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楊天的郁悶相反的就是lang里yin賊呂布了。♀
小鎮上有一醉花樓,多少人流連于此。
醉花樓內,一番嫵媚之色,十分熱鬧。
「客官,好酒量。」姑娘嬌滴滴的聲音催人骨酥。
「來來來,客官,再來一杯。」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圍著一位面若桃花,錦袍玉帶的富家公子喝著酒。
在這位富家公子一旁是一位熟悉的面孔,此人正左擁右抱著兩位漂亮的小姑娘,喝著小姑娘喂給他的美酒。
「小王爺,以前沒來過這種地方吧。」呂布放開懷中的小姑娘,舉起酒杯敬了年輕公子一杯。
「砰!」
酒杯踫撞,小王爺滿臉通紅,笑嘻嘻的喝了這杯酒。
「小王爺,你不應該來這種地方。」
在小王爺身後矗立著三位英姿不凡的中年人,個個深藏不露,絲毫不受眼前的所惑,站立在小王爺身後,保護著小王爺,但是他們將目光停留在呂布身上時,是殺氣,一種令呂布不可掉以輕心的殺氣。♀
「師傅,我已經三年沒見您了,今天能夠在這里見到您,真高興,我想你了。」小王爺滿臉通紅,眼神之中是一份尊敬和愛慕之色。
「小王爺,現在的你可不像是我呂布的徒弟哦,看看你現在,和幾個小姑娘一起喝酒臉都紅得不行,更何況以後治理江山呢?」呂布眼神**的說道,絲毫不受小王爺背後三人的影響。
「哈哈,師傅說得對。」小王爺說著,伸出手,強有力的把身邊的一個小姑娘摟在懷中。
「小王爺,您真壞。」突然來的溫柔,也使得被摟著的姑娘臉頰一紅,畢竟帥哥的魅力是無法抵擋的。
小王爺清秀的樣子,使得小姑娘臉頰更紅了。
「如花姑娘!」
老媽媽洪亮的一聲呼喚,便使得會場頓時鴉雀無聲,將目光集中到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淡淡琴音起,珠簾徐徐飄,女兒音悄悄起。
「鳳額繡簾高卷,獸環朱戶頻搖。兩竿紅日上花棚,春睡厭厭難覺。」
「劉永詞,好听。」小王爺隨著如花姑娘的歌唱,激動的說道。
「小王爺,沒想到吧。」呂布再次端起酒杯敬了小王爺一杯。
「好夢狂隨飛絮,閑愁濃,勝香醪。不成雨暮與雲朝,又是韶光過了。」
聲音甜美,動听,動情。
听得lang里yin賊呂布也微微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三年沒來雲南,沒來這醉花樓,如今再來居然會听到如此令人心醉的聲音。
「山溝溝出金鳳凰了,哈哈。」一旁的一位衣著華麗,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拍著桌子說道。
只見此人卷著自己的舌頭,吞著口水。
「惡心!」
呂布一聲說出,一根銀針劃過。
中年人眼前一片漆黑,頓時端坐在了凳子上,變得啞口無聲。
「爺今天心情好,不殺你,給爺安靜,爺還想听如花姑娘唱兩段劉永詞。」
呂布說完,一杯酒再次滑入呂布的肚子。
「夜來匆匆飲散,欹枕背燈睡。酒力全輕,醉魂易醒,風揭簾櫳,夢斷披衣重起。悄無寐。」
「悄無寐!」
「追悔當初,繡閣話別太容易。日許時、猶阻歸計。甚況味。旅館虛度殘歲。想嬌媚。那里獨守鴛幃靜。永漏迢迢,也應暗同此意。」
全場都沉寂在如花姑娘的演唱之中,在此期間,呂布自飲了七杯。
「媽媽,如花姑娘今晚我要了,我出一千兩!」一位富家公子模樣的年輕人喊道,聲音響徹全場。
「一千兩?」
站在珠簾之後的老媽媽眼楮在泛金光。
老媽媽將目光投向身旁的如花姑娘,如花姑娘此時已經呆呆的望著老媽媽,聲音停止,琴音斷然,整個會場再次喧噪起來。
「我出兩千兩。」沉默喝酒的呂布出聲了,聲音響徹整個會場,為了一個歌姬出了兩千兩。
「兩千兩?」
「媽媽,我只賣藝,不賣身。」如花姑娘祈求道。
老媽媽沒有出聲,只是她雙眼在泛金光。
然而此時的呂布已經出現在了珠簾之內,目不轉楮的望著眼前的如花姑娘。
素手芊芊,臉色白膩,一雙眼楮靜若秋水,花容月貌,如花姑娘是也。
良久良久,呂布凝立不動。
「你和她好像,好像。」呂布聲音柔情似水的說道,眼中是那般含情脈脈,四目相對,如花姑娘一朵紅雲飛上了臉頰。
「今晚你為我彈琴唱歌,好嘛?」呂布一雙眼楮渴望的望著眼前的這個女子說道。
「官人,我只賣藝,不賣身。」如花姑娘滿臉羞澀的說道。
「我只要你的藝,不要你的身。」呂布堅定的說道。
「好的,客官,如花今晚就為你唱歌彈琴。」一旁的老媽媽激動的答應了呂布。
老媽媽轉過身,一只手拉著如花的芊芊之手說道︰「如花呀,客官只要你的藝,不要你的身子,你就答應媽媽吧。」
老媽媽的眼神看上去是那麼的慈祥,如花知道,老媽媽一種照顧著她,也一直遵守她們之間的承諾,讓如花只賣藝不賣身,但是僅僅是這樣,老媽媽的生意也比以前好多了。
如花如水的眼眸望了望老媽媽,再望了望呂布,低著頭,輕輕的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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