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珍沫經過這次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了,時常會有一些畫面出現在腦海里像是夢像是幻覺,她時常陷入無言的失神狀態。+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今天是太上皇和太後回宮的日子,淳于珍沫不得不和一群妃嬪陪同李彥在宮門口迎著。
李彥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必害怕,珍沫對他笑了笑眼楮卻不經意瞥向下面的李軒,淳于珍沫你到底是怎麼了?李軒正好也抬頭看著她,四目相對珍沫竟然一下子紅了臉,看的李軒也一怔,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珍沫不同了。
「沫兒你怎麼了?」李彥低頭見珍沫臉色微紅,以為是病了,珍沫搖搖頭低聲說︰「沒事。」見李彥的神色不對立即又傻笑道︰「彥兒,父皇和母後什麼時候回來啊!」李彥原本見珍沫的樣子有些疑惑,听她這麼說只當自己是一時看錯了。
「沫兒可是累了?再堅持一會兒應該快到了。」果然話音未落便听到人報太上皇和太後回宮。要說昭宗回宮確實是件不小的事,為迎接他回宮朝臣們各持己見畢竟一山不容二虎,昭宗便是因為自己無法控制局勢,在朝臣中威信布告才會待李彥已成年便迫不及待的禪位與他,不過是將這個爛攤子又丟給了太皇太後。♀
這次逼不得已又要回來,也是他能為李彥做的最後一點事了,作為皇帝他是軟弱的,然而他畢竟希望自己是一位合格的父親,若因他之故給李彥帶來不幸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李彥走下台階迎接昭宗太後,眾人見了禮昭宗才特意走到珍沫面前,柔聲問道︰「珍妃娘娘許久不見,越發美麗動人了。」眾人听了皆沉默不語,這可不像是長輩對晚輩說的話,何況還是兒媳婦。
珍沫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一臉傻笑的答道︰「父皇也越發精神了,哈哈,彥兒你說是不是?」說著拉著李彥的手臂貼在他身上。昭宗心情大好的從太後手中接過一個布包對珍沫說︰「沫兒,你的封妃禮父皇和母後未能參加,這個算是賀禮了。」
珍沫高興的接過來就要打開,卻被昭宗按住了手︰「這份賀禮可是個好東西,珍妃娘娘回去再打開。♀」珍沫听話的點點頭露出一個傻笑。
麗貴人抬眼看了一眼長孫明珠,卻見她一臉微笑絲毫看不出什麼情緒來,心里不禁想果然是皇後,耐力不是常人能比的。她現在恨不能把淳于珍沫生吞活剝了,她不過是憑著年幼無知時的往事抓住了皇上的心。
如果淳于珍沫沒有傻,現在也和她們一樣為了爭寵明爭暗斗的,皇上想來也不會那麼在意她,想到這個他突然有點羨慕淳于珍沫的傻了。正想著卻見太後走到長孫明珠面前拉著她的手道︰「皇後辛苦了。」
「兒臣不過盡本分吧了,母後言重了。」長孫明珠謙遜嬌羞的答話,太後也拿出一個香囊交到她手里道︰「這個是哀家在行宮新制的,味道還算淡雅,你用用看是否喜歡。」長孫明珠受寵若驚的道了謝。
太後竟然給了長孫明珠自己親手制的香粉,李彥不悅的皺了皺眉,他不知道為何自己的母親會不喜歡珍沫,難道就因為她的母親曾經是父皇喜歡的人麼?
跟在李彥的身後淳于珍沫一直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抱著那個布包,不是因為她多麼珍惜這個布包,只是因為她現在頭痛得厲害,而且身體似乎出現了異常。幸而她不能與李彥並排同行,才會沒有人發現,好不容易撐到太和殿門口,珍沫終于體力不支的倒了下去。
幸虧納蘭雪瑞一把扶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眾人頓時一陣慌亂,李彥一把抱起珍沫,將她抱到太和殿偏殿的寢室里。太醫檢查之後只說是身體虛弱所致,卻查不出是什麼病癥,賈宣皺著眉站在人群之後,他知道是巫術的作用。
「沫兒,沫兒!」李彥害怕極了,他不想好不容易找回身邊的人再次失去,「國師,你過來看看,這群庸醫都是飯桶!」
李軒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李彥這才想起來太上皇和太後都還在,便只得不做聲。賈宣檢查了一下珍沫的情況,對李彥低語道︰「珍妃娘娘的確是身體虛弱,而其原因卻是巫術的作用,若不能解娘娘的身體便會一天不如一天。」
「怎麼可能?」李彥不敢相信,「不是說溫純為他擋去大半嗎?為何溫純沒事?」
「只是皇上不知道吧了,純兒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了。」賈宣說著看了看昭宗,躬身退了出來。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李軒,他叫住賈宣問道︰「國師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純兒的身體怎麼會大不如前?」
「王爺難道不知?純兒為珍妃娘娘引開巫術,傷了身子,還好他不是習武之人影響不到。」听了賈宣的話李軒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懼怕,萬一有一天溫純離開了他會怎樣?他連想都不敢想。
急忙跑到國巫院見他不在公務所便跑到他休息的地方,只見門反鎖著,李軒拍了拍門焦急道︰「純兒我知道你在里面,現在怎麼樣?開門讓我進去。」等了好一會兒才听見拖沓的腳步聲,門開時卻見到一張慘白的臉。
「純兒,你你怎麼了?」
「累了,王爺進來吧。」溫純無力的拖著腳步轉身剛走一步便被李軒拉進了懷里。「笨蛋為什麼不告訴我?我讓你保護她,可是不是叫你傷害自己啊!」
溫純只覺得這個懷抱溫暖甜蜜,像做夢似的,想一直睡下去不要醒,你讓我保護她我便去保護,畢竟她是你心頭上的人。還記得我告訴你她是皇後之命是你的表情,是絕望的、不甘的,是啊你愛她,愛她愛到不惜讓她嫁給別人也要保護她,我能怎麼做呢?我有的不過一顆心,一條命而已。
「王爺說什麼呢,珍妃娘娘純真可愛,臣願意為她這麼做的。」溫純現在很虛弱,被李軒這樣用力抱著幾乎是整個人都靠著在他懷里的,明知這樣于理不合可是他想放縱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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