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仁反手抓住了月碧落踢過來的穿著繡花鞋的小腳︰「王妃可真熱情,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
「放開。」月碧落真郁悶,自己跆拳道黑帶,重案組格斗之王,竟然打不過夏流仁這個御史。
他到底是什麼人?
「不能放,一放你又要撲過來了,**難耐的女人好可怕。」夏流仁有黑的說成白的本事。
他說自己多才多能還真沒錯,不過要打上引號。
「不打了,反正打不贏。」月碧落只能認輸。
夏流仁眼里閃過一絲異色,「這種游戲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這次我當你好玩,若再有下次……」夏流仁放開她的腳,倏地湊到她面前冷冷的警告︰「後果自負。」
月碧落別過臉去,不計較不計較,等她一切安穩下來,跟這些人也在沒關系。
她安靜的過她的日子。
馬車一路駛進皇宮,夏流仁坐在馬車里看著幾本折子,月碧落也沒心情在與他打鬧。
不過一眼瞥過去,夏流仁認真安靜下來的模樣還真像那麼回事,偶爾的一蹙眉都能牽動她的心弦。
有那麼一種不嚴而威的氣魄,郎艷獨絕,世無其二大致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可惜人無完人,老天給他配了個無恥的性子。
「涼王妃快擦擦口水吧,都掉我絨毯上了。」夏流仁沒抬頭,但說出的話真是破壞美感。
月碧落瞪了他一眼︰「你別說話吧,你一說話就糟蹋了你娘給你的這副容顏。」
夏流仁抬起清亮的眼瞥了她一眼站了起來,月碧落趕緊往後挪了挪︰「你想干什麼?嘴上說說而已,沒必要動手。」
夏流仁深邃的眼底滑過一絲笑容︰「到了,你還不想走?」
還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不過警告了她一下,也知道怕了。
月碧落趕緊掀開簾幕一看,馬車停在了雄偉的宮門前,宮門之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前程門。」
東宿國宮規,除了宮里的車馬能在宮里行使,凡外來車馬均需在前程門停下。
包括早朝大臣們的轎子,王孫公子也不例外。
月碧落有些奇怪,這些規矩她是怎麼知道的!記憶中月碧落並沒有來過皇宮,也沒有月春樓教給她的記憶。
這特麼太神奇了。
更奇怪的是月碧落跟著走進氣派的皇宮後,感覺一點也不陌生,她甚至知道東邊是皇上住的,東南方是後宮,北門過去是上早朝的定乾殿。
他們現在要去的御書房途中要經過御花園,那兒一年四季百花盛開,因為太後喜歡秋海棠,秋海棠佔了半個御花園。
艾瑪!這些事她是怎麼知道的?沒有她任何進宮的記憶,可是她卻一清二楚。
東流瑟和畫嫣走在前面,月碧落跟在後頭,夏流仁到了皇宮就直接去了後宮。
真不知道這皇帝怎麼放心讓這麼大個美男出入後宮,不怕他把那些妃子的魂給勾了嗎?
等等,不對,這個年輕的皇上好像特別喜歡美麗的東西,不管是女人男人還是各種事物,漂亮的他都愛。
夏流仁這麼年輕能做到御史該不會是和皇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