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絕對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的!」錦衣公子回過臉來,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道。♀
「這我也知道,我姐姐曾去過晉國候府,她去之前我曾讓她打听這事是不是真的,我姐姐回來之後對我說,賀蘭澈雪跟賀蘭初雪;兩人的院子相隔甚遠,賀蘭澈雪縱然痴傻,也絕對無法一把火燒了賀蘭初雪的院子。」說到這件事,華服公子也是一臉嚴肅。
前幾年他年紀尚小,只听人說昭安郡主是個傻子,他也就錯听錯信了,直到傳言賀蘭澈雪燒了賀蘭初雪的院子,他姐姐從晉國候府回來將這件事給他說了之後,他才漸漸疏遠賀蘭初雪的。
「那她到底長的什麼樣?真的像傳言中的那麼丑陋不堪麼?」火燒院子那都是過去的了,華服公子最關心的還是賀蘭初雪到底長什麼樣。
雖然她人已經死了,但華服公子覺得,能不誤會的還是不要誤會。
「丑陋不堪?」錦衣公子聞言不由得笑出了聲,只是他的眼底卻絲毫沒有笑意,盡是惆悵。
「賀蘭澈雪丑陋不堪?這大概是我此生听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錦衣公子將桌上的酒杯斟滿,仰頭一口飲盡,忽然大笑起來。
「文軒,你受什麼刺|激了?」從未見過自己好友這般失態,華服公子也被嚇了好一跳。
「溯源,你相信麼,賀蘭澈雪是我此生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笑著笑著,文軒忽然抬起手緊緊的捂住眼楮,滾燙的淚水從他的眼里抑制不住的翻涌出來,順著指縫滴落到飯桌上。
「文軒,你別嚇我,你到底怎麼了?」蘇文軒又哭又笑的樣子完全把高溯源嚇到了,高溯源連忙站起身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一臉無措的看著獨自痛哭的蘇文軒。
「莫非她就是……」高溯源像是忽然之間想起了什麼,臉上的震驚早已經難以形容。
「她死了……」被高溯源點破,蘇文軒忽然抑制不住的哭出聲來,引得樓上樓下的人紛紛朝他這邊看來。
「蘇公子這是怎麼了?」
「是啊,高公子,你跟蘇公子剛剛不是還有說有笑的麼,怎麼蘇公子忽然就哭成這樣了?」
酒樓里的人紛紛來到蘇文軒和高溯源坐的這邊,指著正在痛苦的蘇文軒議論紛紛。
……
「七尺男兒,流血不流淚,你這般模樣,不配思慕她。」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個清冷冷的聲音,這是完全不會被喧鬧所掩蓋的清冷聲音,如同臘月里的厲風,寒冷徹骨。
原本喧鬧的酒樓在這一聲清冷冷的聲音落下之後忽然之間安靜異常,就連獨自痛哭的蘇文軒,也忽然止住了哭聲。
所有人紛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當他們終于看到那說話的人時,偌大的酒樓里,空余無數抽氣的聲音。
視線落下的地方,一名黑衣女子臨窗而坐。
精致的五官,如畫的眉眼,若雪的肌膚吹彈可破,縴細的十指宛若玉琢,姿容如畫,驚世卓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