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流瑟瞪了他一眼,不再理她,往屋里遠遠地看去,還真怕畫嫣給夏流仁給模了去。
見東流瑟不理她,月碧落聳了聳肩,她可好心提醒過他,他不听就算了。
張媽在一旁看得是心驚肉跳,一直不敢開口說話。
這會閑了才忐忑不安地問︰「小姐,你怎麼鬧這麼大了……不但打了畫小姐,還讓他們告到皇上那去!這可是會掉腦袋的。」
月碧落拍了拍她的肩膀冷哼一聲︰「放心,我有分寸,不鬧到皇上那兒去,涼王爺又怎麼會安分。」
她要借皇上的威嚴讓涼王爺別再來找自己麻煩,否則這隔三岔五的給她找麻煩,她可沒心情陪他玩。
沒多久夏流仁就出來了,給涼王說了兩句,畫嫣只是紅腫,已經替她擦過藥膏了,很快就會消腫,不用擔心。
月碧落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王爺,我沒說錯吧,夏御史已經在畫小姐那鮮女敕的臉蛋上模過了。」
東流瑟听得一臉鐵青,看向夏流仁的眼光里多了兩分妒意。
「我是大夫。」夏流仁朝東流瑟聳了聳肩,往月碧落走去淡淡地說︰「涼王妃可不要把我說成了登徒浪子。」
月碧落嘲諷一笑︰「你是不是登徒浪子,你自己最清楚。」
夏流仁走到她面前,以極小的嗓音道︰「若我是,也只對你一個人。」
月碧落一听,氣得伸起一腳就朝他踹了過去。
夏流仁迅速地躲了過去,眼神挑釁的看著她,還想踢他,那晚只是個意外。
月碧落不服氣,跳下欄桿繼續朝他踢去,看似只是簡單的女人撒氣的動作,但實則是精準的腿法。
「涼王爺,管好你的王妃。」夏流仁一邊躲一邊朝東流瑟喊著,俊美無儔的臉上浮出的是邪肆的笑容。
「月碧落,你鬧夠了沒有!」東流瑟說著走了上來,拽住月碧落︰「當著本王的面與別人打情罵俏,你還要不要臉!」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你眼瞎了啊,是他在欺負我好不好。好了,現在東宿國最美的美人兒已經醒了,要去皇宮快點,我還得回家養病。」
她甩開東流瑟,懶得跟他再廢話。
東流瑟用復雜的眼光瞪了她一眼轉身進了屋。
「你都這麼生龍活虎能踢人了,還需要養什麼病。」夏流仁譏笑地說。
她還真是敢說的,跑人家府上來把人抽到暈倒,還好意思說自己有病。
「心病!」月碧落說完轉身就走。
夏流仁無恥地跟了上來︰「有什麼心病,我們深入的交流一下,也許我能幫你治治。」
月碧落瞪了他一眼︰「夏御史何時變成了夏御醫。」
「就這是我的優點,天生多才多能。」夏流仁特不要臉。
「那是,借著御醫的名義,模過不少美人了吧?」月碧落想到夏流仁那雙修長漂亮的手竟然給畫嫣擦藥膏就來氣。
「笨女人,我只診病開藥,誰還給她擦藥。」夏流仁雙手背在身後,心情良好。
然後他又偏過頭來,張著他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笑道︰「如果是你的話,我會很樂意。」
月碧落停了下來,身下打量了他一翻,然後很嚴肅地問︰「我受傷的第一晚,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好意思說考慮考慮?
他就從來沒考慮過,也沒考慮過她的感受,直接對她做了多少過份的事!
要不是自己是個思想開明的新時代女性,要不然非得被他做的這些事逼得跳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