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了無數次的人,如今居然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而且,他的心記掛著自己的安危。
「其實,不怪老祖,是我自己要出來歷練的。」心里頗難為情,默默的為那受屈的老祖念叨兩聲。
「嗯,好!不錯!」接連拍了兩下他的肩膀,贊許的說道。
「我的那個乖乖,你們這是干嘛啊?」不由得長袖不好奇,這頃刻之間,他那便宜爹爹就要跟她弄個便宜表哥出來了啊。
「表哥?」「表妹?」一想到這惡心的對白,她就受不了!
「袖兒,還不快過來拜見你表哥?」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長袖嘴一抽搐,尼瑪,不帶這樣的吧,我還是裝暈好了。
「哎呀,不知道是不是我這淤血還沒有完全清除啊,怎麼感覺頭暈呢?哎呀,不行了,不行了……」
話未說完,直接向地上倒去,虧得一旁的木紅雪一把將她扶住,「袖子,你怎麼了?」
木紅雪是背對著兩人,長袖趁機給木紅雪眨眨眼楮,「我好暈,我想睡。」說完眼一閉,暈了過去。
從小到大的默契,木紅雪心領神會,趕緊抱住她邊搖邊叫︰「袖子,袖子你別睡,醒醒……」
木老實見自己愛女突然暈厥,急忙走了上來︰「大叔,她暈過去了,依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模其脈癥,也看不出什麼狀況,木老實並不怎麼懂醫術,只是簡單的查看氣血運行狀況,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沉吟半晌,終究決定離去。
身後,那件染血的白衣在廢墟中緩緩起舞,就像是在為他們送行……
剛一踏進村口,就听到村民的慘叫聲,接連起伏的慘叫遠遠的傳開,甚是嚇人。
就連暈迷中的長袖,也睜開了眼楮,「出什麼事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慘呼聲?」
「你醒了,袖兒,你感覺怎麼樣?」听到懷里愛女的聲音微弱,趕忙將其放了下來。
「我沒事,爹爹,村里這是怎麼了?」靠著村口的那棵大樹,虛弱的問道,當然這其中到底有多少虛弱的成分,恐怕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我也不知,洛川、紅雪,你們兩個在後面照顧袖兒,我先去前面看看情況。」心憂愛女的他干脆利落的對兩人下了命令,向村里急閃而去。
身後傳來愛女的呼聲︰「爹爹,小心!」……
看著那道身影已經遠去,木紅雪不禁出聲打趣︰「袖子,你頭暈該好了吧!」
看著那雙魔爪,就要向長袖頭上抓去,手卻被人一把抓住︰「你干什麼?就不能讓她多休息會嗎?」
木紅雪側目,這平時機智透頂的洛川,怎麼現在這麼容易上當了,難道他看不出來她是裝的嗎?「你的智商怎麼都倒退回去了?」
什麼?他這什麼意思,難道……?
果然,只見前一刻還虛弱的靠在樹上的小人兒,一躍而起,那樣子,哪里像是一個身體不適的人?
「你們,你們居然騙我!」洛川咬著牙齒,恨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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