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你猜咋的著,俺和趙二爺上縣城去跟了那會子人好幾日,才曉得,他們住的院子可是大院,還是霸了人家的院子來住!」只見著六子和村里人回來,卻是沒瞧著老二回來!
陳春花听了這話點了點頭,道。♀「老二咋的沒回來?」
「趙二爺後邊回來,說是去給丫子帶著物什,丫子娘不是眼楮壞了呢,這幾日喊疼,先前便托了趙二爺捎藥!」
「他們有多少人?」
「這個不大清實,俺們也沒進去,外邊都有人守著的,倒是見著這幾日,那些人帶了不少姑娘進去,怕是也給糟蹋了,後邊還听那些人說道,送了姑娘往衙門去呢!」
這些賊子地痞也都是半路出現的,應該是不聲不響的出現了,四處搜刮銀錢不說,連著別人屋里為出閣的姑娘也都強搶了去,弄的民不聊生,這縣官是啥德行,誰不知曉?
陳春花听了這話,眉頭皺的更深,瞧著這般,首先要做的,不是收拾那些人,而是收拾收拾這縣官,從這縣官入手才成,只有這般才能知曉那伙子人到底有多少!
過後半月,村子里的人也隨著老大和老二兩人一直練著,連帶這老三也一塊兒!
瞧著天兒要擦黑的模樣,陳春花交代文婆子他們好生照看著屋里,便和老大他們領著人上了縣城去!
天兒要黑了,縣城里邊走動的人還不少,好些人都擱街道上歇息著,見著陳春花等人浩浩蕩蕩的模樣,好些人不敢瞧他們!
等到了衙門,大伙都一邊兒去待著,唯獨陳春花一人站在門前,瞧了瞧大門,好一會子才見著有人來開門,一臉不耐煩的瞧著門外。等瞧清實外邊人是個姑娘,臉上的不耐煩也都消散了去,笑著道。「姑娘,天色這般晚了,上衙門來可是有何事?」
陳春花笑了笑,道。「我上衙門來尋大人,有冤情,來報官!」
「報官?且稍等,我這就去稟告大人!」說完,那人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進去。老大他們躲在暗中。瞧著陳春花一人在衙門口。心里甚是擔心!
等了半響,才瞧著出來兩人,走在前頭的,臃腫的身材。肥胖的臉上泛著油光,走起路來,整個身子一晃一晃的!
瞧著這人,陳春花便認定,此人定是縣官,這縣官能吃成這般,不曉得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就是你要報官?」縣官爺瞧著陳春花,那雙咪咪小眼泛著精光,將陳春花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被人這般瞧著,陳春花渾身不自在,嘴角牽起笑意,道。「稟告大人,便是小女子要報官!」
「天色不早了。此時報官怕有不妥,若真是有冤情,不如今日擱衙門歇息一宿,明日本官定是還你公道!」縣官爺說著,伸出那雙肥碩的手朝陳春花的手伸了過去!
陳春花當是沒見著,不經意的躲了過去,道。「那就多謝大人了,大人是個好官,若不是這般,小女人今日不知何去何從!」說著,臉上一陣黯然,抬頭道。「多謝大人!」
「不言謝不言謝,本官這般做,也是為了黎明百姓!」說完,便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退了下去!
陳春花點了點頭,抬腳踏進了衙門,縣官爺臉上閃過一絲貪婪,笑呵呵走近了陳春花身邊,沒等他說道話兒,陳春花臉上帶著冷笑,抬腳踹向了縣官爺那傳宗接代的地兒!
縣官爺沒想著會有如此一舉動,疼的他愣怔在原地,肥大的臉龐上除了豆大的汗滴,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褲襠,厚厚的豬腸唇哆嗦著,硬的痛的出不了聲!
陳春花那一腳可不似一般人隨隨便便的一腳,下了狠勁的,快準狠,甭提多帶勁!
見著這般,老大他們立刻沖了過來,手腳麻利的將這縣官爺給捆綁起來,隨後一伙子人進了衙門,將大門一關,隔絕了外邊!
縣官爺可是嚇壞了,還沒還反應過來這是怎的一回事便讓人給綁起來丟在了地上!
隨後,老二和老三帶著人去了後院,將里邊的人都帶了出來,不但是衙門的衙差,還有好幾個人賊子!
等縣官爺反應過來,一伙子人都給丟在了客廳,陳春花坐在上桌,瞧著地下的縣官爺,道。「瞧著我作甚?」
「你你們是誰,竟然上衙門來,綁了朝廷命官,你們該當何罪!」縣官爺雖是這般說道,但瞧著老三對他晃著手里那明晃晃的鐮刀時,不禁吞了吞口水,聲兒也隨著細聲了下去!
「該當何罪?你這話兒說得好!」陳春花說著,將手里把玩的茶杯摔向了縣官爺,砸在了他面跟前,站起身,冷眼瞧著他道。「強搶民女,欺壓百姓,你說你這是該當何罪,聖上命你為縣官,卻在此為虎作倀,弄的民不聊生,若是將此事上報于朝堂,你這顆腦袋,砍幾百回怕是也不夠!」
「你你你們是何人?」
「我乃是聖上親封的第一貴家,今日便是要收拾了你這等貪官,想必,日後就是上報于朝堂,也並不為過!」陳春花說完,接著道。「將這貪官好生捆綁,明日褪去了他衣裳,游街示眾,連著游街三日!」
「是!」六子應了話兒,嗤笑一聲,嫌棄的瞧著縣官這副德行,與著幾位村里人將縣官帶了下去!
陳春花瞧著地上捆綁住的幾人,這幾人倒不似縣官那般,也並未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里,似是瞧著他們這般模樣,拿他們沒啥法子不成?
「若是你們現下好生交代,那邊宅子里邊究竟多少人,也免去了這皮肉之苦!」
「哼,不過是個婦道人家,有著第一貴家又如何,今日你這般做,若是讓我家主子知曉了,豈會饒了你們!」
陳春花听了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道。「你們主子?」真是如她所想,這些人並非一般的地痞賊子,看樣子還來頭不小呢!
就在那人開口時,其中一人瞪了那人一眼,只見那人將頭一轉,並未搭話!
「讓你說就說,哪有那般多的廢話!」林啟說完,抬腳朝那人踢了過去,那模樣要多凶煞便是多凶煞,像極了地痞子!
這些人倒是硬氣,任憑林啟拳打腳踢,也不再吭聲,陳春花瞧著這般,跟老大說道了幾句話兒,老大點頭,將這些人帶了下去,分別關在了後院里邊!
這衙門前邊不算寬敞,後邊院子可是大著,最不缺的便是屋子!
陳春花生了主意,將這些人分別關了起來,第二日,便打發人找上了好些受了欺壓的人上衙門來,任由那些人去折騰他們,不管不問!
而那縣官這會子,讓人綁在馬車後邊,褪去了衣裳,就穿了個短袖褂子,跟著馬車後邊跑,弄的全城皆知!
這縣官是人人得以誅之,不少人恨他到了骨子里邊,巴不得他死了去!
倒是沒人曉得,這縣官怎的會這般讓人綁捆著游街!
而那一伙子人,瞧著這般,趕緊將事兒捎了口信傳去給了自個主子!
這些人的主子,便是親王,親王打算著,與大江國里應外合,平民百姓往北上這塊兒來,他便是要佔地為王,卻沒想著半路出了個煞星!
親王得知此事後,卻並不著急著讓打發人來管了此事,倒是任由陳春花這般下去!
而此刻在邊關打仗的徐子,領兵應戰,將大江國的兵驅趕至十里外,才收住了邊關城!
這消息一傳來,親王卻只能坐以待斃,而後想著陳春花便是徐子的夫人,讓人捎書信往京城去,散發出流言,北上大亂,辱殺朝廷命官,強搶銀錢,欺壓百姓!
事兒傳的快,並未說著是誰,卻是讓當今聖上更為憂心,如今大敵當前還並未驅除,國內卻是大亂!
「周天淼!」
「臣在!」
「朕命你領兵一千,即日趕往北上,平定內亂!」
「臣遵命!」周天淼應了話兒,即日領兵出發趕往了北上,而陳春花收拾了縣官,也得知出了大宅那邊多少人,當老大帶著人趕過去時,那些人卻已是不知去向!
陳春花一心想著收拾了這貪官,平定了北上一亂,卻並未想著,如此一來,連牽連的是誰!若是沒有親王如此一手,聖上得知此事,的確會對此事多有贊賞!
貪官一事,連帶這那伙子賊子一事,陳春花一行人,山頭村在北上一帶出了名頭,誰不叫一聲好?
即便如此,北上定亂一事並未傳去京城,所謂山高皇帝遠,又有親王從中作梗,享受著漁翁之利!
周天淼本是守著京城,不到萬不得已,聖上也不會派他趕來北上平定內亂,而如此一來,周天淼的離京,帶來的,卻是親王暗中領兵直逼京城!
陳春花如今坐鎮衙門,
縣官收拾了,她自是不能讓這北上亂了去,區區一個婦道人家,換做一般人定是不會服了她!
卻是都知曉,這坐鎮北上的陳春花,便是當今聖上親封的春農之女,春農之女的名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饒是如此,等周天淼領兵一千趕往北上來,將陳春花一家子收押了起來,一並帶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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