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澈雪握著魏氏那只正流著血的手,冷冷笑道。♀
「妾,只比奴高半個級,本郡主不僅是晉國侯府唯一的嫡女,更是當今聖上金口冊封的正二品昭安郡主,在本郡主的面前,你應該自稱——奴婢!」
賀蘭澈雪展顏一笑,清冷銳利的眼中極盡嘲諷。「魏氏,雖然你掌了晉國侯府十年中饋,但是別忘了你的——身份。」
見面前的人如此冷血狠辣,魏氏哪里還敢多言,連連點頭道︰「奴婢明白了,奴婢知錯了!郡主恕罪!」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她不死,她就一定能將今日的屈辱十倍百倍討回來。
「知道什麼叫以牙還牙嗎?」賀蘭澈雪自然知道魏氏在想什麼,魏氏的這點心思,在她的眼里,連渣都算不上。
她既然來了這晉國侯府,又怎麼可能會給她翻身的機會?
魏氏驟然僵住,正在想著賀蘭澈雪要怎麼折磨她的時候,賀蘭澈雪忽然松開了那握著她掌心的手,將那當家主母的印鑒拿了出來,玉雕的印鑒已經沾滿了鮮紅的血,而魏氏的手心,也早已被那稜角分明的印鑒扎的血肉斑駁。
握著那健全手腕的右手猛然一用力,魏氏這只僅剩的健全的手,瞬間被捏的粉碎,只疼的魏氏連慘叫都發不出來,魏氏低聲申吟著,豆大的汗珠迅速從她的額頭上滲出滑落。♀
「這個耳光,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握著那只被完全捏碎的手,重重的將魏氏那沒有甩到她臉上的耳光狠狠的甩回魏氏的臉上。
魏氏悶吭一聲,當即就暈了過去,賀蘭澈雪冷冷一笑,左手用力在她的後頸窩重重的一敲,已經昏過去的魏氏猛然驚醒過來。
松開手,輕輕一推,魏氏如同一灘爛泥癱倒在賀蘭初雪的身邊,賀蘭初雪看著自己的娘被賀蘭澈雪折磨成這般模樣,早就在心里將賀蘭澈雪大卸八塊無數遍了。
魏氏剛倒在賀蘭初雪的身邊,她立即抬起頭來,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楮,惡狠狠的瞪著賀蘭澈雪,憤怒的幾乎要噴出火來。
賀蘭澈雪來到這對母女倆的身邊,緩緩蹲來,嘴角噙著嘲諷的笑意,清冷銳利的目光冷冷的打量著鍍上這對狼狽的母女。
「娘親?賀蘭初雪,本郡主記得,你剛剛是這麼稱呼魏氏的吧!」賀蘭澈雪微微一笑,語氣淡淡的問正怒瞪著她的賀蘭初雪。
賀蘭初雪聞言一驚,心下寒涼一片,看著賀蘭澈雪的那雙眼,憤怒,怨恨,惡毒,狠厲,都不足以形容賀蘭初雪此刻的心情。
十六年來,賀蘭初雪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冷血狠辣的人!
熟悉賀蘭初雪的人,都說賀蘭初雪行事狠辣,可是他們哪里知道,自己所謂的狠辣跟面前的這個人比起來,實在是難及一二。
「賀蘭初雪,別忘了魏氏的身份,同樣的,也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晉國侯府的小姐,你的母親只有一個,那就是十年前已經死去的晉國侯夫人——樓心玉!」看著臉上慘白一片的賀蘭初雪,賀蘭澈雪緩緩站起身來,笑著道。
「至于魏氏,你該稱呼她——魏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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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支持!笨作者年紀大了,寫文有點墨跡,還請親們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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