎,傾身靠近,低頭。
感覺那越來越近的氣息,楊忻玥拳頭握得更緊,粉唇壓抑的抿著,心緒有些混亂,只能閉上眼楮,遮掩出眼底深處陰冷排斥的狠戾。♀
薄唇輕輕貼上,感受著那唇上的柔軟和接觸間心中的滿足心動,卻沒有更進一步,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雖霸道,卻也知張弛有度,不宜把她逼得太緊。
唇分,手模了模她微涼的臉,慵懶一笑,「不用緊張,在冊封大典前,孤不會踫你,把藥喝了吧,早點休息,好好養好身體,別在新婚夜承受不住。」
冊封貴妃聖旨一下,不止後宮震動,朝野同樣震了一震。
這可不是普通的冊封貴妃,這簡直就是另類的封後,所有權利落入她一人手中,這是多大的榮寵。
而且聖旨的理由實在太過牽強了,這不得不讓不少人反對起來,接下來幾乎大部分奏本都在說這件事。
皇後因何被廢,即便已經受了罪,但這污點卻依然存在,無德無才,陰狠毒辣,驕奢蠻橫,若只是封為普通的花瓶貴妃,不論皇上如何寵愛都無異議,但涉及到權利,便不僅僅只是後宮院落的事情了。
而後宮的女人們卻為楊忻玥突然翻這麼大一個身而感覺到不可思議,比怡貴妃一夕見死在自己設在局中還要不可思議。
皇上若真是為六皇子安排著想,亦或者真的只是因為楊忻玥的舉動讓他贊賞,冊封個貴妃已經很榮寵了,為何偏偏還要讓她掌管後宮大權,甚至以前作為皇後的楊忻玥都沒有資格完全掌權,後宮的大權幾乎被分為四份,一份前皇後掌管,底下三位貴妃也各自掌管一份。
如今後宮沒了皇後做大,那麼掌印的貴妃自然最大,甚至另外兩位貴妃的權利都要被收回,除非她授命兩位貴妃繼續掌管。
而這件事的震動,不僅僅在宮廷內,連千里外休養生息的不喜插手後宮之事的太皇太後都被驚動了。
當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太皇太後第一想法便是,皇帝又有何計?
不過在深入了解最近後宮所發生的事情後,她又不解了,就如楊忻玥那時候理解的一樣,如今的楊忻玥,和楊家斷了關系,沒有靠山,名聲又不好沒有任何的影響力和作用。
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對六皇子的影響了,但六皇子還小,這份影響並不堅固,只需要給他安排個母妃,時間久了自然對生母的感情也淡了,更本不需多次一舉。
沒有誰,會聯想到皇帝會對楊忻玥動情或真的寵愛。
只因為這種可能比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先不說帝王的心並不是那麼輕易動的,就單一個被廢的皇後,一個曾經備受帝王冷落厭惡的女人,怎麼可能突然間得到帝王的情,她何德何能,就為了一個舍身救子就感動帝王了?這可能性完全是負數。
「看來要回去一趟啊,沒想最近發生這麼多事,這皇帝也太荒唐了。」太皇太後嘆了口氣,拍拍身邊兩妃的手,「放心,哀家不會讓亂七八糟的人動到你們的權益。」
兩女面面相覷,隨後失笑搖頭。
她們進宮成為貴妃,本就只是為了朝野和後宮制衡而已,權利什麼,有何在意,若她們真喜歡那種東西,又何須跟隨在太皇太後身邊遠離後宮呢。
太皇太後要回宮的消息在冊妃聖旨下的第三天傳了出來。
而太皇太後會知道這些消息,完全是那些拿皇上沒辦法的大臣暗中透露的,如今也只有太皇太後才能勸住皇上了。
「身體已經基本好了,只是以後少動氣,盡量放寬心便可。」為楊忻玥把脈一番,吳梓欽含笑點了點頭。
楊忻玥收回手,淡淡點頭,「多謝。」
「那以後娘是不是不會病,去哪里都可以了?」商堂緒趴伏在母親大腿上,松了口氣之余又一臉擔憂的問道,他可還記著娘是要離開的,千萬別以後在外邊生病了,到時候沒人照顧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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