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淡定的玩笑 第26章 混亂卷︰夜遼25

作者 ︰ 冷冰辰

一次次的死亡,一次次的黑暗。只能他自己承受。

他在努力堅強,開始變的冷淡,慢慢讓自己對什麼都不在意,事實上他也做到了,假裝久了,對什麼都染上了淡淡的態度,就像庫洛洛說的那樣,他的眼中一片冷淡和出自流星街的他們眼神沒有什麼不同。

夜遼知道他和庫洛洛還是不一樣的,他們就算是生活在那種流星街,就算觀念和外面的人不同,但無可否認的是他們的靈魂是完整的。而他……不完整的靈魂,過多的正面塑造,卻是誕生于黑暗,只能讓他用理智保持靈魂的平衡。

一次次時空旅行,一次次死亡,甚至每一次受傷,都能讓他不完整的靈魂產生消耗,而當靈魂消耗完畢,等待他的就是徹徹底底的死亡了。

老實說,他很累。這種累不是來自于生活,而是他的心,他的心很累,厭倦了每一次的轉世都是無疾而終。

‘神’看不過他的消極,將他流放到了巨人,然後呢?然後讓他得到了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父母的愛,最後——在讓他失去,對呢?失去了。

夜遼冷淡的笑著,他相信艾倫會照顧好母親的,不用他擔心。

但是作為一個棋子也好,作為一個玩物也罷,他無所謂反抗不反抗,因為你不知道你的反抗是否是誰在上演的一場戲,不知道是否是誰在故意等待你。

夜遼他一向是無所謂的,無所謂愛誰不愛誰,他只想完成自己的任務,事實卻告訴他不可以。

既然不可以,那麼不反抗,任性一下可以吧。就算是寵物也有任性的時候。何況他是個人呢?

夜遼閉上眼楮,任憑靈魂在黑暗中漂流,尋找下一個停靠的地點。無論下一個地點是什麼,請允許我的小小任性。

********我是夜遼想任性,鬧脾氣的分割線*******

夜色朦朧,月牙如勾,漆黑的夜空飄過幾朵雲,隱隱約約的遮住月光。

榮國府一等將軍賈赦卻是翻來覆去難眠,按照他平時的習慣,往常這個時間都是在沉睡中,而今晚他卻莫名其妙的從夢中睜開眼醒了過來。

賈赦翻了個身,他心中有些煩躁,他心中估算著,這個時間應該是深夜了,他不知怎麼的在夢中突然睜開眼,腦子越來越清醒,怎麼也睡不著,就算是閉上眼楮他也沒有絲毫睡意。

而且他心里總有一種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感覺,就算這種感覺讓他一直沒有出聲喊下人掌燈,而是選擇了自己在榻上輾轉難眠。

呼啦啦,呼啦啦……

窗外好像刮起了風,吹散了被雲遮掩的月牙,雲一散月牙的光就露了出來,月光透過紗窗照射進了屋內,賈赦的房間似乎亮了一點。♀

賈赦躺在床上,他睜開了眼楮,很難想象有種貪花名聲的賈赦竟然有那種冷靜的眼神,他的的目光盯著月光照射的那一片土地,一動不動。賈赦心中有種預感,今晚的重頭戲要來了。

就在賈赦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月光透過紗窗照耀的那片土地時,土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蠕動的黑影,若是膽小的人看到恐怕不是立即尖叫,也會直接暈過去。而賈赦卻沒有反應,他一直睜著眼楮盯著地上突然多出來的黑影。

黑影似乎響應了賈赦想知道它是什麼的心思,黑影慢慢變長,拉成一個人影,月光一照,黑色退去,黑影變成了一個穿著白衫,腰擠玉佩的男女圭女圭。

男女圭女圭完全不像是個活人,他身上散發著活人沒有的寒氣,即使隔了一米遠,賈赦也感覺到了男女圭女圭沒有一絲活人的生氣。

賈赦卻不害怕,他翻了個身,坐在床沿,他的目光盯著男女圭女圭,嘴唇動了動,賈赦不相信這個男女圭女圭會傷害他,即使他知道這個男女圭女圭不是人,不是活人。

「瑚兒。」賈赦的嘴動了動。

「父親。」男女圭女圭望著他開口。

「瑚兒……」賈赦這個平時被賈母被很多人認為是不務正業、貪花的男人,在看到出現在他面前的男女圭女圭的時候哭的泣不成聲,他隱忍許久的情緒終于崩塌,在看到賈瑚的時候忍不住發泄了出來。

男女圭女圭也就是賈瑚,站在月光下,沉默的看著那個像個孩子一樣哭的很委屈的男人,那是他父親。

賈赦,字恩侯,榮國公之孫,賈代善、賈母之長子,有個弟弟賈政。賈代善死後他承襲了榮國公的爵位成為一等將軍。賈赦原配為張氏,張氏與賈赦育有兩子,長子賈瑚,次子賈璉。

本來按照上面的資料來說賈赦的生活應該不錯,你想啊,有身份地位又有老婆,兒子也有了兩個。

然而那也只能說是如果,事實上,賈赦作為襲爵的長子卻沒有住在應該他住正堂,住在那里的是他的弟弟賈政一家。若是那樣也就罷了,自己母親讓弟弟住的,他就算是為了孝順忍一忍也許。畢竟等到賈母死了,這個家還是他的。

然而如果只能是如果,還是那句話,那只是假如而已。

然而,賈赦的長子,聰明懂事的長子賈瑚,竟然因為貪玩意外掉入湖中死了,張氏為了救長子賈瑚,不顧自身懷有身孕義無反顧的跳進了湖里,最後弄的是賈瑚沒有救到,張氏又在給賈赦生下次子賈璉後去世了。

次子不但沒有養在他身邊還被賈母抱走了,長大後就算回來了也和他不親。

以前,張氏在的時候,賈瑚在他的時候,賈赦還不覺得張氏在有多好。等待張氏去世了,陪伴他許久的妻子突然走了,賈赦才明白張氏對他的重要。在也沒有人陪伴他了,在也沒有人理解他了。

賈赦即使後來又在賈母的張羅下續娶了邢氏作為妻子,然而邢氏和張氏始終是不一樣的。在加上妻子唯一留下的孩子賈璉還跟他不親,賈赦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這種心灰意冷他一直憋在心里,若是有人引導就罷了,沒有人引導的後果就是,負面情緒越積累越多,等到那天情緒爆發了,那後果就是不堪設想了。

因此在見到他印象中的兒子後,賈赦積累的情緒過多,一瞬間到了頂點,他爆發了。

對見到兒子的喜悅,對自己未來的恐懼,對以前的向往和愧疚等等情緒讓賈赦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他對著賈瑚哭的十分委屈。

「瑚兒啊,你怎麼現在才來看我。」

「我……」賈瑚想解釋。

賈赦打斷了他的話,他絮絮叨叨的說著許多,他的大腦一片混沌說道最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能憑著心里的感覺發泄著開口,「瑚兒啊,你弟弟和你父親我不親,他不像你,他是個親近二房的……」

「瑚兒啊——」賈赦對著賈瑚發泄著。

賈瑚從獻身開始就老老實實的站著,任憑賈赦發現。

「父親,你好好保重。」發現時間不多的家瑚說道。

「瑚兒,你記得下來還來看你父親。」賈赦依依不舍的對著賈瑚叮囑,那瞬間他像是老了許多,他像是一個普通的害怕孤單的父親叮囑著自己的兒子。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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