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才的緊張一幕,紅玉蘭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叫人通知撤到後山的人可以全部回來了,隨後和白羽蒙一起走進了玄逸凡的房間,此時玄逸凡依然躺在床上看上去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但是紅玉蘭走近才發現玄逸凡竟然已經被灼傷,白羽蒙在一旁聲音低沉的說道︰「是不是已經被傷到了,」紅玉蘭沉重的點了點頭,白羽蒙從懷里拿出了一粒丸藥交給了紅玉蘭然後朝著房外走去,紅玉蘭看著手里的丸藥想要叫住白羽蒙但最終沒有開口,看著玄逸凡自言自語的說道︰「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能放下嗎?」這丸藥乃是在修煉者即將升入仙界之時由命源所化,表明修煉者已經褪去人間界的本體即將要升入仙界,但這命源畢竟是生命最為核心的東西化為丸藥之後有起死回生的奇效,在危急時刻可保修煉者一命,所以即使很多人已經化仙而去但還是會帶走這命源所化的丸藥,而為了救玄逸凡白羽蒙竟然將她拿了出來其心意可見一斑,紅玉蘭趕緊給玄逸凡服下並且慢慢給玄逸凡傳送真元幫助他吸收白羽蒙強大的命源好讓他快速恢復月兌離危險,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玄逸凡的情況穩定了下來,紅玉蘭滿頭大汗的站了起來長長舒了口氣,輕輕親吻了一下玄逸凡的額頭然後出去了,紅玉蘭去了白羽蒙的房間,此時白羽蒙正坐在屋內打坐,見紅玉蘭進來說道︰「你來了,坐吧,」紅玉蘭坐下略加思索說道︰「母親,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紅玉蘭說到此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白羽蒙說道︰「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這是我欠他的,」紅玉蘭沒有再說什麼,一段寂靜之後紅玉蘭繼續開口說道︰「母親,你是不是就要進入仙界了,」白羽蒙輕輕點了點頭,紅玉蘭又說道︰「那鳳凰該怎麼辦,」白羽蒙听到鳳凰二字突然停止了打坐起身走到紅玉蘭身旁坐下重重嘆了口氣說道︰「鳳凰的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不過我走之前會留下一道冰符可以暫時鎮住鳳凰一段時間,至于以後,」說到此屋內再次陷入了寂靜當中。♀此時的天火門原址正道的一眾高手已經早早的便起來了,做了簡單的布置之後一眾高手全部進入了修煉狀態調整自己的狀態,以應對魔道的進攻。不知不覺間東方已經漸漸明亮太陽躍出了地平線,眾人睜開雙眼注視著天空,木雲派掌門洪九緩緩起身說道︰「這魔道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守時了,天剛亮就到了,」岳陽派掌門錢宇剛大笑兩聲說道︰「來了就好,我害怕他們不敢來你?」此時眾人都已經起身站在了一起等著魔道八宗的人到來。不一會空中一聲鶴鳴傳來眾人抬頭望去,一個俊俏的少年腳踏一只仙鶴朝眾人而來,待那人落地在場的一眾正到高手都是一陣疑惑只因這少年大家都沒見過但是那仙鶴卻是無人不知,但是這少年怎麼會騎著魔道八宗之一的暗魔劍宗的宗主鶴道人的仙鶴呢?錢宇剛最是急性子上前一步對那少年說道︰「你怎麼會騎著鶴老道的仙鶴,」那少年不謝的看了一眼錢宇剛說道︰「你們所謂的正道中人都是酒囊飯袋,」天玄門二長老于洪說道︰「小鬼,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難道是鶴老道死了將宗主之位傳給了你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看來這暗魔劍宗真的是已經衰落了,竟然連一個合適的宗主都已經找不出來了,」「是誰膽敢辱我暗魔劍宗」一個略有些粗狂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定楮看去似是一名仙風道骨的老者,于洪對著空中的老者說道︰「老鶴,你要是再不現身我還真以為你已經死了呢,」這老者就是暗魔劍宗的現任宗主鶴雲天,鶴雲天一聲冷笑說道︰「多謝于老弟掛心,我怎麼也要先將于老弟送走再說,」于洪大笑三聲說道︰「那我就領教一下鶴兄的高招了,」說著便要動手,此時鶴雲天說道︰「就憑你還不配和我交手,」听到鶴雲天的話那少年上前一步說道︰「我師傅說的沒錯,就憑你還不配和他交手,」听到這句話眾人大驚,這少年竟然是鶴雲天的徒弟,鶴雲天不知已經殺了多少個徒弟了,只要稍不趁他心便是會被他殺掉,做他的徒弟還沒有個超過三天的,這少年盡然是鶴雲天的徒弟,李洪峰忍不住一笑不禁開口問道︰「敢問小兄弟已經做了多長時間這鶴老道的徒弟了?」那少年開口說道︰「這個你管不著,」然後看向于洪說道︰「就憑你這正道的酒囊飯袋就連我都懶得教訓你,但是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要和我師父過招,那你可敢先和我過上幾招,」于洪听到此話大怒說道︰「鶴老鬼,你這徒弟好沒教養,讓我來替你好好管上一管,」說著已經沖了出去,就在他沖出的剎那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于伯伯,教訓一個小毛孩哪還能用得到您親自出手,不如就叫佷女我來代你教訓他吧,」于洪听到這個聲音身子驟然停在了空中,轉過身望去原來是仙霞山柳若夢的關門小弟子羽靈玉,這時柳若夢也開口說道︰「是呀于師兄這種小事就讓靈玉來吧,否則也顯得于師兄以大欺小不是,」于洪听這話也有理于是便轉身反了回來,這時羽靈玉與那少年已經到了場地中間,恰在此時魔道八宗的人也已經全部到了,那少年回頭看了看輕吸了口氣說道︰「小丫頭,就憑你也敢說教訓我,到時候可別哭鼻子,」羽靈玉抬眼看了看那少年說道︰「小屁孩,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是,」那少年不再廢話直接朝著羽靈玉沖了過去,羽靈玉不敢怠慢提足真元一掌朝著那少年飛來的方向打去,一掌打出羽靈玉心中一驚,竟然什麼都沒有,羽靈玉頓感不妙急速朝著空中飛去就在剛離開地面,他之前所在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大坑,而那少年竟是出現在了原地似是從來就沒有動過,柳若夢和其他的正道高手都是心中打了個冷顫,劉雲風低聲說道︰「沒想到這少年竟有如此實力,」然後轉過頭看了一眼柳若夢,只見柳若夢此時依舊顯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劉雲風轉過頭繼續觀察著羽靈玉與那少年的交戰,那少年見羽靈玉躲開了他的第一擊,縱身又朝著空中的羽靈玉而去,這一次羽靈玉並沒有貿然出手,待那少年即將要到她跟前的時候羽靈玉才突然出手,羽靈玉感覺明明已經打中了那少年,不知怎麼的竟當一掌落下之後竟然又只是打在了空氣上,這時羽靈玉是真的有些慌了,而在她原來所停留的地方又是一聲爆響還好羽靈玉反應夠快及時躲開了,那少年又出現在了原地像上一次一樣好像從來都沒有動過,這時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佛雲山的住持一宣開口說道︰「阿彌陀佛,萬法皆空,世事紅塵皆幻象,」羽靈玉听到一宣住持的話突然明白了什麼,竟然就在空中盤膝而坐默念起了仙霞山的靜心術,一宣住持微微一笑不再說話,見羽靈玉竟然在空中盤膝而坐默念起了靜心術,那少年惡狠狠的看了一宣住持一眼,然後飛到了空中腳踏仙鶴朝著羽靈玉而去,而反觀羽靈玉依然在念靜心術,不為所動就在那少年和仙鶴即將要沖到羽靈玉身前的時候突然消失不見,這時在場的眾人才明白剛才一宣住持的話原來剛才那些都只不過是幻象而已,其實那少年從來就沒有出手,也沒有離開過原地,羽靈玉從空中下來落到一宣住持身邊一躬身對一宣住持說道︰「多謝一宣師伯指導,靈玉受教了,」一宣住持露出一絲和藹的笑容說道︰「善哉,善哉,是師佷悟性超乎常人,否則任老衲怎麼說也是徒勞,」羽靈玉又一躬身然後走到了柳若夢身邊有些羞愧得對柳若夢說道︰「對不起,師傅,徒兒給您丟臉了,」柳若夢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說道︰「不要放在心上,只要你沒事就好,」此時鶴雲天說道︰「真沒想到你們正道的後輩竟然只是如此貨色,連一個幻像都破不了,最後還要人指點方可,真是不知道你們正道這些年都干什麼了,」听到這話錢宇剛輕哼了一聲說道︰「你們魔道的人就知道弄一些虛的假的,你們還會些什麼,真是可笑,」這時血魔宗宗主開口說道︰「不要再廢話了,這一次必與爾等決一死戰,已報當年之仇,」錢宇剛說道︰「那還等什麼,你血魔宗不是號稱八宗之首嗎?我還真想見識見識看這些年水宗主的修為到底到了什麼層次,」說著朝血魔宗主水流瀑沖去,水流瀑輕哼兩聲一拳打出,錢宇剛趕忙躲開,但是此時他突然發現自己周圍空間好像停滯了,無奈之下錢宇剛只好硬接下水流瀑的一拳,只听轟的一聲錢宇剛直接後退了三步在地上留下了三個深深的腳印而水流瀑則是站在原地紋絲未動,錢宇剛站在那里只感覺氣血翻涌險些沒一口鮮血吐出來,錢宇剛朝水流瀑一抱拳轉身回到了岳陽派所在的位置開始調息,血魔宗主水流瀑一步一步的走到中間對著正道眾人說道︰「還有誰出來應戰,」佛雲山的一宣住持說道︰「阿彌陀佛,就讓老衲來與水施主過上兩招如何,」水流瀑憤怒之中帶有些許壓抑的說道︰「一宣,我就是在等你,」話音未落水流瀑直接沖向了一宣住持,一宣住持高念了一聲佛號,瞬間迎上了水流瀑,兩人剛一交手便是飛沙走石地動山搖,只見一宣住持左手持佛雲山至寶無念佛珠,右手放于胸前,身披九寶袈裟嘴中默念佛經,周身十八羅漢環繞而水流瀑則是全身黑氣彌漫已經將他整個人包裹其中,黑氣不斷的沖擊著一宣住持周身的十八羅漢想要侵蝕一宣住持,兩者僵持不下,就在這時一個漆黑中略帶一抹妖異紅色的巨爪自那黑氣當中沖出直接扣在了一宣住持周身的十八羅漢之上,頓時一宣住持周身金光大減,而此時一宣住持也感到這一擊非同小可,當即祭起手中的無念佛珠雙手合十同時也加快了默念經文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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