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風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忍著想要一拳打爆他的臉的沖動,咬牙切齒道,「死藍哲軒,你以為我兩個孩子是解語花,專門生出來給你排解寂寞的?」
「不……不是。♀」就算是,他也不會說。
這女人的爆發力……額……他傷不起啊。
藍哲軒眼中閃過一絲悲苦,這幾日,得知風兒愛上了風瑾睿後,他都快要郁悶死了,今日才會一人出來逛街,想讓心情好點。
沒想到,竟然會遇上風兒。
「藍哲軒,只要你去把那些小蛇買到手,我就允許你以後跟我兒子玩。」冷如風忽然狡黠一笑,用手一指小蛇竄小攤,「記住,我只要活著的。」
死了來烤,就不好吃了。
「真的?」藍哲軒雙眼一亮,失去風兒,有兩個小寶貝陪著他玩,貌似也不錯。
「當然,我們就在前面的小茶樓等你。」冷如風指著前面一家茶樓,對藍哲軒說道。
藍哲軒點頭,笑道,「好,你們先去等著,我一會兒就到。」
買些小蛇而已,呵呵……
藍哲軒說著,撒腿朝小攤跑去。
這時,小攤老板發現了他的調料瓶不見了,怒火滔天,卻又找不到絲毫蛛絲馬跡,那叫一個憋氣啊。
學生們見調料瓶不見了,小蛇竄吃不著了,紛紛離開。
藍哲軒一頭扎到小攤前,一臉笑呵呵,「老板,你這些小蛇要怎麼賣?」
「不賣。」老板正怒火著呢,抬頭就是沒好臉色。
「你開個價,價錢隨便你開。」
「我說了,不賣。」
「老板,你這些小蛇做熟了賣也是賣,活著賣也是賣,還省了你去烤的時間,這是一筆很劃算的生意,為何不賣。」藍哲軒像看傻瓜一樣看著老板。
這種生意,就算是白痴也會知道很劃算呀,他傻瓜呀。
老板眉頭皺了一下,突地,他懷疑的盯著他的臉,問道,「你為何非要執著買我的小蛇,難道說……是你偷了我的調料瓶?」
「什麼調料瓶?」藍哲軒一臉不解。
老板見他不像演戲,知道他不是小偷,他突然轉口道,「你真想買這些小蛇?」
「當然,你以為我閑著沒事干,特意來給你送金幣呀。」藍哲軒朝他翻一白眼,又笑嘻嘻道,「老板,你打算買了嗎?」
「一百萬個金幣,這些小蛇你就可以拿走。」老板出了一個價錢。
「什麼,一百萬金幣,老板,你搶金幣呀。」藍哲軒立刻跳腳。
這些小蛇,就算烤出竄也只能賣五六萬個金幣,老板一開口就是一百萬,這明顯就是在宰人。
「一百萬,你愛買不買。」老板一邊收攤,一邊回應。
一百萬,連帶那一瓶調料的金幣也出來了。
烤蛇竄的調料原材料很貴,那一瓶調料他才剛拿出來,並沒用多少,整整快一整瓶的調料值一百萬正好。
「好,我買。」藍哲軒咬咬牙。
為了能多看一眼風兒,為了能和兩個小漂亮寶貝玩,被人宰,他認了。
藍哲軒從納戒中拿出一張卡,扔給了老板,「這是一百萬金幣,這籠小蛇是我的啦。」
藍哲軒拎起蛇籠,眉開眼笑,朝小茶樓快速走去。
倏然,一陣狂風襲來,一只龐大的蟒蛇驟然出現,朝藍哲軒手中的小籠子襲來。
藍哲軒反應及時,連忙護住小籠子,也顧不得鄔城街道不準打斗斗毆的城規,他展開斗氣,一個巨大的冰球急速朝蟒蛇飛去。
蟒蛇哧叫一聲,巨大的尾巴一掃,冰球破碎,張開大嘴朝藍哲軒吞去,藍哲軒身影一閃,無數把冰槍宛如落雨般朝蟒蛇擊去。
蟒蛇並不躲避,張開嘴噴出一口火焰,冰槍瞬間化成雨水落下,藍哲軒見到火焰,大驚失色,失聲叫道,「赤炎火蟒。」
「不錯,人類,放開你手中的蛇籠,要不然,我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赤炎火蟒頓住身形,張嘴說話。
赤炎火蟒的火焰能燒毀一切東西,過往的路人早已大驚失色,躲的遠遠的,遠遠觀戰。
火蟒的三角眼盯在蛇籠里面的一條小蛇身上,眼中柔情似水,轉而看向藍哲軒,變得冰冷森寒,「還不放下它。」
「如果我不放呢。」藍哲軒神色冷厲。
哼,赤炎火蟒又怎麼樣,就算他打不過它,這些小蛇是風兒要的東西,他也絕對不會把小蛇交給它。
「那你就是在找死。」赤炎火蟒冷哼一聲,迅速朝藍哲軒口噴出一股強悍的火焰。
藍哲軒身影飛速閃躲,倏地,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在赤炎火蟒的一口火焰襲來之時,藍哲軒不再閃躲,直接把蛇籠放在他身前。
蟒蛇一見,大驚失色,連忙收回火焰,因為收的太快太急,它的身體差點被火焰反噬。
蟒蛇怒火太太,巨大的尾巴朝藍哲軒掃去,藍哲軒也不甘示弱,發出一連竄的攻擊,冰火冰球冰箭什麼的各種冰,如密集的雨點一般,朝蟒蛇飛去。
蟒蛇的靈獸,藍哲軒是二星斗皇級別,它根本就不怕他的攻擊。
就算是斗宗頂峰強,也難以和它一較高低,更何況還只是一個二星斗皇。
藍哲軒最後發出一招狂風暴冰,他是雙屬性天才,風屬性和冰屬性,這一招狂風爆冰是藍家的拿手絕招。
但是,藍哲軒就算使出全身能力,他的等級在那,他的等級和靈獸赤炎火蟒差了整整兩個等級。
赤炎火蟒避開了他的攻擊後,飛快的撲向他。
赤炎火蟒的速度很快,快如閃電,比之藍哲軒的速度要快了不止三倍。
在赤炎火蟒的尾巴第三次掃來之時,藍哲軒一個躲避不及被狠狠掃到,他悶哼一聲,口中噴出一道血劍,身子飛上了半空,如一道拋線一樣,飛去了數百米遠。
但就算如此,藍哲軒手上的蛇籠並未放開,緊緊抓住。
蟒蛇見狀,憤怒無比,身影飛速朝藍哲軒追去。
藍哲軒身受重傷,嘴里大口大口的噴出鮮血,一時控制不住身形,眼看就要落地,他閉上眼楮,等待死亡的那一刻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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