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宇沒有再糾結巧真和玉成風的事,問道︰「你買糕點可是有事?」
「是買給家人的。♀」巧真又把莊子的風俗說了下。
陳軒宇听完沒說話,轉身進了洞里面。模索了下,然後他到了巧真的面前︰「這個給你。這是我的心意。」
巧真接了過來,好幾個紙包。
「這是?」她不解的問著。
「這是鎮子上最好的點心,你不是說你們這里不是興女婿和閨女送果子藍嗎?這是我送的。」陳軒宇說著,臉上的紅暈掩蓋在了夜色里。
「什麼嘛,你又不是女婿,不必送的。」巧真低聲嘀咕。
陳軒宇的耳朵很好使,他听的清楚,接道︰「玉公子也不是女婿,他都送了。」
巧真無語,這二人真較勁是吧。
「你沒上門,我怎麼拿出去啊,爹娘該問我那里來的了。我怎麼說。」巧真覺得好笑,這個人真是的,半夜跑來就為了給自己送點心。
「那怎麼辦?要不我明日親自登門來看你爹娘,可好?」陳軒宇問著,他希望巧真能應下來。
「可別,有個玉公子,我爹娘夠操心我了,生怕我起了不該起的心思,高攀大戶人家,你要是再登門,我娘估計就該睡不著覺了,我可不想這樣,再說我爹娘見你們也拘束,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不自在,還是算了。」巧真想也沒想的拒絕了。
她這是不願意讓她的家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嗎?不該起的心思,她難道從來就沒有想過和自己嗎?陳軒宇心內有絲失落,他好像中了這個婦人的毒,他好像真的喜歡上了她。那她呢?她喜歡自己嗎?她的心在誰的身上。是自己還是玉成風或者是?
「好吧,我不上門打擾了。♀那這點心……」陳軒宇心里有些不得勁。
巧真笑了下,然後開始解點心包。解開後聞了聞,恩好香呢。黑暗中看不清楚都是什麼,不過能吃就行。
巧真捏了一塊遞給了陳軒宇,「來,我們來吃。」
陳軒宇又抓住了巧真的手。
「別。我可不喂你。要吃自己吃。」巧真急忙縮手,這個男人犯病了,總想讓自己喂。
陳軒宇不理會巧真,就著她的手咬了口。
「我手髒呢,我沒洗手呢,你快自己吃啊。」巧真抗議的叫著。
「髒嗎?那好,我手干淨,我喂你。」陳軒宇拿起了塊點心,送到了巧真的嘴邊。
「別,我自己會吃。」巧真扭頭。這樣的事曖昧。她不願意這樣。
「听話。」陳軒宇不容巧真拒絕。
巧真只得張嘴咬了一口。恩,很軟,很甜,味道不錯。她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還剩一小塊在陳軒宇的手指間。巧真不張嘴了,她搖頭道︰「我吃飽了,不要了。」
「乖,還有一口,不能浪費。」陳軒宇哄著巧真。
巧真無奈又張嘴去吃,嘴唇自然的踫到了陳軒宇的手指。
溫熱的感覺讓陳軒宇心里震動了一下。他的手指就像觸了電一般,一直流到了他的心里。
陳軒宇好想繼續,可手指已經空了,上面只剩下了一點碎末。下意思的陳軒宇把手指放進了嘴內,把碎末吃了干淨。她吃過的,他們一起吃了,那這樣他們算不算親密接觸了?陳軒宇感覺心跳有點快。
「以後不許你喂旁人吃東西,也不許吃旁人喂你的。」陳軒宇突然抓住了巧真的肩膀。鄭重的說著。這樣的感覺他不想讓旁人也享受。
「為什麼不許?我女乃哪里我幾乎天天要喂她吃東西,成子和聲子他們有時也會喂我吃呢。你干嘛不許。」巧真其實明白陳軒宇的意思,可她只能裝糊涂,他們的關系還沒有到那個地步,沒有私定終身,她不能應他什麼。
陳軒宇心里無奈,他哪里是這個意思,這個婦人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
「你的家人可以,旁人不行!」陳軒宇說的明白。
「好霸道,我爹娘都沒有管我。」巧真不依。
「巧真,我……」陳軒宇有些話想月兌口而出。
「別,公子別說,什麼都別說。現在說什麼都無用,我們是朋友。有些事不要說出口。不要說出口。」巧真阻止住了陳軒宇,他能和自己說什麼,喜歡自己?可他不能娶自己,身份不配,自己不可能于他做妾,所以還是不要挑明的好。
有些事是緣分,現在說出來只能徒增煩惱和尷尬,還是埋在心里為好。
看巧真不讓自己說,陳軒宇沉默了,他明白,這個婦人心內什麼都清楚。自己想清楚了嗎?他知道自己確實喜歡上這個婦人了,因為他時常會想念她,想來見她,見到她會歡喜,會平靜,甚至想拉她的手,想看她的笑臉。
可自己能娶她嗎?父親說的親事,母親說的親事,現在都在僵持,她不能出現在眾人的眼光內,那樣會有不少人跳出來對付她,會把她擺在明面上,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可這不是她想要的。
自己是不在乎她的身份,可家人不會同意,最多讓她做個妾,不說她不會允許,自己也不會這樣虧待她。
確實還是不說的好,等自己把一切的事都處理好,等身邊清淨,等自己有了能力之時,自己再開口更好。
「我知道了。巧真,你能等我嗎?」陳軒宇心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他怕巧真嫁人。
「那天玉公子譜好了笑紅塵的曲,邀我去看,他和我說想讓他護著,就必須答應他不許嫁人。」巧真低聲說著。
「什麼!」陳軒宇一激動又抓抓了巧真的肩膀,「他讓你不許嫁人,他憑什麼!你怎麼說的?」
「我應了。」巧真只說出了三個字。
「不!你怎麼可以應他,不,我不許!我去找他,這樣的條件不能應,不管你將來嫁誰,你都得有個歸宿,我去和他交換,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會讓他把話收回去的。」陳軒宇很激動,不管以後他娶不娶這個婦人,這個婦人都得幸福,而不是一個人孤獨終老。
「你別激動。」巧真一把拉住了陳軒宇,「不是一輩子不嫁,只是一年,一年而已,況且這一年我根本沒準備嫁人。所以我就應了,這沒什麼的,你不要急啊。」
一年,陳軒宇長出了口氣,還好。一年不嫁,正好自己也需要處理自己的事,到了時間如果自己真喜歡這個婦人的話,一定來和她說個明白。
「玉公子是什麼意思?」陳軒宇心內猜測著。
巧真無所謂的笑了笑,什麼意思都和自己不相干。
夜深了,雖然陳軒宇有些不舍,但他該走了。送他離開,巧真默默的站了會兒,然後回了屋子。
第二日巧真抽了個空下了趟紅薯窖,把糕點取了上來,拿到了陳氏的屋子內,留著給陳氏吃,反正女乃女乃也不知道家里糕點有多少,不會懷疑什麼。
陳氏的身子好了很多,又能坐起來了,屋里有些熱,巧真讓王長順給陳氏做了個半躺的椅子,會把陳氏抱到堂屋坐會,偶爾日頭不毒的時間也會把她抱到院子里曬曬暖,不像以前一樣都不出屋子。
陳氏心情好,身子自然也好的快些,現在可比過年前精神多了。
天越來越熱,太陽開始火辣辣的曬了,地里麥子熟了,王家現在也沒有時間出攤子趕會了,一家人都投入了緊張的收麥子工作中。
玉花和巧娥留在了家里,照顧陳氏還有忙活晚飯,剩下的全部去了地里。
架子車放在了地頭,車上的鐮刀拿了下來,一人一把拿在了手里。
巧真緊了下頭上的草帽,實在太熱,戴上點防止皮膚曬傷。
她身上穿了兩層衣裳,還沒有開始干活,衣裳就濕了,古代就是這樣,男人可以穿個汗褂子或者汗心子,可女人不行,就是夏天也捂的嚴實,短袖背心這些根本別想,熱也得忍著。
巧真很多年沒有握過鐮刀了,她從小到大就收過一次麥子,還是家里忙不過來的時間才下了地,她早忘記咋弄了。
她看周氏先割了一點麥子,然後把麥子分開,有麥穗的那頭相互一窩,就攪合在了一起,然後把它們放子在了地上,再割的麥子就放在上面。
巧真也割了點麥子,她割的麥茬有點深,淺了她把割著自己。
她把麥子分開,學著周氏的樣子打結,可她不會,擰了好幾下,不但沒擰緊,相反麥芒還刺到了手里。
「咦,你說說你才幾年不做農活,這手笨里跟腳一樣,連這都不會了,看著,娘教你。」周氏看著閨女的樣子,嘴里嘟囔著,心里好笑。
巧真臉紅了下,她認真的看著周氏咋弄,然後自己再弄,雖然還是不太像樣,可總算沒散開。
「弄吧,弄幾下就成了。這農活沒啥講究,人家咋做咱咋做。跟著整,總不會錯。」周氏邊說邊速的割著麥子。她的動作很麻利,麥茬也整齊,顯然是做慣了的。
她看了看一捆麥子差不多了,然後把麥子按緊,拉緊鋪在最下面的打過節的麥稈,她把兩邊使勁一扭,把麥子捆了起來。然後把麥子捆麥穗朝上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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