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丫鬟被主子趕了出去,她自然覺得委屈,公子連她的手都沒有踫,這算什麼啊。要是被人知道,她還不丟死個人啊!
得知了這樣的情況,有個膽大的丫鬟覺得這是個機會,竟然只穿了內衣跑進了陳軒宇的房內,說願意犧牲自己,只求公子憐惜。
那天陳軒宇發了雷霆,把她趕了出去,並且把她打發出去,以後不許再在自己身邊伺候。
也是那時間他才知道自己心里只有那個婦人,裝不下旁人,他才決定不回京城,不求娶旁人,要上戰場。
等上了戰場,那一年多的時間他滿心思都是打仗,除了思念那個婦人外,他沒想過別人,每次受傷的時間,別人給他上藥,他都會想起那個婦人,想起那個夜晚,那個婦人的手模遍了他的身體,只為了尋找他的傷口。
那個婦人用酒給他擦身子,雖然不算把他看光了,可看的地方也不少,每次想起這些他的心內就會火熱,會想起他的那個吻,雖然只是灌藥,可那個婦人的嘴唇很柔弱,讓他心動。
京城聖上賜婚,父親就讓人給他安排了教導的丫鬟,可他根本沒踫,拒了婚事,此刻他要和巧真議親了,父親又讓人給他安排,他又拒絕了,他不要旁人,他願意等新婚之夜這個婦人來親自教導他。
陳軒宇想著這些,心內火熱,手的溫度更高,手指也不由的輕輕動了起來。在巧真的手面上慢慢的滑動著,撫模著。
巧真看陳軒宇俊臉通紅的樣子,她倒是平靜了下來,合著對方比自己更緊張啊,那就好了,自己不會被笑話了。
她感受到陳軒宇的手指在自己的手面上輕輕動的感覺,心里酥酥麻麻的,巧真把手輕輕一轉。手心朝上,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撓了陳軒宇的手心一下,接著迅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陳軒宇正在感受著自己手指下的美好,突然巧真在他掌心的一個撓動,讓他像觸了電一般,一股酥麻的感覺由心內升起,他正想要的更多,對方卻抽回了她的手。
好個調皮的巧真,陳軒宇目光炯炯的看向巧真。正準備伸手再把她抓回來,就听到外面小五的聲音傳來︰「爺,到了。」
陳軒宇暗氣。這個小五該收拾了。他咋這麼沒眼色啊,這話早不出晚不出的,偏偏這個時間來喊自己。真是讓人無語。
「路上小心。」陳軒宇叮嚀了巧真一句,然後一臉怨念的下了車,下車的時間冷冷的看了小五一眼,嚇的小五直打哆嗦。爺這是怎麼了?為啥這樣看著自己,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嘛?也沒有啊,難道是自己壞了爺的什麼好事嗎?不會啊,馬車內並沒有聲音傳來啊。小五是百思不得其解。
巧真卻在馬車內捂嘴笑了起來,她實在是忍不住。陳軒宇太可愛了,像個孩子一樣。
馬車繼續行駛了起來。把巧真往莊子送,回了家,巧真不意外的看到王家人都在這邊,想來知道自己去了鎮子,想知道是什麼事。
「真兒啊,你喝酒了?」周氏皺眉問著,這樣可不好,要是讓未來的女婿知道,可會有想法的,閨女真是的,咋能在這節骨眼上喝酒呢。
「恩,今個高興就喝了兩杯。」巧真讓眾人坐了。
「和誰?陳公子知道嗎?」周氏追問,她心里擔心被陳公子知道會嫌棄閨女。
「娘,當然是和陳公子,還能和誰啊。」巧真看了娘一眼,娘想啥呢。
「哦,哦,那還好,你可愁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跑去和誰喝酒去了,是陳公子就好。不過真兒,該不喝還是別喝,陳公子知道你會喝酒,心里會不舒坦的。」周氏勸了閨女一句。
「你娘說的是,你還沒和陳公子成親,這樣的話讓陳公子心里咋想,這可不是好閨女該做的。」王長順也接了話,他們是怕閨女被嫌棄。
「陳公子讓我喝的,我總不能不喝吧,往後不喝了。」巧真把這事推到陳公子身上,不然爹娘會說起沒完。
「哦,那記住往後不喝了啊。」周氏總不能去說陳軒宇。
「對了,真兒,到底是啥事啊,這麼高興,還喝了酒。」周氏想起了他們在這里等的目的,問了起來。
「是陳公子買好了院子,今個帶我去看了,問我有沒有不滿意的地方,有沒有要改動的地方,讓我給個意見。」巧真沒有隱瞞,對家人說了出來。
「真的啊,這麼快就買好了啊,多大的院子啊。」王長順先問了出來。
「快說說,快說說。」周氏也催著。
「三進,比那個別院小了點,但還是挺好的,那個別院是雲家的,我們成親總不能住在那里面,現在買的宅子是公子自己的,自己的地盤不用擔心了,里面裝飾的不錯,各樣都不缺,景色也很好,我寂寞沒少花銀子,怕最少得幾百上千兩。」巧真把情況說了下。
「那也不老小,乖乖,要這老多銀子啊,這輩子俺們是賺不到了,巧真啊,你真是好福氣。」周氏很滿意。
「是啊,鎮子上的宅子,俺都還沒有住過呢,別說這老多銀子買的宅子了,也不知道黑了住著是個啥味。」玉花眼神內全是羨慕。
「爹娘哥嫂什麼時間想去,院子里有客房,能住的,等以後我手里寬裕了,在鎮子上買個小點的院子給爹娘,沒事也能去鎮子上住住。」巧真笑著說著。
「哎,你有這份心娘就滿足了,你家,爹娘肯定是不會去住的,住你家里像啥話,再說娘也住不慣鎮子,哪有咱們這里方便,這事不說了,只要你好好的就中。」周氏還是心疼閨女。
「娘放心,到時間在莊子再蓋個院子,我們可以一邊住幾天,還是能常見,這你們都在莊子,還有土窯什麼的都在這里,俺不能總住在鎮子上不回來。」巧真知道娘心里不好受,勸慰著她。
「好好,不過真兒,別勉強,這事到時間好好和陳公子說,他要願意才中,可不興鬧矛盾啊。」周氏說著閨女,怕閨女性子強,和女婿生事。
「恩,俺知道,不會的。」巧真點頭。
「你們放心吧,公子不會虧了巧真的,我鎮子上也有宅子,想去住隨時都中,就這麼遠,方便的很。」孫菊花出了聲。
「中,中,都忘了她大姑也有宅子了,到時間我們也去看看,這下有地兒住了。」周氏笑了起來,眾人也都高興的笑著。
巧真看眾人說了會閑話,她想了一下,道︰「爹娘,晌午吃飯的時間是在酒樓吃的,我們去的時間遇到了劉舉人。」她還是把這事說了出來。
「啥?劉明義,那賴種也去了?他去干啥?是你們請的他嗎?」周氏是沾著劉明義就火,此刻又瞪上了眼楮。
「娘。不是請他去的,是無意踫到的,陳公子定了雅間,結果他看上了,非要佔了,他正和掌櫃的僵持的時間我們到了,他就和陳公子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各吃各的了。」巧真解釋了下。
「那龜孫就不是個東西,往後可別見著他了,霉氣。」周氏是從心里往外不待見劉明義。
「我知道,對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陳公子和我說,說劉明義最近挺慘的。」巧真笑了下。
「咋?出了啥事,他那個龜孫倒霉了嗎?快說來听听。」周氏一下來了興致,屋內的眾人也豎起了耳朵,都起了八卦之心。
「听說他現在的娘子有了身孕。」
巧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氏打斷了︰「有了身孕是啥倒霉的事,那龜孫巴不得呢,難道說是那孩兒沒保住,掉了嗎?」
「沒掉,孩兒挺好的,不過那孩兒不是他的。」巧真給眾人扔了個重磅炸彈。
「啥!孩兒不是他的是個啥意思?難道說他那個媳婦偷人了?閨女啊,這個事可不能瞎說啊。」周氏不相信,舉人的娘子咋能偷人呢。
「就是,巧真,可不能胡說,咋就是不待見劉明義,可也不能這樣說人家。」王長順也不信。
「巧真,快別別咋回事,俺信,俺信你。」玉花卻一臉的興奮。
「沒胡說,這事是陳公子親口說的,並且鎮子上很多人都知道,現在他那個娘子還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住著呢,都沒有回劉家,並且那個男的我見過一次,長的很好,比劉明義強多了。」巧真對琴師的印象很深。
「這樣啊,那龜孫可真是遭報應了,那時間他誣賴巧真,現在他媳婦真偷人了,呸,就該給那龜孫帶綠帽子,讓他誣賴好人,听得我真解氣,恨不得現在就去看看那龜孫那臉色,還有那個死老太婆,她成天給你氣受,現在看她還有臉沒臉。」周氏覺得非常解氣。
「那龜孫是不是個東西,他不是很厲害的嗎?這事他能不管?他那個媳婦也太膽大了吧,賴好他也是個舉人啊,做了這樣的事,劉家能饒了她。」王長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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