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把寶馬停在我供職的公司門口。♀正好,死魚眼高迋壽的奇瑞開了過來停在我前面。看著死魚眼下了車,我雙手爬在車窗上,把頭探了出來,大喊一聲,「高經理。」
死魚眼回過頭,努力睜大躲在800度鏡片後面的眼,四處搜索聲音發源地。在長達3、4分鐘的搜索後,終于定格在我的臉上。呵呵,死魚眼,勞資今天就在你面前土匪一把。
「王小白,是不是還想回來上班?」死魚眼繃著張苦瓜臉走到我面前。「這里可沒你的崗位了。」
暈倒。你tmd不只是近視,還眼瞎。這麼大個寶馬在你跟前顯擺著,你當不存在。偶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車頭站著右手卻拍了下寶馬標識。偶就是要把他那雙目光從我的臉上引到寶馬身上。
「哦,開起了寶馬。」死魚眼仍然一副不驚不訝淡定十足,「那就是來辭職的了。」
呵呵,聰明。要不經理這個位置上怎麼會是你的而不是偶的臀部了。我掏出中華煙,遞給死魚眼一支。死魚眼活月兌月兌一個煙灰,除了嗜煙,簡歷表上愛好一欄絕對是空白。
「開寶馬,抽中華。♀」死魚眼接煙叼在嘴上點著後輕輕抽了一口,「小盆友變土豪了。」nnd,想不到這個古板得快成古董的死魚眼也給偶來了句網絡語。臥槽。
「土豪不敢當。」我也點了只煙,吐了個煙圈後,湊到死魚眼跟前說,「只是不小心撿到一張黑卡,偶拾金不寐交還給了失主,失主為表示感謝就給偶刷了這匹寶馬。」
「好了,知道你發了財。」死魚眼吸煙很餓慫,一口氣就剩下個煙鍋巴,「發了財也要把該辦的手續給辦了。」
從人事部出來,我又來到我工作過的部門。草泥馬,人還都齊整哈。真佩服這一幫曾經同過歡笑共過苦愁的戰友,都一兩個月沒開過資了還能堅定不移,死守這個攤子。
「兄弟們,真敬業啊。」我拍了拍手,「看來今年的優秀員工競爭激烈啊。」nnd個熊,額這麼大個銀站了這許久,愣沒被人發現,悲哀。只好弄出聲音讓這幫聚精會神的過去式同事把注意力向我這邊聚集。
效果不錯,一屋子人聞聲後,馬上放下了手中正忙著的活計全都望向了我。」王鍋,听說你來辭職了?」吳輝離開他的電腦,「哎,這公司再不好也是國有的嘛,說不干就不干太可惜了。」
「現在只有你小子還在計較國有私營。」素有馬後炮之美譽的張經科放下一大摞材料子拿眼光鄙視了一下吳輝,「國有的多給了你一分錢?」
猴子卻上來拉著我,眼楮上上下下地把我掃描了一遍,眼光中全堆滿了羨慕,「上裝giioarmani,下裝replay,哇 ,都是頂級意大利奢侈品啊。王鍋發財了。」
「小白臉找到富婆了吧。」一貫與我頂著干的這個辦公室唯一的女性馬天天叫了起。我草你這個快嘴阿婆,你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來偶這「王小白」大號修正案應提到日程上來了。
正當我為馬天天的叫喚尷尬的時候,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撞進了我的眼球。馬曉琪?不對,年齡應該比馬曉琪小上一圈。為社麼總覺得眼熟,如同第一次看到馬曉琪時的心理。她是誰?
我搜腸刮肚把我從小學到大學再到社會上,凡接觸過,哪怕只一面之緣的女性,只要能叫得出名的統統過濾了一遍,就是沒一個和這似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對得上號。她是誰?一種無可名狀的情緒在我心頭攪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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