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師是不是演得有點過了,這肚子里的孩子若是生出來是女孩,今天的這謊言可如何來圓?
不過,她不擔心這個,至少她娘親能平安到生產,這就足夠了。♀
安忠濤見大師還會把脈驚喜地道︰「大師,在下有不情之請,小犬一直病倒在床,查不出什麼病癥,還望大師幫著瞧瞧,看有沒有什麼法子!」
了空大師微微點頭。
眾人都往嵐曉閣走去,那個半仙臉色一直很難看,但到底沒有偷偷溜走。
安傾然心里明白會查到什麼,安明軒也許是有點小毛病,但絕對不至于到病危,不知道查到真實情況後,自己的父親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連瑾蓉此刻已是如木偶一般,呆滯地前行,她心里這個恨哪,不知道又是哪個環節出了毛病,她算好的將軍不會這麼早就回來,而且誰告訴她,到底這個了空大師因為什麼來到了將軍府?
難道是將軍請回來的?為了安明軒?
若如此,那真真是無語了,是老天想滅她吧!跟她開了一個這麼大的玩笑。
這個了空大師憑什麼直接說連瑾瑜肚子里是個位極人臣的小公子?憑什麼他就這麼斷定那是一個男孩兒?
憑什麼就位極人臣?
那意思,他定會接手將軍府了?那自己的軒兒呢?
她這一路走得腿都軟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今天的這場戲會如何收場,她心里沒底。
不料此刻大師卻開口道︰「此子需遠離生母,否則橫禍不斷,更甚可能危及性命!」
他的表情很嚴肅。
這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不過,安傾然卻是喜不自禁!
這下子好了,這不用她想法,連瑾蓉就被卸下了另一只臂膀,沒有了兒子的庇護,
她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嗎?她還能用什麼來生事?
還可以用誰來當借口。
她嗎?
父親現在還會在乎她嗎?
連瑾蓉听到了空大師的這句話,嚇得魂都飛了︰「大師?大師為什麼會這樣說?到底我哪里做的不對,會傷到我的兒子嗎?」
了空大師一臉慈祥︰「施主,剛才我已說過了,希望以後,施主可以慈悲為懷,方能消除禍端,施主本已有了榮華富貴,卻知,這人心不足蛇吞象,終沒有盡頭……」
連瑾蓉搖頭︰「難道大師沒有別的法子可保明軒無恙,可保我們母子在一起?」
了空搖頭︰「施主罪孽太深,還望好自為之……」
這一句點醒連瑾蓉的話,在她的耳朵里無疑于官老爺的判詞,她已經是一個惡人了,再問下去,不知這個什麼大師會說出什麼話來!
真真的自己流年不利,不但犯太歲,還不易見僧侶。
看見她失了血色的臉,安傾然的心里更是舒坦。
這回兒,看她如此狡辯?
安忠濤對于了空的話可是沒有一點兒的懷疑,他又想起大師說的安明軒只是得了一點兒小病,他看向那地上要離開的半仙︰「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兒子只是有一點兒肝火,怎麼就要病危了?怎麼的就有黑雲,而且黑雲還是我那將會位極人臣的兒子身上發出來的?」
半仙本有一車子的話來應付安忠濤,可是他只看了一眼了空大師,他臉上奸滑的表情就消失了,想了想,竟然沒有說話。
安忠濤見狀冷笑道︰「你這坑人害人的勾當,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看來,我不把你交到官里去,你自然不願意老實交待,你到底存了什麼心?想害我斷子不成?今日若饒了你,天理不容!」
安忠濤越想越生氣,如果不是這個半仙在背後挑唆,怎麼會生出這檔子事來,若不是自己回來的及時,這後果真不堪設想。
安忠濤身上的怒氣讓半仙的表情不自在起來,更加上了空大師的眼神,終于讓他開口道︰「本仙……小人本早已看出,小公子並沒有什麼大礙,吃些藥也就無礙了,可是尊夫人拿小人拿了百兩的銀子,告訴小人,一定按她的吩咐行事,是她讓小人誣陷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妖孽……」
他話沒說完,連瑾蓉已是跑了過來,尖聲道︰「你休胡說,是我告訴你的嗎?」
半仙瞪著眼楮道︰「怎麼不是你說的,我還有證人,這還能賴得掉嗎?那惡夢之說也是夫人自己杜撰出來的……」
連瑾蓉見自己已被供了出來,她想否認,可是安忠濤看著她,那臉上的表情已是不容再說了。
可是她仍然不死心︰「將軍,您听我說……」
「我不想听你說一個字,既然你會妨礙明軒的健康成長,從明天起,你就不要照顧他了,我會讓他母親來照顧!」安忠濤開了口。
「將軍!」連瑾蓉沒有想到安忠濤一點兒不念夫妻之情,竟然就在這麼多人前下了命令,她搖頭,「將軍,妾身知道錯了,還請將軍念在我服侍你多年的份上……」
「如此說來,你是承認了?」安忠濤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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