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風四人在別院休息了一上午,吃過中午飯後,風瑾睿領著她母女三人,再次踏上了去斗氣學院的路。♀
風瑾睿前腳出城,黑玉卿領著幾個黑衣人後腳就從鳳城的方向進入了城。
這一次,風瑾睿不再緩步而行,他召喚出神彩異鳥,一家四口坐在神鳥背上。
神彩異鳥是風瑾睿的契約獸,和他靈魂相通,因為血緣關系,它也感知到了大金和小金的帝王神獸本體。
背上載了兩小只帝王神獸,神彩異鳥嚇得連呼吸也不敢大聲,飛行的膽戰心驚,小心翼翼。
大金和小金第一次坐在鳥背上,因為覺得新鮮,兩小只在神彩異鳥寬大的背上又蹦又跳,高興的尖叫。
有好幾次,兩小只腳下的力氣大了點,神彩異鳥嚇得渾身顫抖,心髒差點麻痹,飛行的更加謹慎。
冷如風和風瑾睿兩人並排坐在前面,她微微閉上眼眸,享受被風吹的爽快感覺,這種感覺很像是在開車兜風,不,比開車兜風還要刺激幾分,因為她此刻是在空中飛翔。
玄幻啊,真他丫的太神奇了。♀
這神鳥,比現代的飛機還方便,不但不要錢,還能享受兜風的感覺。
風瑾睿緊緊牽著她一只手,側頭看她,眼神漸漸被她絕色的臉上那一股愜意的神色所迷惑。
這個月的月圓之夜,他歷經了十年的夢境竟然沒來,是因為他找到了她吧,因為她就在他身邊,所以已經不需要他在夢里見她。
這種感覺真好,他做了十年的夢,第三年開始尋找她,盼這一刻已經盼了八年,現實中有她真好。
以前,他尋找她每一次落空,心中都會冒起深深的害怕,害怕她本就是一個虛境中的夢中人,現實中會沒有她。
而那種從夢境醒來,只剩下他一人的孤寂感,他沒享受一次,都會痛苦一次。
那一日,在魔獸森林中見到她,以為是幻覺,知道是真人後,他心中有多狂喜,有多激動,他都不敢表示出來,害怕會把她給驚跑。
天知道他用了大多的控制力,才沒有在一見到她就把她給撲到。
這個女人,是他十歲就認定的女人,是在他十歲時,就出現在他夢中的女人,她和他之間究竟有何牽扯?
「怎麼,現在才注意到本姑娘無上絕色的容貌?」冷如風終于感覺到了風瑾睿火熱的眼神,她扭頭看他,見到他眼神痴迷,她笑靨如花。
風瑾睿,這個男人戀慕她,這種感覺真好。
風瑾睿回神,見她小驕傲模樣,他寵溺的伸出一只手,輕輕的在她臉頰上捏了一下,「是啊,這張臉把我魂魄都給勾走了。」
「俗氣,原來你看中的只是我這張臉啊,我好失望呢。」哼外貌協會的男人,沒一個可愛。
「當然不止,我看中的還有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風瑾睿眼神認真,一臉深情,情話綿綿。
「嘔……好惡心啊,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冷如風立即做出一副惡心狀,又抽出她的手,在兩只手臂上搓了搓。
突然,冷如風看向風瑾睿,目光詭異,看的風瑾睿心里發毛。
「看什麼呢,小笨蛋。」風瑾睿沒好氣的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狡猾的丫頭,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真心捧出來,結果被她輕易給糊弄過去。
「風瑾睿耶,你是風瑾睿耶,外面人不是都說風瑾睿冷酷無情,避女人如毒蠍,避之唯恐不及嗎?可在我面前的風瑾睿又是誰啊,你真的是風瑾睿?西鳳國的睿殿下?奇怪,你在我面前怎麼就是一只花花狐狸啊,連那麼惡心的話也說得出來?」冷如風一雙眼神仿若能看透整個一切般,盯著風瑾睿,好奇的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風兒,你說呢。」風瑾睿陰森森的回問,在她臉頰上輕柔一捏,想要捏痛她又不舍得。
這個笨蛋,問這種問題不是多余的嗎。
因為是她,所以他想靠近,想要擁有,一輩子擁有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恨不得從此和她融合為一體。
她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問出這種問題,想要他把自己的心全部刨開,展現在她面前吧,難道,她心里有什麼東西很不安嗎?
冷如風揉揉臉頰,紅唇一嘟,很無辜笑道,「我只是沒想到,在我面前的風瑾睿和外界傳的風瑾睿一點兒也不一樣啊,好奇嘛。」
「在我面前的冷如風,和外界相傳的冷如風也不一樣。」風瑾睿回擊她的話,想要那麼容易糊弄過去,以為他是笨蛋啊,她心里肯定有心事。
「那是因為我是……」冷如風一個最快,差點說漏嘴,她的話一頓,話鋒一轉,「那是以為我不喜歡高調,我喜歡低調。」
天下皆知你冷如風,這叫低調?
風瑾睿想要問出口,見冷如風神色,他沒有說出來,心情凝重了幾分,目光緊緊盯著她,想要看透她如防彈玻璃般的心。
「媽咪,做人要低調,這是你教我和哥哥的,可你為毛做人一直高調?」玩累了的小金,突然在冷如風身邊坐下來,一來他就听到冷如風的話,立即拆他媽咪的台。
「靠之,老娘哪兒高調了哪兒高調了?」冷如風一手揪起小金的耳朵,氣勢洶洶,凶神惡煞,面容恐怖。
「你哪里都高調,媽咪,哎喲……痛……痛……」小金伸出小手,想要掰開冷如風的手,把自己可憐的耳朵救回來。
他的話還沒落下,冷如風的力氣加大,痛的小金差點眼淚狂飆,他想起風瑾睿的話,流血不流淚,眼淚含在眼眶,硬是沒掉落下來。
風瑾睿不忍看兒子被冷如風欺負,他伸手把小金的耳朵解救出去,摟著冷如風的身子,握著她雙手,不讓她再去虐待兒子。
「風兒,那是因為是你,是你我才會說那麼多情話,笨蛋,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所以你要為我負責,不能吃了我不認賬,記住沒。」風瑾睿在冷如風耳邊,輕聲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